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4-11-13 22:11:05
绯浅如歌的《美人债》里面有一些戳到你内心的,很感人。很喜欢许不语沐吟霜,强烈推荐这本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张桂花说着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她一个本分老实的村妇,哪里见过死法那般凄惨的尸体,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吓人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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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段家一行
待马停稳之后,祁言蹊回过头来看向许不语,他的脑海里,想到了河边那具尸体身上的变化,以及那条通体漆黑的虫子。
“你,过来。”
许不语听到祁言蹊的声音,抬起头来,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得到祁言蹊点头之后,她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祁言蹊的马下。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许不语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坐到了马上,身后人的体温透过衣服传了过来,一瞬间让她的脸红了起来。
“披着。”
还没有等她想明白这是如何一回事,一件鸦青色的夹棉披风便被身后人塞到了她的手中。
许不语低头看去,只见披风上面绣着黑色的飞鹰,鹰目犀利,像极了祁言蹊不怒自威的目光。
“大人,你这是……要带小的去哪?”
许不语没有同他客气,将披风披到身上,温暖的感觉盈满周身,让她冻僵的身体也慢慢的有了知觉。
披风上带着股清淡的香气,一时之间,许不语并没有闻得出那是什么气味,只觉得呼吸间这股气息进入肺腑中,带了种清凉提神的感觉。
“去了你就知道了。”
祁言蹊看着许不语围好披风,这才重新拉起马疆,双腿一瞪,身下的马跑动起来。
许不语虽然这辈子年龄尚小,可她前世也是嫁过人的,两辈子加在一起,她都没有骑过马,更没有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离得如此之近,许不语只觉得自己脸红的厉害。
身后人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身体并没有靠近她,只是伸出手在外面虚虚地护住她,不让她因为马匹的跑动而掉下去。
这样的举动,总算是让许不语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她用手抓着马身,开始思考祁言蹊要带她去哪里。
她的背后,祁言蹊一手拉马疆,一手虚环着许不语,脸色冷厉,神色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身体微微变得僵硬起来,不动声色地低头看了底下的许不语一眼。
少女身上独特的香气伴着北风传来,皱了皱眉,祁言蹊抬起头来,身体轻微又往后退了一些,绝对不让自己和许不语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马在道路之上跑的飞快,路上的行人看到马上几人鸦青色的飞鹰服,纷纷提前躲避,生怕一个躲闪不到,耽误了六扇门的大事。
两匹马三个人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门前停了下来,门口的牌匾上,金色的大字书写着“段府”两个大字。
距离段朗将段雨仲的尸体带回也不过只有短短的时间,可是段府门外却已经挂上了白绸白灯笼,还未进门,便能感受到一股萧瑟悲凉之意。
从马上下来的许不语,一脸疑惑地望着这座宅院,不明白祁言蹊为何要将她给带到这里。
“几位大人这是?”
段府门口的仆役看到几人,一脸惊慌地跑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们不过是来例行检查看看罢了,你们不必惊慌。”
左景风看了看祁言蹊,见他没有反应,便自行开口解释道。
“那小的去给几位大人把马拴好,段二,还不赶紧去禀报老爷,就说六扇门官爷来了。”
领头的男人恭敬地对着祁言蹊几人说道,被他指名的青年冲着几人回了个礼,便急急忙忙地往院里跑去。
进院门的时候,也不知是太过于慌张,还是因为见了祁言蹊几人心里害怕,他居然被门槛绊了一跤,身体直溜溜地摔进了院里,打了几个滚之后,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才又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这个段二,做事最是毛躁,让大人们见笑了。”
领头男子不过是四十左右的年纪,说话办事很是稳重,方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段府老人,一身棉服七成新,料子和周围的几人比起来,明显要好上许多。
祁言蹊的目光从空无一人的院门前转过来,他低头摩挲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忽而嘴角微勾,抬起头来道:“无妨,咱们进去吧。”
段府内院,一身素白的云娘,将一朵白花别在耳后,她本就是容颜清丽,这一身孝服更是衬的她面目白皙婉丽,只是眉目中的愁苦,却是胭脂水粉也挡不住。
“夫人,你好歹喝口粥吧,几天几夜了,你都没有吃过多少东西,这身体如何能受得了啊?”
