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江延灼冷菁宜的小说叫《痴恋白玫瑰》,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所编写的现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江延灼危险地眯起眼睛。那个表面乖巧可爱,实则骄纵蛮横又放肆无礼的冷兮芮,明明就在上周,自己没事去作死,在公路上和她的狐朋狗友飙车,撞上了护栏翻车,随即便当场死亡。当时同在国外的江延灼,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这个冒牌货又是谁?......
京城的冬天,夜晚灯火通明的别墅。
江延灼一身黑色正装,头发中分露出高挺眉骨。他举着细长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香槟。
少年本就身形颀长,西装裤垂坠感又极好,两条长腿笔直,露出一截发白的脚踝。握着酒杯的手腕骨分明,仰头喝酒的时候凸起的喉结十分性感。面孔淡淡的,没有很明显的表情,但仔细看的话,有一丝不耐烦的情绪在里面。
金红色耳钻在闪光灯下锃亮,那一颗眼下泪痣极为好看。他的脖颈与下颌之间,有一处不太明显的伤痕。看起来似乎是新伤,只是还未痊愈。
正厅场内突然渐渐安静下来,面带自信骄傲笑容,身着华贵礼服的少女出现在红毯上。她的皮肤白得雪亮,顶上的水晶灯一打,似乎是全身都在闪闪发光。裙子露出又长又直的小腿,黑色高跟鞋上缀着珍珠,和领口的装饰一致。方领露出纤纤锁骨,直角肩,天鹅颈一个不落。她妆容精致又甜美,发丝漆黑长直。
江延灼目光无所谓地往红毯上一瞟,视线漫不经心地收回,又瞬间表情一愣,随即再度看向刚刚的位置。
红毯上的少女接过话筒,仪态大方乖巧,声音也甜美:“大家好,我是冷兮芮。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宴会,这次我回国是想……”
江延灼危险地眯起眼睛。
那个表面乖巧可爱,实则骄纵蛮横又放肆无礼的冷兮芮,明明就在上周,自己没事去作死,在公路上和她的狐朋狗友飙车,撞上了护栏翻车,随即便当场死亡。
当时同在国外的江延灼,知道的清清楚楚。
——所以这个冒牌货又是谁?
他想都不用想,肯定是个趋炎附势的拜金女。江延灼这种早就见得多了,圈子里面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因而他极其厌恶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的视线看向少女的手腕,心想做戏果真是做全套,连纹身都一模一样。不过应该是时间紧的缘故,那个纹身明显还未痊愈。
江延灼轻蔑地一哂,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香槟,随意地将酒杯扣在桌上,从侧门离开了宴会现场。
……
两天前。
京城的天气没有南方绾洲城的潮湿,缠绵的细雨和蓝天白云,只有停不下来的大风,干燥的沙尘和雾霾天气。整座城市在冬天充满灰尘和闭塞的干冷中睡去,在料峭的寒风里渐渐醒来。
清晨的机场。
林管家给冷菁宜恭恭敬敬地开了门,少女一坐进黑金色的宾利车里,就开始闭目养神。她一手支着侧脸,闭着的眼皮很薄,睫毛长直,根根分明,像是白玫瑰的刺。
窗外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很淡地洒在她的侧脸上。她的皮肤本就是冷白色,这样看着,更是白得几乎透明。眉毛乌黑,慵懒寡淡的模样,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港星。
身上虽然穿得又朴素又简单,又因为长时间的赶路而神色憔悴,嘴唇苍白,但还是盖不住她的漂亮。
林管家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不薄的资料,回过头准备说话时,不禁叹了口气,心道:这气质跟模样,不用再多装点什么,就已经跟咱们二小姐很相似了啊。
虽然带着些同情,但是冷菁宜这种生人勿进的高冷态度,林管家也不能跟她多说什么,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了。
他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二小姐。”
