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白星云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躺平赚银子的小说《星云不可欺》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现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我在路边捡了一个男人。他眼含春水、含情脉脉地叫着我妻主,我被他叫得神魂颠倒。可办公室的实习生知道后,眉目阴郁地告诉我——“姐姐,远离宋清言吧,上辈子就是他害死了你。”。
那妻主就一辈子这样看着我吧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恶鬼缠住了。
上至碧落九霄,下至黄泉九幽,我永远也挣不开他。
5
“姐姐,可以聊聊吗?”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有些疲惫地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李森白温和无害的脸。
“有什么事吗?”
他笑了笑,弯下腰凑近我耳边,低声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上辈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我睁大眼睛,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前世的记忆吗?
为什么?
李森白的笑意越发明显,“姐姐,确定不聊聊吗?”
“聊,当然聊。”
其实我对上辈子的事情不是那么热衷,人死而缘灭,上辈子有上辈子的故事,这辈子有这辈子的活法,没必要去纠结,平白地给自己增添烦恼。
但是,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再不去了解真的就是不礼貌了。
6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公司的。
今天依然是大雨。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宋清言看见我的时候惊讶了一下,随后看着我湿透的衣服拧了拧眉。
他走过来一边搓了搓我的手,一边拉着我往浴室走,“快,去洗个澡,生病了就不好了。”
我站在浴室门口没进去,直愣愣地看着他。
宋清言被我看得有些不安,他无措地看着我,“妻主……你怎么……怎么了?”
我像是把藏在喉间的字挤出来一样,酸涩无比,“今天,有人告诉我,上辈子……是你害死了我……”
他兀得瞪大了眼睛,慌慌张张地想要拉起我的手。
我避开了他。
我知道现在这事有很多的疑点,我也不太相信宋清言是真的害死我的人,毕竟他看起来真地没办法离开我。
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宋清言绝对跟我的死有关系。
而这,我也没办法接受。
至少现在的我,还没恋爱脑到那个程度。
三个人,三个凶手,竟然让我得以喘息。
想想都觉得好笑。
宋清言的手僵在空中,他低下头,一滴泪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妻主,你相信我……”
我打断他的话,“好。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和我的死没有半点关系。”
宋清言不说话。
美人落泪,我心心念念的场景发生了,可我已经无意欣赏。
而脑中的系统,也没什么反应。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先去洗澡,然后这几天我会去住酒店,你在这里就好。”
宋清言红着眼睛抬头看我,欲要再次抓我。
我再次躲开,看着他突然有些厌烦,“你又想把我关起来吗?”
这话出口,我和宋清言都愣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而宋清言显然也因为这句话被伤住了。
“不,不是……”
他反应过来,嘴唇颤抖,看着我的眼神小心翼翼,“我……我只是……只是想抱抱你……你相信我,相信我……我不会这么做的……真的不会。”
我沉默不语。
身上的冷意提醒了我,遂转头走进了浴室。
而宋清言僵硬着身子站在浴室门口,迟迟没有动弹。
7
“系统,别装死,给我出来!”
系统没有回应。
“装死吗?”我冷笑道:“许逸,你别给我装死,你再这个样子,我就把你的存在告诉宋清言。我觉得你俩肯定有的是话题聊。”
如我所料,许逸并不希望宋清言知道他的存在。
想来也是,在宋清言眼中,许逸是害死我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了许逸的存在,他怕是会想方设法撕了他。
我听见一声叹息,许逸声音带着些无奈。
“问吧,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问什么都可以?我问你你就会答吗?”
“对。”许逸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
我挑了挑眉,“许逸,我之前问你你不说,但是现在你却愿意告诉我了。为什么?”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现在到时候了?”我点了点头,“好,那我问你,害死我的人到底是谁?”
“李森白。”他顿了顿,显然也清楚现在的复杂情况,补充道:“至少在我的认知里,害死你的人就是李森白。”
“李森白……可是许逸,宋清言告诉我,害死我的人是你。”
许逸噎了噎,“不是……不是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么,你就说说在你的视角里,到底发生过什么吧。”
许逸沉默了半响,“你真的越来越像前世的自己了。”
这句话听起来真的蛮好笑的。
“像?你错了许逸。”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跟她不是像,我跟她就是同一个人。”
许逸再次沉默。
见他迟迟没有开口,我有些不耐烦了。
“啧。”我轻啧一声,“你个大男人整天犹犹豫豫干什么,之前问你也不说,现在问你你还不说。搞什么?”
