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云筝慕容清的小说叫《京城第一美》,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夭夭爱写文创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作为丞相府的幼女,我号称京城第一美。可未婚夫却心心念念他的小青梅。呵,这未婚夫不要也罢。...
第一章
作为丞相府的**,我号称京城第一美。
可未婚夫却心心念念他的小青梅。
呵,这未婚夫不要也罢。
1
与慕容清相识也算是一场闹剧,我是丞相府的**,自小受尽宠爱,亦有京城第一美之称,尚未及笄,便有无数贵家公子上门求娶过,拒绝了一茬又来一茬,不胜其烦。
我放言,若想娶我云筝,先要去明月楼打擂台,赢了我明月楼的人,才可进丞相府求娶。
京都人人都知道,明月楼是我亲自打理的产业,涉猎甚广,其中所设的擂台便是最大的特色,搜罗了许多武艺高强的能人。
寻常习武之人能打三轮已是万分不易了,若要全过,得撑过六轮。
起初尚有有意求娶的公子试过,不过最多也只是到第三关,唯有当时孤身来京,手无缚鸡之力的慕容清,愣是废了半条命,靠着挨打撑到了第五轮......
当时的慕容清虽狼狈,却依旧神采奕奕,在我将擂台喊停之后仍然要求对方继续。
这般蠢笨之人,怕是也只有他了吧?
我们见面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慕容清出生寒门,言辞谈吐得体合宜,与我而后相识的五年内,从未接受过丞相府的任何帮助。
我曾问过他,为何宁愿不顾性命也非要去打擂台求娶我,他只是微微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宠溺的说道,「傻丫头,我眼光向来好,既对你一见钟情,必然要尽快抱得美人归,否则迟一步就成别人的了。」
——
「早就跟你说了,那慕容清出生寒门,根本就不是我们筝儿的良配,你非要说什么小筝性子散漫,寻个有才能、品性好的郎婿低嫁,才可如意一生,现在倒好了,低嫁是低嫁,那慕容清如今害的咱们相府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夫人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也是怪老夫看走了眼。」
母亲泪眼婆娑,父亲也是满面忧心,我心中酸楚愧疚,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开口,语气都是沙哑的,「是女儿给相府丢脸了。」
丞相府就我这么一个**,往年拒绝了诸多世家公子,与慕容清这个新科状元,在京城从一开始便是受万千关注的。
慕容清考上状元的第一日先做的不是来相府提亲,而是去青楼赎出了一位名妓。
现在已经是第二日,都没有上门给过一个说法。
父亲看了我一眼,终是不忍心过多苛责,「哼,我倒要看看,这慕容清究竟想做些什么。」
话音刚刚落地,就有下人来禀,「相爷,慕容公子求见。」
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父亲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只听下人又道,「随行的还有那名青楼女子......」
——
慕容清被拦在相府门口,跟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温柔娇嫩的女子。
昨日慕容清成为新科状元第一件事就是去青楼赎人,这件事情在京城闹的不小,父亲得知后便气的下令吩咐门房不许慕容清进府。
本来也是气话,却没成想他第二日才来,而且将这**也带了过来。
慕容清对我解释,「玉儿的父母有恩于我,如今我考得功名才有能力将她赎回,已经是很对不起她了,筝儿,你会体谅我的是吗?」
我还没有开口,他身边的女子忽然就跪在了地上,「云筝姐姐,慕容哥哥常说你明事理,就算是对待街头乞丐也可以一视同仁,一定可以容得下我的对不对?玉儿自知身份低贱,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更威胁不到你的地位,求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一番话下来,声泪俱下,柔弱可怜,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都对她起了怜惜之心,议论纷纷。
「这柳玉姑娘也是可怜,听说她和慕容清是青梅竹马,后来家中生了变故,她随着慕容清一同进京赴考,不知怎的,竟然沦落到烟花之地去了......」
「慕容清现在成了状元郎,为故人赎身也是情有可原,早就听说相府嫡女云筝性子娇纵,怕是容不下......」
柳玉连忙解释,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我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奢求和云筝姐姐争抢,只愿跟在你们身边为奴为婢服侍就好!」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还一句话都没说,怎么好像都是我的过错?