“干什么。”冷菁宜略微烦躁地睁开眼睛,京城的干燥的空气和环境令她感到极其不适。
“这份资料需要您熟记,关于冷兮芮的基本情况,必须要背下来。”林管家按吩咐传达命令:“马上还会有一场宴会,专门欢迎您……也就是二小姐冷兮芮的回国,冷家都希望,这场宴会顺利进行。”
“行,我知道了。”冷菁宜皱着眉接过,随意地翻看了几页,觉得自己要是认认真真演完冷兮芮两年,或许真的能得个精神分裂。
冷兮芮,一个俏皮可爱又嘴甜的……乖乖女。
冷菁宜暗自嘁了一声,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人设。
林管家的手机响起,对面冷慕宸让他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话,于是林管家让冷菁宜先在车里待着,独自离开机场门口,找了个偏僻些的地方接电话。
冷菁宜对着那份资料,觉得头晕实在得不行,从口袋里拿出了块黑巧克力扔进嘴里。这是刚刚下了飞机在便利店刚买的,牛奶味很浓,不是特别苦,她不喜欢。
于是冷菁宜默默把这个牌子的黑巧克力划入了黑榜前三名。
她合上那本资料,百无聊赖地推开车门,林管家应该还要过段时间回来。毕竟自己在上飞机前,猝不及防地跟冷家谈的那个条件,冷慕宸应该是挺生气的。
冷菁宜边沿着机场外另一条偏僻的道路行走,想到这里还轻笑了一声。突然她听见身后有涡轮的巨大轰鸣声袭来,还未来得及回头,几辆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豪车已经停在了她不远处的一个路口。
她都没发现,这里原来好像也是一个机场的出口,只是人烟稀少,上面又没有标签,看起来跟像是什么特殊通道。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冷菁宜莫名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往后退了几步,躲在了一辆卡车后边,把大衣的帽子戴起来,只稍微探出一个脑袋观察门口的动静。
豪车停下不久,从里面钻出几个身着黑色西服的人,一个个看穿着和打扮,像是上流社会人物的保镖。
这时通道的自动门像两边撤开,又出现了好几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人,这群人的中间好像是围着一个少年,穿着与几个保镖格格不入。
冷菁宜是个脸盲,这些人全都穿着一样的衣服站在她面前,对她来说脸上就跟打了马赛克似的,一个都记不住。
但是中间那个少年,吸引了她的目光。一月末尾,天气寒凉,他穿得比冷菁宜还少,也没有系围巾,里面的低领毛衣露出锁骨。
少年侧面对着她,下颌线分明突出。脸上的表情冷淡,耳朵上有颗金红色的耳钻,脖颈处似是有伤痕。
周边围着他的那几个保镖似乎是在盯着他,但又似乎……是有些明显地畏惧他,像是有什么很大的顾虑一般。
下车为首的那个保镖朝对面微微颔首:“少爷,我们来接您回家。”未等对方有任何回应,为首的保镖便皱着眉狠戾地呵斥周围的那些人:“怎么回事!少爷为什么会受伤,不是告诉过你们要注意吗!”
“啧,多新鲜啊。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跟我打了,装什么装呢。”
少年缓缓开口的声音慵懒又沙哑,透着股吊儿郎当的京腔,冷菁宜不禁眉头一皱——她很烦这种京城特有的调调。
“你们也是够不容易,抓我回去还得小心翼翼的。”少年一哂,似乎是嘲笑:“行了啊,别骂了。你待会儿看看他们身上的伤,就知道我这根本不算什么了。”
为首的保镖噤了声,片刻后低声道:“大少爷,上车吧。”
少年方才还慵懒的眼神突然狠戾起来:“都还围着**什么。连我上个车都还要盯着吗。”
保镖恭敬地朝外退后一步,为首的保镖替他拉开车门。少年的手指尖刚碰到车沿,突然一个转身,欲朝另一边逃走。
为首的保镖似乎是早有预判,先一步拦住了少年的去路。少年向他反手就是一个肘击,训练有素的保镖侧身闪过,劈下一记手刀的同时说了一句:“得罪了。”
冷菁宜看着几个人押着那个少年进了车后,几辆豪车疾驰而去,落下一地烟尘。她垂下眼,蓦地松了口气……这都算什么事。
那个人也是……被迫回来的吗。
那么他很勇敢。
和自己不一样。
她望着刚刚那个少年站着的地方,愣了神。突然一阵手机**响起,她这才想起来还有个林管家。
等口中的巧克力融化了,冷菁宜才慢吞吞按下了接听键。手机对面传来林管家焦急的声音:“二小姐,你现在在哪儿呢?”