旁边的丫鬟抹了抹眼角的泪,一脸担忧地说道。
她家夫人这是什么命啊,才嫁进门不过半年的时间,三少爷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夫人还这般年轻,以后的日子可要如何过啊。
“我吃不下,夫君尸骨未寒,身首分离,可是凶手却还在逍遥法外,这让我如何能安的下心来……”
云娘从梳妆台前站起身来,可是几日未食,加上心中悲愤,她的身体晃了晃,便又坐了下去。
“夫人,有句话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讲。”
丫鬟看了看房门,房门紧闭,屋内只有她们主仆两人,脸上的表情迟疑了一下,嘴里便不知道该不该将剩下的话说出来。
“杏儿,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
“夫人您也知道,老爷有三子一女,可是最疼爱的还是三少爷,原因不只是因为三少爷为人谦逊懂礼,更重要的是,三少爷在玉石鉴定上,向来都是比其他两个少爷天分要高……”
杏儿的眼睛眨了眨,目光直视着云娘。
桌子上的饭菜香味飘散在空中,炭炉里的火烧的正旺,原本温暖怡人的环境,可是屋里的两人却仿佛在冰窟里一般,周身冷得厉害。
特别是云娘,她张大嘴,却快速反应过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的吃惊。
过了片刻,云娘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放下手喃喃自语道:“父亲是说以后要将生意交到夫君的手上,不过那也不过是私底下说的,毕竟这个家里,大哥才是最有资格接下家族生意的人选,夫君也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心思,我不能相信,难道是大哥和二哥算计了夫君不成?”
云娘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心里是天翻地覆般的感觉。
她是清楚大哥二哥对夫君的嫉妒的,夫君年龄最小,却最得父亲器重,段家在京城是头号玉商,若是以后谁接掌了段家生意,那么自然是有好的前途,毕竟日后父亲母亲去世之后,他们三兄弟势必是要分家单过的,在利益面前,这血缘竟是这么淡薄不成?
杏儿也是一脸的忧心神情,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咳咳,祁大人,我三弟无辜惨死,还望祁大人多多费心,查找出凶手来啊。”
段家长子段雨恩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细长,盯着祁言蹊的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虽然身姿挺拔面目端正,可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孱弱之气。
他的面目虽白,可是眼白发红,唇色偏淡,一看便知其身体必然有隐疾,且他一句话的工夫,便咳了两次,每次咳完都要喘上一喘,足以证明他的身体已然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
“段公子放心,这是本官分内之事,自然会尽全力追查线索,将杀害令弟的凶手找出来,段二公子不在吗?”
祁言蹊说话间,将灵堂大体看了一圈,除了段朗,段家长子段雨恩,以及段家四**段雨烟之外,并没有看到段二公子段雨泽的身影。
“咳咳,我二弟外出谈生意了,已经走了有十几日了,三弟失踪之后,我便飞鸽传书与他,只不过路途遥远,他赶回来也要几日之后了。”
用帕子擦了擦嘴角,段雨恩有些神伤地又说道:“三弟向来都是与人为善的性子,哪里想到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真是天意弄人……”
“对啊,夫君他就是太过于心善,对别人信任,却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杏儿扶着一袭素白的云娘到了灵堂,云娘的眼神瞟了一眼祁言蹊,又将目光盯向段雨恩,悲愤地说道:
“大哥你说夫君向来与人为善,可为何这善人没有善果呢?只是我不知道,夫君他惨死,大哥你是高兴还是伤心。”
“咳咳,三弟妹,我知道你因为三弟的事情心里难过,所以言语有些失态很正常,不过你难过我理解是一回事,这样的话说出来,还是要分场合分人的,六扇门的大人在这里,你这样说,岂不是想要说三弟的死和我有关。”
段雨恩细长的眼睛眯起,脸上带了些许不悦,他将手中的帕子塞回袖中,看向一旁的祁言蹊三人道:“让大人见笑了,我这三弟妹和三弟夫妻两人感情甚好,三弟出事之后,三弟妹难免有些失态,几位大人还请不要听信她的话。”
左景风看了一眼目光悲愤的云娘,又看了一眼神色不变的祁言蹊,一时之间,心里突然有些明白了自家大哥突然到段家来的意思。
这段家看起来,并不是多么太平的样子,杀害段雨仲的凶手,难道真的隐藏在段家人之中不成?
