小说主人公是宋时仪沈鹤山的小说叫做《夫君归西后,我独享无边富贵》,本小说的作者是发财ying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夫君病重,大夫说无力回天。若散尽家财,以千年人参喂养,或许能吊命半年。想着他下在我药里的那味血枯草,我垂泪摇头。一场丧事过后,我坐拥万贯家财。外室携子登门,要求分家产。我挥了挥手,命人将他们撵出去。“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贴上来,鹤山君子端方,怎么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第一章
夫君病重,大夫说无力回天。
若散尽家财,以千年人参喂养,或许能吊命半年。
想着他下在我药里的那味血枯草,我垂泪摇头。
一场丧事过后,我坐拥万贯家财。
外室携子登门,要求分家产。
我挥了挥手,命人将他们撵出去。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贴上来,鹤山君子端方,怎么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1
沈鹤山的外室找上门时,我正在看账本。
丫鬟来报,她牵着孩子在大门口,闹着要见我。
门口还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我头都没抬,直接命人将他们撵出去。
并叫人传话,先夫沈鹤山君子端方,府中有正经妾室侍奉,怎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若她再赖着不走,就去报官了。
那外室原本还不愿,一听这话,就牵着孩子哭哭啼啼离开。
我不再关心,继续看着账本。
毕竟,这些日进斗金的铺子。
如今都成了我的产业。
2
我家与沈家是世交,都是世代从商。
成婚五年,我与沈鹤山也算琴瑟和鸣。
生完女儿后,我气血亏损,常喝补药。
直到半年前,我发现药里多了一味血枯草。
查探之下才发现,沈鹤山竟养了个外室,两人还有了儿子。
那外室名唤周柔娘,青楼出身。
沈鹤山为了给她正妻之位,准备悄无声息毒死我。
只是恐怕沈鹤山没料到,他会先走一步。
外人都可怜我年纪轻轻便守寡,也无子傍身。
届时沈家的万贯家财,都便宜了外人。
可我不以为然。
沈鹤山离世前,我给女儿找好了童养夫,想法子让沈鹤山认可,并且让他在文书上按了指印。
届时只需让童养夫入赘即可。
想到这儿,我不禁弯起了嘴角。
沈鹤山英年早逝,留下万贯家财,又无公婆需要我孝敬。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快活。
至于周柔娘,我只要抵死不认,不让她进府。
谁又能证明,那孩子是沈鹤山之子呢?
这万贯家财,她一个铜板都别想分到。
3
午后,府里喧闹起来。
周柔娘将沈家三叔公请来,让三叔公为她做主。
还拿出了一枚贵重的玉佩,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三叔公年逾古稀,在族中德高望重。
他痛心疾首:“这是鹤山唯一的男嗣,你怎可不让他认祖归宗,让鹤山绝了后?”
我看着那枚玉佩,心里冷笑。
这枚玉佩的确出自沈家,但却是我的嫁妆,是沈鹤山偷拿了,送给周柔娘。
我冷嗤道:“这玉佩是我的陪嫁,前阵子丢失,我报了官,衙门现在还有记录。
“只是不知,怎会在这位周姑娘手上?”
周柔娘哭哭啼啼,嘤声道:“夫人,柔娘不知别的,只知道这玉佩是沈郞给的定情信物,怎会有假?”
我冷笑一声,接着道:“三叔公,鹤山刚过世,周柔娘就找上门来,实在是蹊跷。
“再者您知晓鹤山的品行,他君子端方,家里也有妾室,怎么会干出样外室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
三叔公微微沉吟了会儿,而后点了一下头。
娶妻纳妾,皆有礼数,过了明路。
外室是无媒苟合,上不得台面。
我继续说:“退一万步来说,若她真是鹤山的外室,又生了儿子,想必孩子刚出生,鹤山就该将她接回来,怎会拖到现在?”
话音刚落,周柔娘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我,可柔娘这一生,唯有沈郎一个男人,你怎能这样侮辱柔娘?”
