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藏春色:娇软美人沦为太子外室后》,是作者“暮月未落”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沈云蕖霍凌州。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沈云蕖为替父亲伸冤,和当朝太子霍凌州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霍凌州趁人之危,让沈云蕖当了自己见不光的外室。沈云蕖将计就计,勾他诱他,让他一步步沉沦。等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时,沈云蕖却在他迎娶太子妃当晚死遁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清冷太子彻底发疯......几年后,再见到沈云蕖,霍凌州已经当上皇帝,但是谁来告...
第八章
再次听到那个字,沈云蕖噙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晶莹剔透的眼泪像断了线珍珠,簌簌坠落下来,烫伤了她的脸。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
沈云蕖身边无人敢提那个“死”字,就怕惹她伤心难过。
三个月前,淮北一战大败,沈宏忠带领的五万将士全军覆没,无人生还。
前去战场打探消息的士兵,也被眼前那一幕震惊到了。
广阔无垠的荒漠上只见横尸遍野,鲜红的血液将黄沙染成血红色。
数不清的秃鹫在天空上方盘旋,它们以食腐肉为生,那些......都是凛国最英勇无畏的将士。
沈宏忠一生精忠报国,从未输过任何一场战役,独独这一次,在淮北战败,最后战死沙场,连个尸首都没有找着。
或许,他的尸首早就被掩埋在这一片无情的黄沙之下。
又或许,早就被那些晦气的秃鹫啃噬殆尽了吧......
沈宏忠战死后,沈家在长安的地位大不如从前。
后来长安城中传出了一些对沈家不利的谣言,有人偷偷将那几封沈宏忠和祁冥来往的陈年信件塞进大理寺。
风声吹得越来越大,迫于压力,大理寺不得不派人查探。
案子查到一半,又突然冒出了两人,说是亲眼见过沈宏忠和祁冥私下碰面。
如此一来,人证物证具齐,沈家就这样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皇上与沈宏忠乃生死之交,先前亦是特别看重沈家,可自从淮北战败之后,皇上对沈家的态度急转直下。
......
这些日子,沈云蕖既要承受丧父之痛,又要为摇摇欲坠沈家谋出一条生路,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强忍着心底的悲伤和痛楚。
四处奔走碰壁时她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被教坊司“请”去为那位身份神秘的“贵人”献艺她也没有落泪。
甚至,昨夜......失了清白之身,沈云蕖亦是能忍住心底委屈的情绪。
只是,再提起父亲,提起父亲的死,沈云蕖眼底的泪水却一点也忍不住了。
这世上,再也没有疼她宠她的父亲了。
眼泪在这一刻决堤,好不容易才建起来的心里防线,就这样被摧毁,崩塌了......
“孤也不愿相信这些是真的,但此事已成定局。沈**,孤再奉劝你一句......与其费心劳神的做些无妄挣扎,倒不如......好好想想你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再好好想想沈家以后该怎么办?”
话末,霍凌州又冷漠无情加了一句:“别再执着为你父亲洗刷冤屈了。孤说他有罪,他便是真的有罪......”
这一句话,对沈云蕖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霍凌州是未来的天子,他生来便是凌驾于众生之上的掌权者。
沈家的生死存亡于他而言,无关紧要,更何况如今证据确凿。
沈云蕖微微仰起脸,纤长浓密的眼睫沾了些水珠,她肌肤莹白,宛若冬雪。
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里依然是不妥协的坚韧和决绝。
她的声音有些清冷,宛如一朵破碎的芙蕖花,她坚定的回答道:“殿下,并非是臣女是非不分,太过执着。家父已逝,臣女惟愿逝去的人清清白白,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臣女惟愿,活着的人,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做人。这便是......臣女以后想走的路,这也是沈家的未来。”
字字句句,真真切切,感人肺腑。
这是沈云蕖心之所向。
如若不能替父亲洗刷冤屈,沈家如何有未来?
霍凌州有些动容,有那么一瞬间,他被这个柔弱娇气的大**坚韧的性格打动。
霍凌州为人孤傲冷漠,这世间喜怒哀乐,鲜少能让他产生共情。
但沈云蕖的那两句话,却让他萌生了恻隐之心。
心虽动容,但霍凌州愣了片刻之后,说出的话依然强势逼人:“既然沈**听不进去孤的奉劝,那便请回吧。”
“......殿下?”沈云蕖有些绝望,许是刚哭过,她声音也有点哑。
“孤心意已决,你父亲的案子......别说是复审,就是再重新审个十次百次,结果都一样。孤说了,他有罪......”
最后的三个字,霍凌州说的很重。
太子殿下性情冷清正直,他所认定的事情,很难更改。
话音落,霍凌州阴沉着脸,扬起手臂,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太子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沈云蕖心知肚明,她若再强行辩解,只怕会惹怒了霍凌州,最后落得和兄长一样的下场。
沈云蕖垂着眼,行了个礼:“臣女告退。”
她艰难的站起身,跪得太久了,膝盖有些不适,但沈云蕖还是强忍着疼痛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步子迈得很小,瘦弱的背影在静谧的书房里更显凄楚,她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来,视线与霍凌州对上。
沈云蕖思考了片刻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殿下昨夜睡的可好?”
“嗯?”霍凌州眯了眯眸子,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乱了思绪。
“臣女昨夜伺候殿下,殿下可还满意?”
“......”
霍凌州凛冽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深邃的眼底暗流涌动,但他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沈云蕖提着明黄色襦裙的裙摆,步履轻盈,缓缓走到他面前,追问道:“昨夜教坊司的贵人,便是太子殿下吧?”
少女眼眸清澈明亮,如双瞳剪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壮着胆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霍凌州薄唇微勾,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沈**,何出此言?”
沈云蕖又朝他走了一步,此时两人之间离得很近,似乎再往前一步,她便要贴在霍凌州身上了。
她说:“昨夜,我虽眼睛被蒙上,也未曾听见过您说话的声音,但我的手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她缓缓抬起纤细的手腕,白皙干净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霍凌州胸口处探去。
“殿下这里......是否有个伤痕?”
她有些胆怯,不敢冒犯太子殿下的身体,只是用指尖轻轻触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霍凌州垂着眼沉默了一小会儿,随即抬起右手将沈云蕖细白的手腕捏在手心里将她的手拉开,冷冷的警告道:“沈**就这般确定,孤身上一定有伤痕?”
“是。”
“那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倘若真如你所言,孤身上有疤,那沈**说什么孤都认了。但是,倘若孤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孤一定亲自将你这几根手指,全都剁了......然后丢进荷花池喂鱼......”
“不知沈**,敢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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