冷菁宜唔了一声:“不知道。”
“把定位共享给我,我现在来接你。”林管家真是头疼。
“行。”冷菁宜发送了定位过去,然后边踢着石子边在路口百无聊赖地等。林管家几乎是几分钟就到了,语气微微紧张:“二小姐,家里在催促了,快上车吧。”
上车之后,冷菁宜又拆了颗巧克力。
林管家从后视镜看见之后莞尔:“我女儿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喜欢吃巧克力。我那个时候老给她买,特幸福。唉,现在她长大了,嫁到国外去了,一年都跟我见不上一回。”
冷菁宜鼻子突然就有点酸。
她一向泪点很高,今天可能有点不在状态。她刚刚其实是在想,要是她也能有一个愿意给她买巧克力,一想到她脸上就泛起幸福微笑的长辈……那她有没有可能,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性格。
算了,冷菁宜闭上眼。
她在想什么鬼玩意儿呢,无聊……
冷家花园的大门缓缓敞开,冷菁宜下了车,在林管家的带领下进了冷家宅院。冷慕宸坐在正厅喝茶,见到来人先是一愣,然后微微皱眉:“来几个人给他打理一下。”
冷菁宜挑了个带些疑问的眉。冷慕宸领会,便压着耐心道:“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得乖乖听话。”
冷菁宜面无表情:“……那也行。”
几个小时后,冷菁宜再从冷兮芮的卧室里出来,这回不只是冷慕宸,林管家都愣了。
她的妆容精致,肌肤白里透红,唇色嫣红,丝毫没有刚才的苍白;头发打理地跟冷兮芮一样,又长又直又黑,泛着光泽,两边的鬓角也理了出来;身上穿的是冷兮芮衣柜里的名牌白色呢子大衣,她又本来就瘦,完全穿出了冷兮芮的纯欲风格,简直就是一比一复刻的。
冷慕宸久违地露出了一点笑容:“可以啊。”
“晚上加紧时间带她去那边。”冷慕宸只是跟林管家留下这么一句,就披上大衣离开了冷家宅院。
冷菁宜并不知道晚上还需要去哪儿,但她已经懒得继续问了,反正对面也没说,她也漠不关心……
当晚,黑金色的宾利车在夜色里熄了火,停在一家纹身店门前。
“二小姐,我们到了。”
林管家停稳了车后,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大少爷正在里面等您。”
冷菁宜拿掉耳机,脸上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跟她没关系。少女声音很淡:“恩。我一个人进去?”
林管家颔首:“是的,大少爷会一直在里面陪着您的。”
冷菁宜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店面:呵,我谢谢他啊。
她顿了一下,最后说了声:“谢谢。”又加了一句“您辛苦了”,然后下了车。声音依旧不轻不重,但林管家听得出,这声谢谢并不虚假,还很真诚,这在冷家属实很少见。
而这样的冷菁宜,不知道他还能看见多久。毕竟进了冷家之后,她就不能这么语气寡淡又随意了。冷菁宜刚下车,一股寒风就扑面而来,她不禁轻声打了个喷嚏。北方的天气寒冷,她又习惯性穿的少,也不喜欢把手缩在袖子里,露出的一截手腕和细长指尖又白又瘦。
新年刚过不久,地上还有些鞭炮的碎屑,算起来日子,高二也快开学了。一想到这件事,冷菁宜不禁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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