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岑染岑锦年的小说叫做《我曾爱过最好的你》,本小说的作者是岑染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家门不幸啊——道德沦丧啊——”“阿染,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那个男人。你怎么这么傻。”一张张面孔,都是她所谓亲人的面孔,逼着她打掉自己的孩子,追问孩子的父亲,岑染抬起脸来,无视一屋子鄙夷的目光,只喃喃地问道:“你们把我的孩子扔到哪里去了?”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如同看着怪物一样地看着她。......
“父亲不日就会回来,资料我让刘妈放在了你房间的梳妆台上,里面是父亲属意的一些联姻对象,我若是你便会好好从里面挑出不那么讨厌的,好好处下去。”
联姻?她回来第三天,岑家就这般急不可耐地要榨取她身上的价值了?她岑染活着的唯一价值便是为岑家拉拢一个合作伙伴?大风小说
她脸色铁青,看着岑锦年敛眉矜贵地喝着咖啡,顿时内心冰凉一片,他根本就不是她记忆里的大哥,大哥不会这般冷酷地将她推给别的男人。可天下男人不都是如此薄幸?人心呐,热的时候是岩浆,冷的时候便是针锥。
她有些发白地扶住餐桌,定定地看着岑锦年,然后伸手端起面前的咖啡,尽数泼在了他的身上。
咖啡还未冷,岑锦年没有躲闪,小小一杯尽数泼在了他的手臂和身上,瞬间红了一片,一身狼狈。
有人尖叫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岑染,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太没教养了。”
薛梅正巧下楼,看见顿时脸色大变,一边喊着佣人去拿医药箱,一边指责岑染。
岑锦年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岑染转身,不顾薛梅的骂声和佣人怪异的眼神,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上楼梯。她走的很慢,有些认不清眼前的路。
“阿染,你跟我来——”年少时的岑锦年会在她耳边低低地暗哑地说着,牵着她的手从岑家的大厅走到最顶层的阁楼,在黑暗无风的夜里,她总会如同一只惶惶不安的小兽跟着他走向那未知的道途。
死了,都死了。她的青春年少和爱恋尽数死去。
第26章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二十六)
岑染脚步虚浮地上了二楼,一低头便看见了站在面前的小不点,他穿着睡衣、光着脚丫,乌黑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楼下还是乱作一团,岑锦年低沉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听不真切。
她低头看着那个孩子,那孩子皮肤白皙,伸出小小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衣摆,两只乌黑的大眼里似乎有些担心和不解。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指尖,碰触到那个孩子软软的手指,滴下泪来。
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死,也该是这般可爱,可以喊她妈妈了,她可以失去一切,只要能拥有那个孩子。
“姐姐,抱抱——”那孩子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似乎在安慰她一般地抱住了她。
岑染俯下身子,看着他,忽而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无论他有个怎样的父亲,孩子都是这世间的天使。
“小烨——”岑锦年有些急促的声音猛然响起。
岑染浑身一震,偏过头去,放开那孩子,头也不回地走开。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门紧锁,如同逃到了一个安全的城堡内。
岑锦年说的那一叠资料安静地摆放在梳妆台前,她走过去,拿起来撕了个粉碎。她有些急促不安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庭院。
这不是她预期的结果,她还要为三哥查出车祸的事情,她讨厌岑家,就算逃离可也绝对不能随随便便为岑家牺牲,嫁给陌生人。
她这一生在失去那个孩子后便再无结婚生子的打算。
三年前,她不能选择自己的道路,可是三年后她有了三哥给她的产业和股份,绝对不能再任人宰割。
她走进浴室,打开蓬头,呆呆地坐在浴室里,感受着冰凉的水冲击在身上。
如果屈服于命运,她就该乖乖听话,老死在奥克兰。岑染看着镜子里苍白、无神的自己,其实这几年来她根本就认不清镜子里的女人是不是她自己,她分不清美丑,她害怕照镜子,害怕看见的一个形如枯槁的女人,害怕在深夜里从镜子里映照出那一团模糊的血块,他会一直啼哭,一直啼哭。
