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陈承杨枝的小说叫《他亲手杀死了我这个白月光》,是作者大字所编写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那个曾说非我不要的男人,用炙热誓言步步背叛而去。我诊断书出来那天,亲眼瞧见他出轨。这个人辜负我,我不要他了。...
第五章
再醒来身边已是冰凉一片,我感觉自己应当是被魇住了,否则怎么会抱着他的枕头泪坠如珠。
哭够之后我才想起要去找手机。
先打给阿姨,告诉她今天不用打扫来打扫卫生和做饭。
陈承之前说我的手是用来画画弹琴的,不许我做家务,也不许我碰灶火。
阿姨就这样在我家做了五年工,我很喜欢她做的番茄鸡蛋。
陈承总爱笑我,喜欢什么不好。
“怎么啦,这么突然哟。”阿姨这些慈睦且关怀的担心做不得假。
“没事。”我知道她瞧不见,还是对着空气乖巧温顺地笑起来,“我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给他做顿饭。”
电话那头阿姨咯咯咯的笑声很开心,她向来如此,真心地为我们的夫妻和睦感到开心。
我很喜欢这个爱笑的阿姨,忽然想到以后我不在了,要是照顾陈承那个大孩子,阿姨恐怕要费许多心。
我又对着空气笑起来,抱歉地说:“辛苦您了,您受累。”
她炸出一连串笑声,连说我突然这么客气做什么。
我也跟着笑起来,就是嘴里有些苦。
真到了要开始动手打扫卫生时,我才发现陈承这些年把我惯坏了。
家里有各式打扫机器,蛮可爱,点一点就动了,至于我嘛,才拿起拖把就吐了。
光吐还不算,天旋地转晕得发慌。
我被世界上最坏的人抛进了海里,一根浮木都抓不到。
我快要溺弊了。
等扛过这段时间,我的理智在脑中喧嚣,告诉我需要立马站起来去接水吃药。
可是待我低头瞧明白自己抱着什么。
身体又不听我指挥了。
多可笑。
我居然在病发时冲进书房,翻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照片做药。
竟然还真的止住了病痛。
我低头凝着怀里我和陈承的第一张合照,照片里的我们都是十八。
他额角带着道疤,笑得比阳光还明艳自信。
记忆潮水一般涌来。
高中青春正盛,阳光永远是最好的模样。
我和陈承第一次见面,他脸上还没有疤。
他带着一帮小弟赶走了把我围堵在巷口的混混。
他试图把场面做得炫酷又帅气,可他们几个学校里的不良少年终究比不过人家专业混混。
陈承一马当先被打得很惨,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用青肿的脸恶狠狠地扭头对我讲:“你不知道这里混混多吗?以后别走这条道!”
这份故作的冷酷孤傲,和他转身离开时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叫我记了很久。
少男少女的心事被夏日无限发酵,我终于凑足勇气去送出甜梅冰棒。
“谢谢你。”
彼时的陈承,脸上没有世俗,更没有现在这般被酒色物欲打磨出来的桀骜不驯。
他只有强装的又酷又拽,落在我眼里。
好像一只没有断奶的小狼狗。
我问他:“你要不要和我做朋友。”
他脸都红透了,接过我手里的冰棒,嘴巴还硬着:“你别想着喜欢我。”
陈承是这么说的,可一步之遥,他躁动不安的心跳声全落到我这里,焦急万分地寻不到落脚处。
我忍不住笑,对他说:“好,那我等你先喜欢我。”
此后我们一起上学,放学。
我会在奶茶店给他做辅导,会在夕阳下捧着水看他打球。
我问他之前为什么老跟着我,毕竟在我被那些混混围堵之前,就经常遇到他。
陈承又是红着脸否认说没有过度关注我。
我不在乎。
他接着说,之前见我跳舞的样子像是见到了仙女。
这才是实话。
我就这一颗心,来不及回答什么,只顾得上张开双臂拥抱住他。
“谢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靠他那么近,陈承僵着身子,像还没学会走路的娃娃。
我心里一片悸动难平,顶上梧桐苍苍,一定也猜不到少年心中大雨滂沱。
一切美好得像是部虚假的童话。
可童话只是成长的一部分。
我家并不富裕,爸妈却一直想要让我发展艺术,说不上来是他们俩谁的梦想,总之我从小就学习芭蕾。
芭蕾对于我这个家庭不是什么轻而易举的开销,可因为是父母的意愿,我连第一次压腿的时候都没叫过疼。
因为这是爱我的人心心念念也要达成的期望。
他们付出了许多,我没道理叫他们失望。
直到陈承说喜欢我跳舞的样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双漂亮清澈的眼里,只有我。
如果没出那个意外,我应该还会接着按照父母计划的学校一路走下去。
可是车祸发生在我高考前一年,父母离世,高昂的艺术学院学费成了我这个孤女难以跨越的障碍。
同年,陈承退学。
一声不吭。
因为我还未成年,但父母墓穴费等不到我成年工作。
我想,要是我自己死了,找个漂亮的湖海洒了就好。
可我爸妈的不行。
所以我只好一边凑**一遍奔波各处单位凑出买坟的钱。
饶是如此,我爸妈的骨灰还是在骨灰塔寄存了半年之久。
出殡下葬那天,送走所有亲戚,我一个人做在早已撤了布置的灵堂里,看着空空的墙壁发呆。
陈承是踏着秋夜冷雨冲进来的,他像个狼狈的救世主,一斧子劈碎了我所有晦暗。
厚厚一叠钞票被他用塑料袋裹得严实,我抱在怀里,愣怔得不晓得用什么开场白来对这个消失了半年的人寒暄。
“你的头?”