又过了一会,许逸再次开口,“你和她不是一个人。”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许逸会执着于这个。
“许逸……”
我想让许逸说重点,但是这一次他打断了我的话。
“其实你应该叫我哥哥的。”
许逸语气平静,无波无澜,像一摊死水。
“我与你一母同胞,哪怕不是一个父亲,哪怕府中之人都认为我没有资格让你叫哥哥,但是……你总是喜欢缠着我玩,总是笑着叫我哥哥。所以你不是她。”
“你……”我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常常被人欺负啊?”
许逸轻笑一声,“还行吧。除了偶尔的羞辱责骂和……母亲的漠视,至少还是能够吃饱穿暖的。”
我:……懂了,这不就是不好嘛……
许逸话锋一转,“虽然你不是她,但是你可以成为她。”
我:……大可不必,婉拒了哈。
8
“你上辈子也叫许星云,母亲总是叫你阿云。她说,你就应该像天上的云朵一样自由自在。你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女,一出生便是荣华富贵,生下来就注定要继承国公府。”
许逸嗓音低沉,接着道:“宋清言没有骗你,他确实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他是丞相的嫡子,你们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青梅竹马,俩小无猜。你自幼喜欢宋清言,觉得他长得好看,甚至常常允诺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当然了,如果没有李森白,那你应该能说到做到。”
我愣了愣,想到李森白的话,下意识问道:“所以,我真的移情别念了?”
许逸沉默一会,“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我自己?”
“对。”许逸无奈道:“我虽是你的兄长,但其实我也未必了解你。你从小人就稳重,本事也大,母亲常常说你能带国公府走向另一个辉煌。”
我:“谢谢,我也认为我很有本事。”
许逸:……
“李森白是你捡回家的乞儿,你看他在行军上面有天赋,就向女帝举荐了他。女帝破格提拔,他一路高升,你与他的交往就多了起来。”
说道这里,许逸停了下来。
我抿了抿唇,“所以宋清言觉得我移情别念?”
许逸没有否认,“那个时候谣言四起,所有人都认为你将娶了李森白,包括我和宋清言。所以,宋清言粘你粘得越发得紧。可你自幼不喜束缚,自然不会喜欢宋清言这般作为。”
“你们俩的感情……也越来越不好……”
我哑口无言。
因为,我确实不太喜欢有人太粘我。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李森白的算计。”
许逸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李森白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不会为人侧君。而且,就当时那种情况宋清言也未必会允许你娶他。所以,他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让你厌烦宋清言,从而休了他……”
我皱了皱眉,觉得这确实是李森白会做出来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些困了。
抬头看了一眼手机,这也不过才十一点。
我强忍着睡意,继续听许逸说道:“后来,他也确实做到了……甚至做得更绝……他起兵了,女帝惨死,大黎朝覆灭。李森白成为了天下的君主,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地位被调转……”
许逸的声音莫名有些颤抖,“后来……宋清言害怕许逸对你不利,就把你藏了起来……那天,你找到我,告诉我,李森白找到你了……他说他要带你走,可你不希望跟他走,也不希望留在这里……所以,你想要我在你吃下假死药后,在李森白之前带你离开……可是,那根本不是什么假死药!他骗了你,害死了你!”
许逸语气激动。
而这份激动,与那天的李森白如出一辙。
9
“你从街边捡了我,教我习武练字。你觉得我有军事天赋,于是带着我走进朝堂……”
说这话时,李森白笑了笑,“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多,你常常说我是你的知己。”
“我喜欢你,我想要嫁给你。”他落寞地垂下眉眼,“可是你的母亲说我身份低微,压根不配成为你的侧君……后来我努力地向上爬,爬到了有资格求娶你时,你却被宋清言藏了起来。你不愿,找人带信给我,让我来救你。可我最后还是去晚了,见到的……只是你的尸体。”
我脑中回想着李森白的话,直觉有哪里不对。
在李森白的视角里,我被宋清言藏了起来,他并没有找到我。
而在许逸的视角里,李森白一直在逼迫我,最终由爱生恨,得不到就用毒酒弄死了我。
可如果我让李森白带走我,他怎么可能用毒酒害死我?
还有,许逸呢?
他在这个故事里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或许,我该去找找宋清言了。
至于那杯毒酒……
我揉了揉眉,感到一阵烦躁。
许逸见我不快,低声道:“你先好好休息吧。”
睡意越来越浓,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哥哥,我好困啊。”
说完,我就愣住了。
而许逸迟迟没有反应。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我却觉得有些难过。
许逸啊,为什么呢?
为什么连你这个兄长都会让她感到难过?
为什么你连这声哥哥都不敢应答?
可我太困了,这些问题我现在也没力气追究。
迷迷糊糊之间,我听见了一声情绪莫名的叹息——
“终究……还是失败了吗?”