她声泪俱下,哭得我见犹怜,却未回答我的问题,只将身旁的孩子推上前来。
“柔娘自知身份低贱,不敢脏了沈家的门楣,只请夫人念在元安是沈郎血脉的份上,准允他进沈家的门,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岂不是要分家产?
我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谁也别想分我的钱。
我不接她的话,只追问道:
“敢问周姑娘,我丢失的嫁妆玉佩,怎会在你那儿?
“若你解释不清,那我们只能对簿公堂了。”
周姨娘一愣,不知怎么回答。
只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抱着孩子哭。
见状,陪三叔公来的族叔冷哼一声,指着我的鼻子。
“宋时仪,谁不知道,我侄儿留下了万贯家财?
“我看你是生不出儿子,只能搞个劳什子童养夫,怕元安将钱财都继承了去。
“所以心思歹毒地折辱他们母子,不让他们进门,我侄儿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族叔指着我,义愤填膺。
我淡淡一笑,不屑与他争论。
只将一纸判词呈到三叔公面前。
“不是我不愿让他们母子进门,实在是这样的事不得不防。
“前些日子鹤山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门,说了跟周柔娘同样的话。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对簿公堂才查明真相。
“加上周柔娘手上的玉佩来历不明,我岂能轻信她?”
沈鹤山刚死时,我就料到,周柔娘要找上门来。
于是我抢在她之前做了一出戏。
还将这出戏演到了公堂上,彻底堵住了她的路。
三叔公看着判词,理了理花白的胡子,
“不错。”
接着他又问周柔娘。
“周氏,你可还有其他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周柔娘说不出个所以然。
看着周柔娘无措的模样,我心里冷笑。
她没有证据,更拿不出证据。
4
周柔娘是从外地跟沈鹤山来扬城的。
刚成婚那年,沈鹤山去越城谈生意,这一去就是三四个月。
他也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周柔娘。
可我在调查中发现,沈鹤山给周柔娘赎身时用的是假名。
包括给周柔娘的物件,上面都没有能证明沈鹤山身份的标志和信息。
我深感奇怪,让人前去越城深入调查,终于发现了端倪。
这周柔娘,是罪臣之女。
她父亲原是京中的一个小官,犯事后被判斩立决,女眷们都被充作军妓。
周柔娘是家里最不起眼的庶女,机缘巧合下逃了出来,一路逃到离京城千里之远的越城。
最终还是无奈,被迫卖身入青楼,做了清倌人。
沈鹤山想必一早知晓周柔娘的真实身份,所以才格外谨慎。
毕竟窝藏罪臣之女,那可是重罪。
就连想给周柔娘正妻之位,沈鹤山也是筹谋了多年。
他暗中动手,打压我家生意,让我爹操劳过度,病倒在榻。
又给我下毒,准备在我死后,给周姨娘换个身份,让她以我远房表妹的身份嫁进来。
可现在,他们一切阴谋都成空。
周姨娘拿不出证据,只能一个劲儿地叩头哭求,额头都磕出了血。
族叔有些急了,又想开口。
我脸上挂着体面的笑,抢在他前面。
说若真僵持不下,可以报官,一切都交给陈大人去查。
周柔娘自然不敢,她怕暴露罪臣之女的身份,最后再把自己折进去。
族叔还想给周柔娘解围,却被三叔公抬手制止。
周柔娘拿不出证据,又不敢对簿公堂,此事有很大疑点。
子嗣虽要紧,可还是要保证血脉。
三叔公当即板起脸。
“你既拿不出证据,此事便从长计议,若还敢再闹。”三叔公顿了一下,转向我,“时仪你尽管报官。”
我面上带笑,微微颔首。
周柔娘见状,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求三叔公明察,求我让她进门。
三叔公上了年纪,怎么可能在这儿跟他耗?