2
见我不说话,慕容清上前握住我的手,柔声道,「我今天是特意来相府下聘,向你提亲的,云相爷和伯母可在府中?」
慕容清带来了四五个大红箱子,上面贴着喜字,这阵仗放在京都也只是寻常百姓嫁娶的规格,而想要把醉仙楼的头牌名妓赎出来,起码是这些的三倍。
相府根基深厚,我并不在乎这些,可是慕容清这些所作所为,倒是越来越让我看不透了。
在他心中,相府的荣辱,我的名声,他或许并不在意。
我将他的手甩开,退后几步。
「筝儿,你......」慕容清皱眉,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或许是觉得我平日里在他面前得体明理,如今不管受再大的委屈也该顺从谅解他吧!
「云筝姐姐,你莫要恼慕容哥哥,他只不过是......」
「你闭嘴!」我见不得这般惺惺作态的人,厉声阻断了她的话,并未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在慕容清身上。
「你们走吧,今后也不必再来了,我云筝与你的婚约就此一笔勾销。」
——
我十四岁认识慕容清,等了他五年,这五年陪在他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动摇的想法,可我云筝也有自己的傲气。
成为金科状元后的慕容清,行事作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许是我一开始就没有真正认识过他吧。
五年的相知相伴,我竟然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一位流落在烟花之地青梅竹马的‘妹妹’。
「真是气死我了!」好友欧阳婉气呼呼的走进我房中,「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
我掰着手指头数,「仗着自己的身份,性格娇纵,欺凌弱小,任意妄为。」
无非就是这些。
「你还知道这些呢。」欧阳婉叹气道,「还有更过分的,外面大大小小的赌场都开设了赌局,压你这次会闹多久才肯收手,跟金科状元成婚!」
「他们就这么笃定我会和慕容清成亲?」
「你也不想想,自己年近二十,寻常人向你这般年纪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欧阳婉比我小两三岁,如今已经定亲,婚事在即。
一听这话,我恹恹了几天的精神也来了兴致,立马站了起来跑进卧房。
在欧阳婉一脸懵逼的时候,拿出一踏银票放她面前,「这些是我全部家当,你拿去压,赌我这辈子都不会和慕容清在一起!」
欧阳婉:「......你可要想清楚!」
我拿出一块碧青色的玉佩一同递给她,「夏夏,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我云筝也不是那般逆来顺受之人,慕容清非我良配,我总不可能因为这五年的付出和渐长的年岁就委屈自己一辈子吧?这是我和慕容清定情时交换的信物,你一并帮我退还给他吧。」
——
3
自从我让欧阳婉替我将信物转还给慕容清后,他消停了几天没有来相府,京城大大小小赌我和慕容清的赌局更是开的如火如荼。
心中说不难受是假的,我素来要强,且我跟慕容清的婚事一开始就是我自己非要求来的,如今连累整个相府蒙羞,更是有说不出的愧疚。
烈酒一杯杯下肚,我趴在酒楼雅间的伏案上,看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色。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也还算清醒。
「这当真是酒吗?怎么喝不醉?」我提着一壶酒站起身来,猛的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都说喝酒可以忘却烦恼,如今看来倒是骗人的。
走出厢房,风一吹来,头更晕了,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下楼的时候一脚踉跄,竟踏空踩了下去。
就当我以为自己会滚下去的时候,手腕被一道力量拉住,腰间一紧,结结实实的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下楼小心些。」头顶磁性有力的嗓音响起,我愣了愣,意识到自己正与一个男子挨的极近,且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只下意识的推开他。
谁知四肢不稳,又是一脚踩空。
条件反射的拉住男人胸口的衣襟,再次落入男人怀中......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我头脑晕乎乎的,几乎不想离开了。
「你打算一直这样抱着本王?」
等等......