10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我穿着鹅黄色襦裙跑过长长的画廊,急切的脚步惊扰了花园中的草和莺。
“母亲!母亲!”
我兴奋地大喊着,推开主屋的门。
梦里的女人慈爱地看着我,“怎么了,阿云?”
她没有责怪我的糟糕礼仪,也没有斥责我的疾步乱行。
她是我的母亲,我自也不必在她面前伪装成成熟稳重的国公府嫡女。
我兴冲冲地跑过去拉起她的手,“母亲,今日花灯游街,我们今晚一起去看看吧。”
母亲笑着道:“最近国事繁忙,我就不陪你去了。让小言陪着你吧。”
我瘪了瘪嘴,“他?他还在跟我赌气呢!我不就是向女皇举荐了李森白吗?他就跟我赌气到现在!”
“阿云,你自幼聪慧,可在感情方面却为何如此迟钝?”母亲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语重心长道:“小言是你的夫婿,他喜欢你、在乎你,所以才会这么介意这件事。况且,如今谣言四起,你身为他的妻主实在不应该因此跟他呕气才是。夫妻之间,有什么误会应该趁早解除才是。积少成多,小疾也会变成大疾。”
我嘴硬地想要反驳,可余光瞥见的身影让我把那些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一句话,“知道了,我和李森白只是朋友,我只喜欢我夫君的……”
母亲笑了笑,凑近我耳旁,轻声道:“去吧,和小言一起去逛逛。”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转身握起宋清言的手。
宋清言的眼睛亮了亮。
“母亲说了,让我今天晚上带你出去看花灯。”
他的眼睛又暗了暗,一言不发地低下头,但是主动握紧了我的手。
我对宋清言的反应一头雾水,回头望母亲,她抚着额,似有些头疼。
“母亲………”
“母亲没事,你跟小言快去吧,错过了时辰就不好了。”
周围的仆人发出窃窃笑声。
我的脸又红又热,手忙脚乱地拉着宋清言往外走。
宋清言低低的笑声传来,我感觉我的脸更热了。
我和宋清言在街上逛了很久,他给我赢了很多花灯,我给他买了很多吃食。
我看着沉着解开各种谜题的宋清言,突然觉得他不应该只安于后宅,他应该面向更广阔的天地。
没有人,也不应该有人像一只金丝雀一样只待在精美的笼子里。
或许,他缺的仅仅只是一个翱翔天际的机会而已,就像如今的李森白一样。
毕竟,能操持一大家子内务的人,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宋清言眉眼温润,他看着我的目光太过温柔和深情,反而显得我对他的感情太过浅显。
我挠了挠他的掌心,笑嘻嘻道:“我夫君长得如此好看,我自然是要多看看的”
宋清言的睫毛颤了颤,轻轻地握住我的手,“那妻主就这么看我一辈子吧。”
我愣了一下,遂才笑道:“好。”
时辰不早了。
我和宋清言牵着手往回走,时隔多日,我们的关系终于得到了缓和。
他开心,我自然也跟着开心。
越靠近国公府,人越少。
我的心脏突然泛起密密的疼痛,一股不好的预感敲打着我的心脏。
“母亲!”
我推开国公府紧闭的大门。
府内空无一人,小厮、婢女全都消息不见了。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母亲房里,看见的只是一根白绫挂着母亲的尸体。
我瘫坐到地上,回头寻找宋清言,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见了。
许逸出现了,他面无表情地将母亲的尸首取下,吩咐下人处理后事。
“哥哥!哥哥……”
我大声喊着,可却无人回应我。
他从我身旁经过,我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可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我跟着他跑了出去,我想,我一定要送我母亲最后一程。
可我却把他也跟丢了。
我在院子里绕来绕去,往日熟悉的国公府如今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陌生。
我连路都找不到了。
哭声响,白布悬。
我终于走进了那个灵堂。
我看见母亲面色苍白的躺在棺椁里,毫无生机。
我还看见了李森白,他穿着龙袍前来吊唁我的母亲。
明黄色的龙袍和素白的灵堂显得格格不入。
宋清言和许逸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李森白笑了,他拍了拍他们俩个人的肩膀,低声道:“二位这就不对了吧。当初可是说好了,我帮二位继承家业,二位助我登上帝位。可如今二位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我一个恶人呢。”
……
接下来的话我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我只知道,自那时起,我就没了兄长,丈夫,以及知己。
11
我去找了宋清言。
不过才三天未见,他就变得有些消瘦。
看见我时,他的眸光颤了颤,“妻主……”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从满地狼藉扫过,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宋清言局促不安地站了起来,“我……我马上……”
我摇了摇头,挑了一个位置坐下,“不用了,我就是有事来问你。”
“什么……什么事?”