让族叔扶着他,转身离去。
我看着那个莫名生气的族叔,微微皱眉。
不过并未放在心上。
三叔公走后,我直接叫人将周柔娘母子丢了出去。
丢出去前,我还让丫鬟将玉佩从周柔娘手上夺了下来。
虽说这玉佩不是什么顶好的物件,但也不能便宜了她。
随后我又叫人到府衙禀告陈大人,我丢失的物件找回来了一件。
想必那周柔娘还有线索,请陈大人查一查。
沈鹤山被我察觉端倪,只偷拿了我一枚玉佩。
剩下的,他都是花银子,从其他地方给周柔娘置办的。
我早就将沈鹤山给周柔娘买的那些贵重物件摸清。
一并加在了我丢失的嫁妆单子上了。
且沈鹤山跟周柔娘在一起时,一直用的假名字。
如周柔娘说是沈鹤山买的,查到的名字便不会是沈鹤山。
那就有证据证明,周柔娘不是沈鹤山的外室。
若周柔娘不说是沈鹤山买的,那就只能扯个理由,让自己不蹲大牢,而后将东西全都给我还回来。
果不其然,晚上时,陈大人便将那些物件送到了沈府。
我看着这些东西,勾起了嘴角。
不是她周柔娘的东西。
就算吃下去了,我也能叫她吐出来。
5
我将心思都放在打理家业上。
沈鹤山去世,各个铺子的掌柜我都得见一见。
忙得我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却没想到,又有不速之客上门。
是那族叔的妻子张氏,她说我该唤她一声堂婶。
我坐在上首,端起茶盏浅啜一口,心里发笑。
这族叔的父亲,是沈鹤山爷爷的庶弟,况且这族叔原本也是庶出,最后被记在嫡母名下的。
已经是拐了八百个弯儿的关系了。
我并未接张氏的话,她面上闪过尴尬神色,又满脸堆笑继续道。
“侄媳妇,那天是你堂叔一时情急,才说出那样的话。
“可他也是为你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虽说我那大侄子临走前,认可了你给娴姐儿找的童养夫,可娴姐儿是个丫头片子,女婿终究是外人,哪有亲儿子叫人安心?
“若那孩子真是我鹤山的骨血,何不叫他进门,还能帮你守住这偌大的家业?”
张氏面上带着自信地笑,一副跟我推心置腹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将茶盏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
“族婶说笑了,不是我不让他们进门,是他们身份有疑却拿不出证据。
“娴姐儿往后招了赘婿,势必是要继承沈家的一切的。
“她是我亲生女儿,不像外头有些阿猫阿狗,歪了心思,算计着我和娴姐儿这孤儿寡母的,那才是恶毒至极。
“族婶你说是吗?”
我毫不遮掩眼里的冷芒,盯着张氏的眼睛。
她和那族叔,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可说出来的话,还是这样不过脑子。
张氏脸上的笑愈发尴尬起来,却还是不依不饶。
“侄媳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看这孩子长得跟鹤山有七分相似,想必是错不了的。
“不过是个外室庶子,终究是越不过你去的,叫他进府,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这话一出,我不禁皱了皱眉,总觉事情有些不对。
沈鹤山在世时,和这族叔家根本不熟。
那族叔跟着三叔公来不说,竟还让张氏亲自上门劝说。
他们一家为何如此操心我让不让周柔娘进门这件事?
片刻间,我心里有了打算。
让管家送客。
6
两天我就查到,周柔娘的孩子不是沈鹤山的,而是族叔家老大儿子沈之岳的。
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沈鹤山以为那孩子是他的,所以想方设法要给周柔娘正室的位置。
我不禁发笑,原来他早就成了绿王八。
若真让周柔娘进了门,最后叫那孩子继承了家产,沈鹤山才真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我怎么不算变相帮了他呢?
帮他守住这万贯家财。
有了这消息,我是该好好谋算一番。
以打消其他人觊觎沈家财产的人的心思。
我正思索着,丫鬟急匆匆来报,说周柔娘带着表祖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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