岑染伸手抹开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里面陌生而熟悉的面孔,承认吧,阿染,这几年你的心一直都不甘心,你想亲眼回来看着这个家族的腐朽落败,你想复仇。
岑染被自己心中的念头吓住,后退了几步,抵靠在冰凉的墙上。她猛然闭眼,心境在瞬间老去了十岁,她果真有些岑家的血脉,再也回不去了。
岑东南在三天后回到了家,跟着岑东南回来的还有一位李先生。
岑染这几日一直关在房间内,在浏览器上搜索着岑家的各类资料,打印装订。关于岑东南和薛梅的信息都是官方的,经过美化的,不过倒是能看出他们的爱好和一些习惯,而岑建则上了几次丑闻,不大不小,岑染动手搜了一下“岑染”两个字,原本以为出来的该是铺天盖地的丑闻信息,毕竟当年那事被有心人闹得满城风雨,负面新闻成千上万。
然而惊异的是,出现了一些同名同姓的人,至于岑东南的女儿却是没有一条消息。
她坐在电脑前,咬了咬唇,有人掩盖了她当年的丑闻,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第27章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二十七)
岑东南回来时,薛梅难得地上楼来敲门。
岑染正在调查岑家的诸多事情,听到敲门声连忙把相关的资料收起来,打开门。
薛梅站在门外,努力挤出一抹笑,笑道:“小染,你爸回来了,赶快去换件衣裳下来,记得穿好看点。”
岑东南回来了?岑染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麻质的长布裙,她夏季喜欢穿舒服透气的布料,颜色多是灰蓝浅白。
“我马上下来。”岑染点了点头,说道。
“小染,在岑家我们都是看你爸的脸色,记得不要忤逆你爸。”薛梅交代道。
岑染目光一暗,没有说话,她去浴室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下楼。
楼下一片欢声笑语,岑染下楼,发现岑东南、岑锦年还有薛梅都坐在客厅内,客厅内有一个中年男子,正跟岑东南说的很是投机。
岑锦年抬眼看见她下来,目光有些冷厉,也许是回来的这几日,她处处跟岑锦年作对,惹得他很是不耐烦,岑染也没有在意。
她走下楼来,很是疏离客气地喊了一声:“爸,妈。”
岑东南今年已经年过五十,正是仕途上最蒸蒸日上的黄金时期,常年的官僚作风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与人亲近,见岑染下楼来,认了数秒钟才认出岑染,连忙招手说道:“小四来了啊,来,快来见过李先生。”
那中年男子连忙站起身来,打量着岑染,目光有些惊艳。这般年轻素净的花样女子。
岑染是何等敏感,见岑东南如今这热络劲便心生怪异,只淡漠地朝着那人点了点头。
“李部长很是年轻有为,你爸在李部长这个年纪那还是啃着祖上的家业呢。”岑东南笑道,示意薛梅拉着岑染坐到了那所谓的李部长身边。
岑染突然觉得有些反胃,这个男人快40了吧,她唇角露出一丝的讥笑,目光雪亮地看向那个中年男子。
“岑小姐也很是出色。”那李部长对岑染很是满意,面带春风,这一说岑家人顿时都心跟明镜似得。岑东南哈哈大笑,当着岑染的面貌似就将这事定了。
“不知岑小姐是哪所大学毕业的?”李部长恭维道,“我看应该是艺术类的才女吧。”
岑染闻言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淡淡笑道:“我在奥克兰大学,不过几乎年年挂科,学校因为我抽烟喝酒闹事吸毒,所以勒令我退学。”
她笑的很是意味深长,岑家人见她这般说来,脸色一变,她退学的事情家里人哪个也是不知晓的,这几年几乎是放养的状态,倘若不是岑臻车祸,岑染回国,估计岑东南都会忘记这个女儿了。
可如今既然回来了,自然要为家族做点贡献的。
那李部长有些错愕,而岑东南已经绑着脸,警告道:“小四,怎么说话的?”
岑染面不改色,站起身来,坐到了另一面岑锦年的身边,伸手揽住了岑锦年的胳膊,很是天真得意地笑道:“这事大哥是知道的,大哥说随我高兴。”
岑锦年一直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说话,表情不疏远亦不亲近,岑染的手揽住他的胳膊时,他才有了一丝的反应。
岑锦年微微凝目,看向岑染,她的手抓的他很是用力,明明是笑着说话,眼里的寒意却那般深浓,岑锦年看向对面那个年近40,离异有孩子,有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再看向岑染,她小脸冰冷,明明是花样的年纪,眼中却有些破碎的绝望和细小的哀伤。
岑锦年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小染年纪还小,不懂事,不过女孩子读多少书无所谓,只要心思纯净。”
那李部长反应过来,不时地点头,很是刻意地说道:“岑先生说的对。”
岑染的心一凉,看向岑锦年,好一个卖女求荣的岑家,她猛然站起身来,浑身颤抖。
岑锦年攫住她的手,淡漠地开口:“阿染,去哪里?”