我能感受到宋清言的不安,我也能感受到他贪婪的目光粘在我的脸上。
可这些,都让我越发的厌烦。
是的,厌烦。
时间越长,我便越发厌烦宋清言、厌烦李森白,也厌烦许逸。
或许早在我的潜意识里,对这三个人就是不待见的。
或许是因为那个梦。
我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暗中打电话给了李森白。
清算嘛,那当然是公平公正,有一个是一个。
“宋清言,你说许逸害死的我,为什么?”
宋清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直直地看着我,问道:“妻主,你为什么不看我?”
我想到了梦中的宋清言,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按下心中的烦躁,“我不看你,是因为我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知道这不礼貌,我跟你道歉。但是现在,你也放过我吧!我们趁早把这件事解决,对你和对我都好。”
宋清言的面色更加苍白,身形更加佝偻。
气氛沉默。
过了良久,我才听见宋清言的声音。
“因为那天……你让我去找许逸,你跟我说,你想见他……你已经很久没跟我说过话了,很久没找我要过东西了,所以……我去了……可他走了没多久,你就……”
宋清言哭了。
他把头埋在手心,身子颤抖。
“宋清言。”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我之前问你,我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当时没有否认。”
我偏头看他,宋清言红着眼睛看着我。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到底是因什么而死的,对吧?”
宋清言颤了颤。
“你说我是被许逸的毒酒害死的,可那杯毒酒,真的是许逸给我的吗?”我看着宋清言,残忍道:“我跟你是少年夫妻,你最了解我不是吗?那杯酒,从来就不是许逸给我的。”
宋清言眼眶发红,他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我,在我耳边急切地说道:“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妻主,我求你别说了……”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的哀求,没有推开他,轻声道:“宋清言,我昨天做了个梦,我梦见我的母亲让我和你去看花灯,满街的花灯灿若繁星,真好看啊……”
宋清言越来越抖,哭得越来越厉害。
“可我回家之后,看见的只是冰冷冷的屋子和我母亲的尸体。”
宋清言抱着我,越抱越紧。
我有些难受,可身体上的疼痛比起心上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看见许逸把母亲的尸首收走,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灵堂,我听见李森白说,’我帮二位继承家业,二位助我登上帝位’。”我伸手拍了拍宋清言的背,凑近他耳边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寻死吗?”
宋清言瞪大眼睛,疯狂地摇着头。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手机,复又看着宋清言,“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恨你,恨许逸,恨李森白,恨你们所有人。我找你要求见许逸,就是为了让你以为许逸是害死我的人。当然,你很清楚地知道他不是,可这可是我的遗愿啊,这也是你逃避我恨意的有效理由啊,所以,你一直在自欺欺人。”
“不光是你,李森白、许逸他们都在自欺欺人。你知道吗?我死的那天,我告诉李森白说我想见他,让他带我走。可他其实也清楚不是吗?我怎么可能跟一个害死我母亲的凶手走。可他还是来了,还是满足了我的心愿,把你当成了凶手。”
我感觉喉间腥甜,笑了一声,“至于许逸,我亲爱的哥哥啊!他为了家产害死母亲,此为不孝。为了一己私欲致使而叛主,此为不忠不义。这样的人,他又凭什么好过?你们,又凭什么好过?”
“上辈子你们几个应该斗得不可开交吧?俩个老牌世家应该够李森白吃一壶了吧。”我凑近他,像上辈子那样看着他,“宋清言,是你们逼死了我啊。”
宋清言崩溃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了。
李森白和许逸那么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猜不到事情的真相呢?
他们三个想要自欺欺人,我偏要让他们清醒地知道——是他们亲手逼死了许星云。
要不是这是法则社会,我真想亲手弄死这三个畜生。
许星云对他们三个那么好,结果一个个丧心病狂地害死她的母亲,而且还囚禁她、剥夺她的权力。
农夫与蛇,属实是让他们玩明白了。
如今,他们还想来破坏我的生活。
真是可笑至极!
12
一切如我所愿。
宋清言离开了,李森白辞职了,许逸消失了。
我的生活又重归平静。
同事开玩笑说我变了,整个人感觉越来越孤寂了。
我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许逸他错了。
他没有失败。
我确实成为了那个“许星云”。
准确来说,我的灵魂和她的残魂融为一体。
我得到了她的记忆。
而她,亦可在这里成为一朵自由自在的云。
蒋湛安从来没有这样后悔过。他越过沈母走出去,但没走两步,沈母就追上来拉住他:“沈嘉舒去哪儿了?她说好要把北大名额给小雪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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