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鱼妖妖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谁懂啊,她好像有病,拉着做我公主》,主角虞嘉元李栖则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我是你的公主,从出生开始就是你保护我。”“你脑子有病?公主?那你岂不是还有当皇上的爹?”“是的啊,还有母后皇兄他们,都是她......呜呜呜,是那个坏女人,我们说好一起找她复仇的你忘记了?”纨绔公子哥只当这个女孩的话是个笑话,却从未想过,之后他会心甘情愿为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了他的公主。.......。
街头的树叶随秋风卷下,落在脚边,粘上头发。
虞嘉元伸手将头顶的枯叶拿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眸色冰冷的少年。
自她刚才说完这句话,诡异的沉默持续了不下十秒,她指尖捏住叶柄,用力到泛白。
易谭声一副惊掉下巴的表情,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妹……妹妹,你说你是他的什么?”他手指着李栖则,语气迟疑,“公主?”
“对呀。”虞嘉元毫不犹豫地应答,一张小脸冲着旁边这位,目光试探着看他的眼睛,“我们认识十年了。”
这下易谭声彻底淡定不了,差点没喘上气,咳得脸都红了。
虞嘉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看他这表情,以为他不相信自己,急着解释:“栖则是我六岁的时候捡来的,他后背还有一个胎记,朱砂色的,就像……”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睁大,绯色的唇轻启:“就像枫叶的形状。”
易谭声咳嗽的声音猛然停了,和李栖则对视一眼,身为好友,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李栖则确实有这个胎记的人,他灵光一现,想到什么,然后捂住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栖则啊,你你你,你这么早就…”
他看了看眼前这姑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视线落在旁边男生身上:“这么小的姑娘,你也下得了手?”
“禽兽啊。”他默默远离了几步。
李栖则不想跟这两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废话,直接一脚踹过去,看着易谭声趔趄一下,然后冷冷开口:“你有病?”
对方嘿嘿一笑,也不恼,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
李栖则又将注意力转回面前一直盯着他看的小姑娘身上。
她穿着一身大红色衣裙,头上还插着几支要落不落的簪子,杏眼很圆,两道水湾眉淡淡,眼尾用红色微微上勾,精致小巧的鼻尖缀着些亮闪闪的晶粉。
尽管现在脸上沾了些灰尘,也掩盖不了她是个美人胚子的事实。
他将视线从她潋滟的唇上移走,对方还想上手扒他的手臂,被他一下躲开。
想起她刚才的自称,李栖则双眼微垂,身高优势,让他轻松地看到她的头顶和翘起的鼻尖,忍不住嗤笑一声:“公主?”
女孩眼睛亮了一瞬,还没来得及点头,又听见他开口:“哪里来的疯子?”
——
虞嘉元蹲在小摊旁边的柱子下,抱着胳膊,可怜巴巴地看着不远处大口吃面的两个人,心里的馋虫又被勾起来,香味直往她鼻孔里钻。
她揉了揉空落落的肚子,看着小摊老板利落的揉面下面,最后将一碗碗冒着热气的面条送到各个桌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对面两个少年吃下一口面,然后往嘴里扔几颗花生米,嚼得嘎嘣脆,无一不在诱惑她。
虞嘉元从一数到十,又从十数到一,反复数了三遍,栖则还是没叫她一起吃,她鼓起勇气,站起来,挪着脚极慢地走到他们桌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服。
对方没理她。
她又拽了拽,眼睛盯着他的面:“栖则,我饿了。”
对方几下将面吃完,只留下一点汤水,看都没看她:“关我什么事?”
“你给我也买一碗吧?我好饿,好久没吃东西了。”
虞嘉元蹲在他脚边,杏眼湿漉漉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祈求。
“你不是说你是公主?”少年眼里讥诮,“连碗面都吃不起?”
“我什么也没有,买不起。”
李栖则看她一眼:“那是你的事。”
眼看着小姑娘脸色白了,易谭声看不下去,脚尖踢了踢对面这人的鞋子:“你行了啊,不就是碗面吗,给她买一碗又怎么了,你这小气劲儿。”
他拉着虞嘉元坐下:“妹妹别理他,他不买,我给你买。”
叫老板又加了碗面,还特意加了个鸡腿。
虞嘉元实在饿极了,道了个谢,就开始夹着面吃,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还把自己的小板凳拖着往李栖则那边靠了靠,离他更近。
易谭声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没注意到对面这人飞过来的眼刀子。
夜色落下,人渐渐少了,小摊上只剩下几桌客人。
虞嘉元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全身都暖和起来,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越发黏着李栖则。
他俩结账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走。
易谭声有些好笑,回过头看她:“妹妹,你该回家了,再不回去,你家人要担心了。”
虞嘉元摇摇头:“栖则的家,就是我的家。”
“你这是赖上我了?”一直没说话的少年挑眉,轻嗤一声,“哪来的回哪去,再跟着我,我就把你扔给小黑。”
“小黑是什么?”
“是专门吃小姑娘的大狗。”
虞嘉元愣了下,之前她也养过狗,后来国破了,它们都被乱军砍死了。
想到这,她情绪低落,默默低下了头。
易谭声以为她被吓到,安慰着说:“没事,妹妹你快回家吧,他不会放狗咬你的。”
“我会。”
李栖则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怎么吓人怎么说。
昏黄的路灯下,身量修长的少年在前面走,提着裙摆跳过一个又一个水坑的女孩在后面跟着,死死盯住前面那人的身影。
易谭声的家在巷口,往里去的路,只有他们俩。
不过,李栖则并没有答应带她回家,是虞嘉元自己跟来的。
她想起刚才易谭声让她见好就收,李栖则可不像他那么心软,把他惹烦了,他真的会把她扔狗窝里。
虞嘉元又绕过一个水坑,裙摆已经脏的不能看了,她默不作声地跟着。
让她放弃唯一认识的人,不可能的。
前面那道身影停在一家老旧的二层小楼前,她看着对方开门的动作,裙子也顾不上提,小跑着追上去。
却依旧晚了一步,门在她眼前被关上,冷硬的门板拍上她的鼻头,震的发疼。
四周漆黑一片,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她小声喊了几声栖则,没人理她,对方毫不留情地将她关在门外。
秋夜凉风起,带着冷意直往毛孔里钻。
虞嘉元抱着肩膀,缩在大门旁边的角落,将裙角掖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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