第28章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二十八)
岑染被岑锦年拉住,他的手劲力度极大,岑染全然无法动弹。
“阿染,坐下,别没有礼貌。”岑东南的脸色算是有些阴沉了。
岑染伸手去扳岑锦年的手,冷冷地说道:“放手,大哥,今儿是我孩子的忌日,我要去祭拜我的孩子去了。”
她看向岑锦年,岑锦年因为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震,他松开岑染。
岑东南脸色铁青地站起来,碍于客人在,没有动手,但是那眼神几乎想把岑染吞下去。
岑东南怒了,可岑染却丝毫不害怕,她看向那个惊住的李部长,淡淡地说道:“李叔,我还有事,您和我爸慢慢聊吧。”
她转身离开,上了二楼,岑锦年跟着她上来,岑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脸色一变,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岑锦年一把攫住她的手,将她拖进二楼的一间房间,猛然关上门,将她抵在门后,制住了她不断反抗挣扎的手脚。
“你放开我——”岑锦年一贯是冷静自视甚高,从不会对人做出任何失礼和激烈的举动,岑染被他吓住,脸色苍白地叫道,她不要跟他共处一室,她不要想起那些过往的事情。
岑锦年一手制住她,一手取下金丝眼镜,逼向她,让她看见他从不示人的深沉双眼,他的眼是琥珀色的,如同豹眼,带着掠夺和危险的气息。
岑锦年只是威逼着她,不说话,岑染被他吓住,突然就想起当年他们最决裂的时候,岑锦年也是没有取下眼镜,用这般的眼神来看她,那眼神就如同是是逗弄着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而她便是那不知死活的。
“阿染——”他开口,声音冷到极致,他攫住她双手的手筋隐隐爆出,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脾气,“你想岑东南拿鞭子抽死你,还是希望我把你丢到北极南极去自生自灭?”
岑染原本心中害怕,可岑锦年话说出来了,突然之间便不害怕了,只低低地笑道:“你怕什么,大哥,就算岑东南抽死我,你怕什么?你又为什么要把我丢到外面去自生自灭,难道你这些年来都不敢面对我?”
她说到后来豁然开朗,也不挣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岑锦年,一字一顿地问道:“如果讨厌我,你可以不顾我死活的,岑锦年,还是说,你一直都是在意我的?”
岑锦年闻言闭眼,放开她,转过身去,一言不发,他们所处的是一间储物室,里面摆放着一些旧物,都是属于已故的大夫人。
岑锦年看了看自己姨母生前的那些旧物,心中有些烦闷,淡淡地说道:“对不起,阿染,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放纵自己跟你的感情,那个时候我只是太孤独了,姨母过世,我在岑家过于孤独,才会放下这些错误。”
岑染浑身颤抖,低低地笑出声来,孤独,他因为孤独所以引诱了她,让她飞蛾扑火一般地爱上他。
“所以岑东南让我嫁给楼下那个男人,你也是同意的?”岑染声音沙哑,她有些艰难地问出声,不敢去碰触他,她怕,怕自己会歇斯底里,会尖叫,为什么?
“嫁人对你而言也许是正确的选择,阿染,你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岑锦年的声音无比的疲倦,他没有回头,岑染看不见他的表情。
呵呵,她走上前去,看着他,看着这个前人后无论做下多么不可饶恕事情的男人始终是一贯的清冷和矜贵,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
她低下头猛然咬住他的胳膊,隔着柔软的布料咬的深而狠,泪水滴下来,嘴里有铁锈般的血腥味。
大哥,这些年,你看着我时,你知道我心中的悲伤吗?
