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君年谢砚是《重生投入废太子的怀抱》里面的主角,作者是三川北道,小说主要的讲的是:【已完结】一朝政变,新皇登基,前朝门下侍中被指私通敌国,被新皇当场斩于殿堂门口,新皇下旨,满门抄斩,悬尸东门。路君年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轮椅上看桃花翩跹落下,院里已满是携刀带剑的官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便人头落地。路家三代忠良,不曾想竟落得如此境地,上天怜他,让他的魂魄能在阳间多停留一刻钟。......
不像谢砚那么游刃有余,路君年骑上马废了好一番功夫,才终于坐上了马。
视野出现了短暂的模糊,周遭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刺耳,路君年一手拉住缰绳撑在马上,另一手扶额轻摇晃头,耳鸣短暂地出现又消失,双眼空白一瞬后渐渐恢复清明,只是胸口沉闷的窒息感依旧没有消失。
这一世的身体还是病弱,在发热的加持作用下,路君年又回到了上一世坐在轮椅上的虚弱感觉。
“路少爷看着面色不好,需不需要跟我同骑?”谢砚原本已经驾马行了一段距离,见路君年还停在原地,便又掉头回来,瞧着他脸色实在难看,难得没有嘲讽,语气中还带着点关怀。
路君年拉缰绳的手微微握拳,抬眼看向谢砚,轻摇头拒绝,谢砚还想说些什么,旁边就传来马蹄踏过沙砾,砾石弹起又掉落在土地上的声音。
“砚哥,二皇子往月牙泉那边去了,译和跟着三皇子那边的人在森林中部。”周若扬勒马立在谢砚身边,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说。
谢砚点了下头,说:“狩猎有九日,不着急在今天,他们也没有动作。”
他看了眼路君年,调转了马头,扬起一鞭,往森林深处驾马而去,少年声音悠扬,从不远处传来:“今年秋猎的金箭,吾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声音不算小,飘散在森林中回荡,不远处的武将听了,笑道:“太子殿下年年得金箭,今年来的人这么多,可要当心莫被旁人夺咯!”
谢砚爽朗一笑,拿起黑羽箭抬手就往天上射了一箭,一只黑羽的飞禽被利箭射中掉落在地上,很快就有宫人上前拾起,大喊一声:“太子,记两分!”
那群武将一阵唏嘘,也很快纵马跑向了森林,加入狩猎场。
周若扬原本正打算跟上谢砚,余光瞥到路君年还呆立在原地,想到之前谢砚说过的话,还是凑到路君年耳边,小声说:“走吧,砚哥第一天不会有行动的,我们只要跟着他围猎就行。”
周若扬年纪虽小,但也跟谢砚来猎场两次了,对此早已轻车熟路,也没等路君年回话,就挥鞭往森林里去。
路君年听着他们马蹄踏在草地上的声音,抿了抿唇,学着谢砚的样子,朝着马臀挥了一鞭,马立刻鸣叫一声,朝前跑去。
第一次骑马,一路左摇右晃,好在没有撞到树和人,路君年双腿夹紧马身,双膝处传来隐隐的痛感,被他刻意忽略,他渐渐跟上了马的跳跃起伏,逐渐能用缰绳控制行进路线。
身边跟着两个路府的护卫,看到他们少爷并没有像他们预料中跌落下马,顿时松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跟着路君年往谢砚的方向而去。
等路君年看到谢砚黑色的身影时,他身后的宫人身边已经堆满了猎物,他们一面来回跑动拾取谢砚的战利品,一面细数记分。
谢砚并没有停马,他摸到背后箭筒内的最后一根黑羽箭,抬弓干脆利落地射向躲在草丛中的黑狐,接着一条腿挂在马鞍上,翻过身大半身子悬在马右侧的半空中,朝着草丛飞奔而去。
在马越过草丛时,他身体下压,伸手在丛中一掏,很快,一个挺身重新坐回到马背上,在即将要撞上树干时紧急勒马掉头,随后慢条斯理地朝着猎物堆走去,将那只野狐丢在了猎物堆最上面。
路君年看到谢砚近乎坠马的动作时呼吸一滞,又在对方安然返回时松了一口气,全然忘了自己的马并没有停下,还在奋力往前奔跑,他的目光跟随着谢砚,直到那野狐落在猎物堆上,他才突然惊醒,用力勒住缰绳,马发出一声嘶鸣,却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快地往前飞奔了。
于是,谢砚就看到原本慢吞吞朝着他跑来的路君年,突然驾着马冲过来,他在一瞬间掉转马头避开撞击,随后快速回身驾马朝着路君年奔去,在路君年的马即将撞在树上时追上,一把将路君年扯下了马,抱着他的腰让他坐在了他身前。
“松手!”谢砚厉声吼道。
路君年原本紧紧抓着缰绳,听到谢砚的吼声飞快地松了手,缰绳瞬间从他手中脱离,在他掌心留下一道红痕,那马就直直朝着树撞了过去,接着轰然倒地,谢砚拉着缰绳赶紧离开,才没被那匹马波及到。
“少爷!”路府的护卫这才赶到,上前查看路君年是否受伤。
路君年静坐在谢砚的马上缓神,刚刚发生的一切太快,如果不是谢砚拉了他一把,他会跟着撞在树上,如果没有及时松掉那匹马的缰绳,他会被扯到马下,连带着谢砚也会被拽下马,随后被马重重地压在下面,不死也是重伤!