这种语气,这个声音......
定安王萧谨言!
我立马退出萧谨言怀中,扶住栏杆,果然是他!
萧谨言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比我大上五六岁,容貌俊朗,能力卓然,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性格让人捉摸不透,平日里不苟言笑,独来独往,听说身边没有一个亲近之人。
而倒霉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过他,听说我与慕容清分手的赌局,他大手一挥,直接五百万两黄金......
五百万两黄金,我们整个相府的资产都没有这么多,而我让婉婉帮我下的赌注也才不到三分之一。
这不是明摆着想要我和好,看我的笑话吗?
萧谨言蹙起了眉头,「喝酒买醉?」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自己都戴着斗笠,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麻烦让一下路。」我不想跟他说太多,扶着楼梯就想下楼离开这里,以免节外生枝。
然而我太高估自己了,酒精上头,脚下都在转圈。
萧谨言一把扶住我,沉声道,「往日不是很神气吗?我送你回府。」
我有些气极,他言下之意不就是在嘲讽我吗?
「不劳烦王爷,我自己可以回去。」
这里是酒楼,来往的客人多,要是被有心之人看见,又是一番风波,好在我戴着斗笠。
萧谨言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4
起初我是试图挣扎的,可是两人力气悬殊,再加上自己晕晕沉沉的,这这般状态也无法安然回府。
他怀中宽厚温暖,躺着倒也舒服。
相府大厅内,父亲和母亲面面相觑。
「多谢王爷将小女送回来,还是将人交给老夫吧......」
我虽然脑袋昏昏沉沉,身子有些不听使唤,耳朵还是好使的,回来的路上吹了些风,酒早就醒了些了,如今躺在萧谨言怀里装睡不过是怕回府被父亲责骂罢了。
此时听到父亲的声音,赶紧又往萧谨言怀中钻了钻,假装酒醉,嘴里嘟囔道,「这是哪儿啊?我......我不是在酒楼吗......」
父亲火冒三丈。
我继续道,「都怪我,让相府蒙羞,父亲对我肯定很失望......」
我能感觉到,落在我身上的那把火瞬间消散了。
原本以为我终于可以安然无恙的被送回自己房间,没想到萧谨言抱着我的手直接松开,还好我有所准备,像条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才免受摔在地上之苦。
只听见萧谨言无奈的说道,「云相爷,不是本王不愿意将令爱放下,实在是令爱不肯松手。」
闭着眼睛我都能感受到四周尴尬的气氛。
父亲只得连连道歉,「小女失态,麻烦王爷了......」
就这样,我被萧谨言送回自己院子。
「别装了。」
我翻了个身往床里面滚了进去,顺便扯过被子盖上,心里祈祷着这尊大佛赶紧离开。
「以前只知道你眼光不好,谁知道心眼倒是不小。」
我气极,这不是明摆着嘲讽我嘛!
既然被他看出来我是在装醉,那也没必要继续在他面前装了!
「王爷今日这热闹看够了吧?」
「看热闹?本王可没有这个闲情雅致。」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臣女愚昧,到底哪里得罪过定安王还请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在这里看我笑话,更不必让您破费五百万两黄金赌我和慕容清会和好,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我云筝就是再嫁不出去也绝不做那档子没有骨气的事情。」
萧谨言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神色也是晦暗不明,倒让我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了。
「第一,本王送你回府并非是来看你笑话的,第二,五百万两黄金,赌的是你和慕容清此生不会再有任何纠葛。」
萧谨言离开之后,我依旧抱着被子,没有回过神来。
在我的印象当中,萧谨言沉默寡言,也从不掺和任何大小八卦之事。
那方才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送我回府不是为了看我笑话还能是因为什么?
一掷万金赌我和慕容清不会再有任何纠葛,他就这么确定?
——
我醉酒一事算是平平安安蒙混了过去,第二日早膳之时,父亲不仅没有责怪我,反而还对我更是关心备至了起来。
母亲一连看了我好多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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