岑锦年没有动,只是伸手按在了她柔软的发间,低低地说道:“阿染,忘了我吧。”
第29章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二十九)
房间内,两人谁都没有动,岑染狠狠地咬着岑锦年的手腕,而岑锦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岑染回来的这几日,他的身上添了大大小小不少的伤,那些伤口盘踞在他的身上,他不管不顾。
岑锦年重新戴上眼镜,掩去眼底深色的暗涌,他看着岑染,让心渐渐化成寒冰。阿染,与其后来让你恨我,不如一早便断了这样的关系。我终将堕入地狱,而你还可以有锦绣的人生。
就在两人对峙的这段时间,岑东南送走了那位李姓部长,站在楼底下,气的脸色发青,朝着佣人喊道:“去,把我的鞭子拿来。”
岑东南的声音极大,佣人们脸色微变去书房拿鞭子。
岑锦年拉开岑染,走到窗前,看着那位李部长的车缓缓驶出院子,眸光一暗,淡淡地说道:“你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把门反锁了,爸那里,我去处理。”
“你怕岑东南会拿鞭子抽死我?”岑染的声音依旧沙哑,她浑身都没有力气,唇齿便还残留着岑锦年手腕上的血,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不用管我,我恨岑家,恨这里所有的人,这条命是他们给的,索性给打死好了。”
她的神情灰败,眼中的光芒破灭,整个人毫无生机。
岑锦年握紧拳头,依照岑染这脾气一旦出去跟岑东南顶撞,岑东南见她没有半点价值只怕会真的下狠手打个半死。大风小说
他一言不发,也不看岑染,出去将门从外面反锁住。
岑染被他反锁在这间陌生的房间内,猛然大惊,去开门,却发现这门从外面锁上后,里面的人根本打不开。她拍打着们,大声喊道:“岑锦年,你放我出去——”
门外一片安静,二楼是岑锦年的地盘,岑家的佣人就算听到也是如若未闻的。
岑锦年下了楼,只见岑东南取来了鞭子,阴沉着脸,气的半死,见他下来,嚷着说道:“锦年,你来的正好,去把那丫头拖下来,今儿我要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混账东西。”
薛梅和佣人在一旁站着大气不敢出。
岑锦年走上前去,示意佣人下去,淡淡地说道:“打死她并不划算。”
“放着她养在岑家,往后还不知道要给我惹多少事,李部长因为这事没准要跟我翻脸,表面上不说,背地里我的事情到他手上时总会拖上一拖的。”岑东南气道。
“这事没那么严重,阿染毕竟小,小孩子说的话李部长大约也不会放在心上。”岑锦年劝慰道,“再说了,父亲想与李部长联姻无非是为了得到他的支持,在竞选上更有优势,这事我会回顾家一趟,游说我姨父,只是希望爸放过阿染那孩子。当年毕竟是我接她回来的,是我没有把她教育好。”
岑东南闻言岑锦年要回顾家,脸色一喜,如果顾家愿意支持,那么这位李部长就算得罪了,问题也不大。
“锦年,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孩子,只是小四她看样子是没得救了,你还想护着她一辈子不成?今儿不管怎样,我都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岑东南对于自己这个女儿是彻底地放弃了。
岑锦年闻言,淡淡地垂眼,目光幽深一片。
正在此时,佣人忽然跑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老爷,大少爷,夫人回来了。”
凌婉出差归来。
第30章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三十)
凌婉此次出差十天,前往SD品牌位于巴塞罗那的一个发布会。她自从嫁入岑家后每日都过的很是忙碌,岑锦年注入大笔资金给她名下的自创品牌,她也致力于将中国风的传统刺绣服装推向世界,常年是各地飞,回到岑家的日子是寥寥无几。
此次速度结束行程,回到岑家自然是听说岑染回来的事情。
这位从小没有养在岑家的四小姐,凌婉是没有见过的,她跟岑锦年结婚那时,岑染就被送走了。
凌婉拿着手包进入岑家客厅时,敏锐地发现客厅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岑东南手上拿着皮鞭,而岑锦年则脸色,很不好看,凌婉大吃一惊,走进来,温婉地说道:“爸,薛姨,这是怎么了?”