思考良久,我决定先问这个。
“这个不重要。”他用一只手把我搂进怀里,我也瞬势瞧见他打着石膏的另一只手。
这个动作,是我认识他以来对我做过最放肆的一个。
“我今天过来,就想说两件事。”
陈承身上湿漉漉的,已经落魄到捆着手打不了伞,他还要耍酷。
“第一,你继续读书,学费我给你出,我有工作,大学我也供得起。”
我鼻子酸得不像话,只顾得上用眼泪去暖他的肩膀。
随后陈承猛地吸了口气,才说:“第二......不是什么大事。”
我看不见他的脸,实在难以猜测他的脸有多红。
可十八岁的陈承,因为我而发出的心跳声。
振聋发聩。
他说:“我喜欢你。”
在我父母灵堂里,陈承起誓一般说出这四个字,让他成了我这辈子只要想起来就会心颤的人。
那一瞬间,我忽然没由来地信了一个将到的事实。
——陈承这个人,可以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我。
也是那一瞬间,我想,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所以他询问可不可以成为男女朋友正式交往,我完全失去了拒绝的权力。
他这才兴奋地掏出一台二手拍立得,又故作镇定地递来一束花。
咔嚓声起,光亮一瞬。
定格下了当年一往无前的我们。
他没看花,我也没看镜头。
留下的只有一个爱到深处至死方休的吻,
如今照片泛黄,被我抱在怀里。
说爱我的是他,背叛我的也是他。
这些经年积攒隐晦又神秘的遗憾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可惜我十八岁的时候接下了少年的花束,却没能将它养活到现在。
但我坚信人这一辈子,就活那几个瞬间。
所以那夜我在他怀里,爱人的心跳在我耳边,一直响到现在。
我们的爱也曾纯粹炙热过,只是没能免俗,也没能抗过灯红酒绿的蹉跎。
果然,所有灿烂走到尽头都要用寂寞来还。
我习惯不已地抽纸抹泪,收拾干净书房乱场,最后才把我和他的第一张合照郑重地放回原处。
医院主动联系我。
不做手术只剩两个月,要是做手术,是百分之八十五的失败几率。
我连两个月都没有了。
“我再考虑一下吧,谢谢您医生。”
这是一场豪赌,我赌不起。
我看着照片上露出额头那道疤的陈承。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才辍学去打工为了几百块跟人打起来弄伤的。
这是他为我受的第一次伤,也是我欠他的第一笔债。
但若是开始怀念一段感情最初的温暖,那大概率就是本人已经被这段感情伤得体无完肤的时候了。
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弹指隔着玻璃敲了十八岁的陈承。
一声脆响。
像是那年青涩又真挚的情感远隔时空对我做出回应,他当年说爱我,声声赤诚。
我发狠地对着照片赌气:“你这个疯子。”
“我比你更疯,我敢拿命爱你。”
意外怀孕后,一直对结婚避而不谈的沈从安忽然向我求婚。高兴之余,我欣然同意。可在婚礼当天,我却意外撞见他跟兄弟们的对话。“为了你跟嫂子的孩子,你真要跟苏昭月就这么结婚啊?”沈从安神情不耐,厌恶道。“还不是我妈,非说楠楠家境不好。”“要不是为了让我跟楠楠的孩子有个好出身。”“我怎么会跟她结婚?”“你是不...
我穿越成混沌魔神,神话大罗在我不知不觉中得证,突然遇云霄求他出手,拯救截教和通天。得知已经是封神之后,我重置封神,回到了巫妖横行,三清还未成圣,人族弱小之时。老子: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准备立人教证道时,被一只凭空出现的苍穹巨手一巴掌拍飞了!帝俊、太一: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一个眼神,就把我们杀完了!...
前世,我是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保姆王妈。稍有不慎就会被癫公霸总罚去扫厕所。月薪三千八。还要充当霸总和女主play的一环。作为一个全天24小时随时待命的老妈子,我终于还是倒下了。再次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穿成了癫婆女主,身上竟然还带了个系统???
阮安,外貌明艳动人、身材丰满火辣,却有着一个特殊的嗜好,撩人。至此以她为中心,方圆十里皆是爱慕者,但就是她这炉火纯青的撩人技术,受到了上头的注意,特此成为了一名快穿执行者,在各个世界中横扫遍地。即便是再高傲、再清心寡欲的男人,最后都会变成——冷酷无情的霸总:“安安,你是我的。”病娇大佬:“安安,你再...
我被大夫诊治出绝症的那日,夫君终于迎娶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嫡姐。婚后二人琴瑟和鸣,就连我的孩子也认她做娘亲。我求他,如今我药石无医,唯愿回家最后看望一眼娘亲。他打翻我的药盏,只冷冷抛下一句:「把戏甚多,如何能与怡娘相提并论。」可后来我死了,他却抱着我的尸身后悔了。
秦廷宇莫名其妙被老婆田冉扣上了传染脏病的帽子。一时间,成为过节老鼠人人喊打。直到后来才发现,老婆婚内出轨,故意设计陷害他。秦廷宇忍受诋毁,决定绝境反击。
本站所收录所有小说作品、小说评论、用户上传内容或图片等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