“我很清醒,大哥,我一直都没有问你,这一次外出谈生意,明明应该是我夫君去,可是为何你向爹说,非要让二哥去,还有夫君失踪的前一天,他回房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我当时不知,后来才知道,是大哥你不让他跟你一起谈生意。
“夫君他生性敏感腼腆,虽然在鉴定玉石上天分很高,可是唯独人情来往不甚精通,父亲他明明说要你带他一起谈生意笼络人脉,可是你却次次推脱。父亲他前几日不过是在饭桌上提过一句,想要将家里的生意放到夫君手里,接着夫君便失踪,最后惨死,我不相信,这只是一个意外。”
“住口!我知你心情不好,所以处处忍让,可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居然含沙射影是我对三弟下的手,那是我的亲弟弟,是我一母同胞的血脉亲人,我不是畜生,做不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段雨恩重重地咳了几声,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起来,他伸出手指向云娘,语气里全然都是怒意。
“是含沙射影,还是事实便是如此,你心知肚明……”
云娘的手捏紧杏儿的手,身子摇摇欲坠,可是眼里的怒火却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你也知三弟性子一向腼腆,这次外出谈生意的事情,你扪心自问,到底是生性豁达的二弟去合适,还是不爱与人交谈的三弟去合适。至于我不肯带着三弟谈生意的事情,你只知道我次次推脱,可你又何时问过原因,三弟自然也不会同你说吧。”
顿了顿,段雨恩又咳了两声,眉目中带了些许的不自在,可是为了自己的清白,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了下去:
“生意场上,难免会有各种应酬,去些烟花之地,逢场作戏这样的事情是少不了的,可是三弟他自小被家人保护的太好,而且读书太多,性子比较孤傲,骨子里是看不起这样的酒肉场合的。”
“可是生意场上,哪个不是修炼多年的人精,三弟一不高兴,将不满都挂在脸上,你说别人看到了,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受这样的冷脸。所以这样的场合,我也不愿意带着三弟一同去了,我说的这么明白,这下三弟妹你可清楚了。”
“哼……我夫君如今已经惨死,过往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你嘴皮一张一合的将事情给推脱的干干净净,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里真哪里假?”
“徐云娘,你说话注意点儿,我念在你是三弟的妻子,处处对你忍让,你不要咄咄逼人,若说是我害三弟,那我还怀疑是你害了三弟呢……”
段雨恩怒气冲冲地指着徐云娘道,旁边的许不语看到这样一幕,在心里不由觉得很是唏嘘。
她到了这一会儿,自然知道了死者就是河边的那具无头男尸,如今在灵堂之上,他的兄长和妻子,这样直白的大吵大闹,真是无比的讽刺。
“大哥,三嫂,都是一家人,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段雨烟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连忙过来扶住段雨恩,开口劝说道。
“都少说两句,云娘,你身体不适,就不要在这里待着了,杏儿,还不赶紧将三少夫人扶回房里去。”
“爹……”
“回去。”
段朗的脸色铁青,强硬地命令道,云娘咬牙恨恨地瞪了一眼段雨恩,还是由着杏儿将自己给扶回了房间。
“祁大人,我这三儿媳不过是一时失态,说的话没有经过大脑,雨恩的为人我很清楚,他又是雨仲的大哥,是绝对不会做出伤害雨仲的事情的。”
段朗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段雨恩,默默地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对着祁言蹊三人道。
祁言蹊点了点头,手拧着玉扳指,没有对刚刚云娘和段雨恩之间的争吵做出怀疑的举动来。
“段老爷,我刚刚听三少夫人说,三少爷性子腼腆,不喜与人交流,冒昧的问一下,三少夫人和三少爷,两人是如何相识的?”
“这……”
段朗有些迟疑,不清楚祁言蹊突然这么问的意思。
“大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三嫂不成,我三嫂和三哥感情一向很好,断断不会是她害我三哥的,我大哥也没有这个可疑,大人,如果你这次来我家是想要查案,我们一家都愿意配合,就是想要尽快将杀害我三哥的凶手找出来,不过若是你怀疑是我们家人自己做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雨烟,不要这么不懂事。”
段朗呵斥住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段雨烟,目光里带了些许怒意。
“爹……我说的都是事实,三嫂和大哥压根就没有可能会去害三哥的吗。”
“好了,平日里就是我和你娘把你给宠坏了,才会让你口无遮拦,你娘还卧病在床,你赶紧去她身边照顾着,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哼……”
跺了跺脚,段雨烟瞥了祁言蹊一眼,看着段朗是生了真气,不情不愿地离开了灵堂。
“唉,这孩子……”
段朗看着段雨烟的背影消失,又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许不语的眼睛在在场的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捂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神色中带了几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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