她能从岑锦年的脸色中分析出细微的差别来,岑锦年今日的脸色着实有些阴沉呢。这果真是极难得的事情,她原以为任何的事情都难以让这个深沉的男人心生烦恼。
岑东南看见是凌婉回来了,收起了脸色,笑道:“原来是婉儿回来了,一点小事。”
岑锦年对着凌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凌婉走上前去,款款笑道:“我给爸和薛姨带了一些特产。”
凌婉带的东西都是投其所好的,岑东南的是雪茄,薛梅的是护肤品,她出身书香世家,行事向来圆润。
薛梅喜笑颜开,一边收着一边笑道:“婉儿真是费心了,哎,这么好的孩子,比我们家的强多了。”
凌婉听她这样说来,目光一动,笑着问道:“薛姨说的可是岑染?”
“怎么不是她,今儿差点把你爸给气死了。”薛梅絮絮叨叨地念道,“要不是锦年拦着,估计你爸今儿就要打死那丫头了。”
凌婉目光雪亮地看向岑锦年,岑锦年始终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神情很是莫讳如深。
“岑染回来了?我还没有见过这个小姑呢?”
岑东南冷哼了一声,说道:“不见也罢,那孩子在外面招来了一身的坏毛病,说出来我都觉得羞耻。”
凌婉淡笑,见岑东南和薛梅都不是很待见岑染,也聪明地绝口不提,说了几句便上楼去洗澡休息。
闹了这好长一会儿,佣人说小小少爷醒了。
岑锦年这才起身上楼去看岑烨。
岑烨睡醒了,凌婉上楼来,正逗着他玩,见岑锦年上来了,便摸了摸小不点的头,让佣人带他下去吃点水果和点心。
“你这次回来的比预期的要早。”岑锦年进了房间,淡淡地开口。
凌婉将带回来的礼物放在一边,笑道:“这次的发布会很顺利,我买了一些东西便提前回来了,这些都是我为岑染买的,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
凌婉说这话时笑着看着岑锦年,想要从他的神情中找出一点什么来。
岑锦年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原本想去给岑染开门,但是想起阿染那个性格,这么早放出来只怕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情来,便暗暗叹息,还是给她一点教训的好。
凌婉见他沉思模样,想起这三年来,自己的丈夫无懈可击的伪装和深如海的心思,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我刚听薛姨说,你和爸为岑染安排了一门婚事,只是对方离异有孩子,年纪又大,这样的男人年轻女子哪里会喜欢。锦年,你该不是不希望阿染嫁出去吧。”
第31章我住在你的岁月孤城里(一)
凌婉的话让岑锦年的身体有了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了正常。
岑锦年微微眯眼,看着这个可以算是典范的妻子,淡淡地说道:“这门婚事,只要对方同意,无论阿染愿意与否,爸都会压着她嫁出去的。”
言下之意,他会袖手旁观?
凌婉垂眼掩去眼中的笑意,这果真不失为一个绝妙的法子,既断绝了其他人对岑染的觊觎,又不会让岑染爱上结婚的对象。这婚事究竟拖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呢。
岑锦年,这是在担心吗?她可是听说岑染最近跟夏家的子弟走的很近。
凌婉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点头说道:“虽然对方有权有势,阿染要是不愿意,我觉得也不能勉强,如今这个时代还是自由恋爱吧,可不要像我们两这样联姻的好。”
岑锦年看向她,许久,淡淡地说道:“岑家的事情你一向不喜欢过问,这事你也不用管了。”
凌婉点了点头,看了看时间,说道:“我晚上有个聚会,要住在姐姐那里,今晚就不回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收拾东西,将东西都带好后发现岑锦年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
凌婉有一瞬间的呆愣,突然叹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就如同一座孤岛,也许唯一能自由出入孤岛的也只有岑家那个名声不好的四小姐岑染,只是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其实她曾经远远地看过岑染一眼,就在她和岑锦年大婚之日,那个女孩子拿着鞋在礼堂里奔跑时,她看见了那道纤弱的背影,伴娘粉色的礼服裙,她奔跑起来时就如同一只仓惶受伤的兽,孤独无助,而岑锦年的目光从始至终追随着她奔出去,那里有她看不懂的幽暗光芒。
再后来,岑染车祸,特助告诉岑锦年时,她就在身边,那一日大婚,岑锦年对宾客彬彬有礼,温润儒雅,笑容满面,之后三年她再也没见岑锦年笑过。
凌婉摇了摇头,那个男人对自己是真的狠啊。
她拎了东西走出房间,看着两个佣人站在楼梯口犹豫不定地徘徊,顿时问道:“怎么了?”