谢砚救了他一命。
“多谢太子殿下出手相救。”路君年边说边想下马行礼,却被谢砚按在马上。
谢砚凉凉的声音从路君年身后传出,话是对着路府的两个护卫说的:“你们路府的护卫,在主子接触一样新物品的时候,不会提前查看物品状态好坏吗?”
两名路府护卫立刻下马,跪在谢砚马下:“小的该死!不知这马竟是匹疯马,差点伤害了少爷,还冲撞了太子,小的该死!请太子殿下宽恕!”
谢砚冷哼一声:“夜林泽养的马,哪里是疯马?玩忽职守,你们确实该死。”
夜林泽驯养了一千匹良驹,能拉到猎场来的,都是其中最优越突出的,性格温顺亲人,日行千里是基本。
说完,谢砚一个翻身就跳到了马下,随后朝着路君年伸手:“下来。”
谢砚的马没有马蹬,路君年没法下去,他刚缓过来,苍白着脸,努力保持镇定,将手放在谢砚手上。
常年习武的手苍劲有力,掌心指腹大大小小十几处薄茧,让谢砚的手摸起来又糙又硬,路君年的目光落在上面,在他的指尖流连片刻就移开了视线。
而谢砚握着那只冰凉到近乎没有体温的轻轻颤抖的手,才感觉到路君年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波澜不惊。
“害怕就别逞强,你刚刚差点死了。”谢砚仍旧没有什么好语气,只是握着路君年的手很紧,温热的掌心源源不断地给他传输热意。
路君年下了马后,谢砚淡淡地瞥了那两名护卫一眼,拉着路君年走到死马旁边,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周若扬也蹲在马头旁边围观。
谢砚拨弄那根缰绳,路君年跨过血泊走到谢砚身边,半垂着身子看向缰绳。
漆黑的皮质缰绳中间,靠近马的脖颈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根银针!
周若扬倒吸一口凉气,嚷嚷起来:“有一根已经扎进去了!”
谢砚往下扯了扯,就将已经扎进马脖子的一根银针扯了出来,死马在针拔出的过程中还**了一下,很快就有血珠从针孔处丝丝往外冒。
谢砚观察着那根还带着鲜血余热的银针,随后目光落在了路君年身上,意味不明。
路君年一开始不明白谢砚的意思,看着那双桃花眼中倒映的自己的脸,他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太子认为是我自己扎进去的?”路君年心冷下来。
谢砚摇头:“我没这么说。”
路君年感激于谢砚救命之恩,他也不愿与谢砚之间生嫌隙。
他直直地望进那双眼中,没有一点隐瞒:“路某从不做苟且龌龊之事,连那点心思都没有,更遑论这也可能搭上我自己的性命!”
谢砚静静地看着他,随后放下缰绳,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手指轻巧地搭在他的颈侧,认真地问:“路云霏,如果你刚刚在最后一刻没有松开缰绳,我就会把你推下去。”
路君年眼睫微颤,沉声道:“这是最明智之举。”
谢砚眼睑微垂,说:“为什么冲着我撞过来?你明明能够控制方向。”
“我想看那只野狐。”路君年呼吸有一瞬暂停,随后面不改色地说。
总不能说是看谢砚看得太专注,而来不及控制缰绳了。
谢砚睁大了眼,冲着路君年勾唇笑了,手指上的力突然加重,按压在他喉口,轻声说:“撒谎。”
谢砚说完,路君年就感觉颈上的力陡然消失,他才得以正常呼吸。
见谢砚起身要走,路君年说:“太子,借一步说话。”
谢砚背上了重新装满黑羽箭的箭筒,他朝着周若扬使了个眼色,周若扬很快领会,将宫人和路府的两个护卫都带走,只留下他们两人和一地的猎物。
路君年从怀中拿出木盒,将里面的莲花银钗还给谢砚,随后说出了昨夜里发出的奇怪声响。
谢砚一直没有说话,目光停留在路君年掌心的红痕上,那是刚才紧急松开缰绳时留下的。
路君年手托着木盒,谢砚不接他就不收回,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许久,谢砚才拿过木盒,他猜到里面一定是那莲花银钗,看也没打开看一眼,说:“一面把东西还给我跟我划清界限,一面又提醒我注意危险,路云霏,你到底什么意思?”
路君年双手作揖举过头顶,强忍着身体不适,垂着头铿锵有力地说:“太子殿下这鲛人珠实在太过贵重,路某恐消受不起,还望太子殿下收回。”
谢砚把玩木盒的手一顿,微眯了眯眼,木盒中的物什撞在木盒上发出一声轻响。
没过多久,路君年被路恒派来的人接了回去。
谢砚遥遥望着路君年的背影,直到周若扬来寻他,他才回过神,打开了木盒。
“这莲花钗可真好看,这两颗白玉珠看着水糯白亮,一定极衬肤色。”周若扬看着木盒中的莲花银钗,两眼放光。
谢砚将莲花钗翻来覆去地观看,确信就是原来那支,且木盒中没有任何其他东西。
“砚哥,你找什么?”周若扬问。
谢砚冷冷地呼出一口气,道:“某人恐怕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他送的哪是什么鲛人珠,不过是路君年在隐晦地提醒他。
至于鲛人珠代表的,可不就是他那个同胞的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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