凌婉对人素来温婉,佣人们见状,连忙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房间,小声地说道:“是四小姐被锁在了房间里,之前一直在吵闹,现在没了声音,我们都有些担心。”
凌婉大吃一惊,凑过去,果真听不见房间里的声音,二楼的有些房间是大夫人,也就是岑锦年姨母的故居,岑家除了岑锦年谁也没有钥匙。
“大少爷在哪里?”凌婉问道,一边问一边去敲门,喊着岑染的名字,没有人回答。
“大少爷带着小小少爷去院子里给那只牧羊犬洗澡去了。”
他没有梦想,唯一牵挂的就是完成母亲的心愿,还有小染能幸福快乐。
岑锦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一轮冷月静静地爬上树梢,岑府坐落在闹区,不似他的别墅,可以看见湖水和青山。
阿染说,她喜欢依山傍水的景致,她从小便生活在江南水乡,喜欢宁静。
岑锦年垂眼揉了揉生疼的脑门,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岑臻车祸开始,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更让他头疼的是岑染对他的态度。
他转身走到床边,帮熟睡的小烨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红扑扑的小脸蛋,指尖有些轻颤。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也该有小烨这么大了。当年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可就算知晓也不会让岑染生下来,那样的处境,他大婚在即,她势必是要离开岑家的。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
三年,她走了三年,他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了。岑锦年转身去了书房,打开视频电话。
“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多方取证,三少的车祸应该是人为,刹车系统遭到破坏,当时三少是从家里出发去公司,动手的地点只能在岑家。我们查过了,那天岑建不在岑家,他彻夜未归,不是动手的人。”
岑锦年闻言脸色沉了几分,不是岑建,那么会是谁?岑臻车祸收益最大的便是岑建,岑家的子嗣单薄,必是家族内部之争。事情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岑臻车祸,岑建入狱,岑东南落选,这每一桩都是冲着岑家来的,那么下一个会是谁?谁在背后注视着岑家,操控了这一切?
岑锦年挂了电话,陷入了沉思中。
岑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中。岑东南外出公干,薛梅在岑建的判决书下来后便出去度假来躲避圈内的流言蜚语。
凌婉也不住在岑家,岑建入狱,岑臻住院。是以整个岑家除了佣人就剩下了她、岑锦年和小烨。
岑锦年联系了美国的专家对岑臻的双腿进行会诊,时间一确定,岑臻便准备好行囊前去美国。
去的那一日,岑染去机场送行,岑臻的父母也跟着去美国。岑染在岑家待的时间短,而岑臻的父母是不住在岑家的,是以跟这位二伯和婶婶也不是很熟。
岑臻的脸色比之前的要好,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露出消瘦的面容来,冲着岑染微笑。
岑染见他这样爱动的人如今被困在轮椅上,人也比之前沉默的多,顿时心中有些酸涩,俯下身子紧紧地抱住他,哽咽地说道:“三哥,你要好好的,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岑臻拍了拍她的背,抱紧她,点头道:“小染,不可以食言,你要等我回来。”
岑染重重地点了点头。
广播催促着前往纽约的航班前去办理登机手续,岑臻手上用力,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小染,那天我从家里前往公司出的车祸,已经查出来了,刹车系统被人动了手脚,岑建不在岑家,不是他,你要小心岑锦年。”
岑染身子僵住,看向他,岑臻只露出大大的笑容,放开她,朝她挥手,然后转着轮椅前往安检处。
岑染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看着岑臻一家人进了安检,前去登机,许久才回过神来。
岑锦年,会是他么?
第42章我住在你的岁月孤城里(十二)
科凌律师事务所
岑染带着自己的简历坐电梯上了23楼。光可鉴人的写字楼内,穿着鲜亮的职业男女们来去匆匆,前台小姐甜甜地冲着她笑道:“请问小姐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应聘的。”岑染微笑,这家律师事务所是岑臻推荐她过来的,说创办人跟他认识,在帝都律师行业很是出名。
从她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过的浑浑噩噩,读书,她早就失去了读书的心境,再也不能无忧无虑地在校园里上课、生活,恰巧岑臻去美国时给了她这个事务所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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