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4-18 15:10:56
《夫君和他的绿茶妹妹》是最近人气火爆的一部小说,是大神北城秋的得意力作,若月姜云顾是这部小说中的主要人物,详情概述:第一章我生辰那日,我夫君带着他失而复得的妹妹回来了。「长嫂安好,你这件碧霞云裳真好看,我从来都没穿过这么美的裙子。」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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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生辰那日,我夫君带着他失而复得的妹妹回来了。
「长嫂安好,你这件碧霞云裳真好看,我从来都没穿过这么美的裙子。」
话音落地,我夫君眼底浮升出心疼。
「小妹,你放心,你嫂嫂有的,你也会有的。」
1
我嫁给苏州富商之子姜云顾已经三年了。
我从没听婆家人说过,姜云顾还有个流散在外的妹妹。
而她这妹妹不是什么善类,比如现在。
刚回来的第一天,她红着眼睛在内堂,委屈巴巴地盯着我。
「嫂子,我也不想抢你的院子,我体弱多病,院子里的合欢花滋补,正适合我。」
一回来便要人院子,我当然是不舒服的。
不过看她身体的确虚弱,让她也无妨。
可我话还没说出口,她又楚楚可怜望着姜云顾。
「哥哥,嫂子不会生气吧?如果嫂子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住在其他地方的,咳咳……」
一阵咳嗽,姜云顾连忙将她扶起。
转眼,他盯着我沉了眸,「若月,你懂事一些,芸芸身体不好。」
我:?
我分明什么都没说啊。
装无辜可怜博取同情和疼爱我能理解,如此针对我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我可没说过不让院子这话,妹妹喜欢尽管去住就好了。」
姜芸芸低垂着眼眸,「嫂子好像不太高兴,哥哥——」
我打断了她。
「我没什么不高兴的,妹妹,若是体虚多病,少说话多休息。」
姜芸芸滴出眼泪,扯住姜云顾的衣袖,「哥哥,我是不是惹到嫂子了,她好像不喜欢我。」
这一次,不等姜云顾说话,我已然勾起嘴角。
「我跟你不熟,喜不喜欢谈不上,不过你这有事没事就哭哭啼啼的架势,我确实欣赏不来。」
她满脸错愕,一瞬间又红着眼睛看她哥。
我不愿再看她作妖,转身走了。
忽然,想起我爹昨日说过的话,一回头,竟然看见姜芸芸正趴在姜云顾怀里。
两个人搂在一起,眼神情意绵绵,怎么看,都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我的突然转身,两个人同时一抖,松开了手。
姜云顾装作没事人一样,从我身边经过,「南院,就让她住。」
2
今日客人多,累了一天,我没休息,在房里等待着姜云顾回来。
月上枝头,浑身酒气的他推开房门。
倒在我旁边的他扯了扯被子,眼睛闭上,嘴角带着笑。
「你这妹妹是在哪里找到的?」
他睁开眼,瞥了一眼我,眼神躲闪着说道:「这些年爹娘一直在找,远房亲戚找到了,这不就送回来了么?」
我轻咳一声,「哦,今日我生辰,我爹娘都过来了,下午怎么没见你人影?」
他眯着眼睛,「几个商客拉着我去喝酒,你生辰年年都有,可生意上的事情机不可失啊。」
是吗?
我怎么听我丫鬟缤儿说,在街头看到他搂着姜芸芸,两个人亲密无间呢?
若是感情好那也无可厚非,不过听说两人在街头拐角处嘴都快贴到一起了。
是不是感情太好了?
「我明白你刚找回妹妹,对她好一些也是应该的,不过做事也要有分寸。」
他不耐烦地转身背对着我,「嫁进来这么多年,你也该懂事一些,就不要和我妹妹争风吃醋了,这么多年我没纳妾,也没外室,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睡着了。
3
次日。
早饭时,姜芸芸身着一袭碧霞云裳,头戴月华珠钗,双眸含笑。
「嫂子起得这么早?我听阿爹说,你一向是不爱早起的。」
我盯着她,沉了眸,「这不是我的衣裳和首饰么?」
姜芸芸咬着唇看向姜云顾,「哥哥,你不是说……这是嫂子送给我的么?」
姜云顾皱着眉头看我,「你那么多衣裳和首饰,给她几件怎么了?」
倒不是我小气,我也不缺这点衣服首饰。
但没经过我同意便将我的东西送人,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了?
我忍着火气,「她喜欢,你可以自己给她买,我也可以买新的送她。」
姜云顾瞪着我,「她就喜欢这一件,你去锦云庄订制的,买不到了。岳丈好歹官居三品,你怎得如此小气?」
我气得发抖,「不问自取,是为偷!」
姜云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祝如月,我是不是给你的脸面太多了!」
一直在观望的公公也忍不住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既然嫁进了我们姜家,应当遵从三从四德,这是你对夫君说话的态度么?」
其实,姜家开了个钱庄,在我嫁进来之前,那钱庄不过是一个茅厕般大小的赌坊。
是我嫁进来之后,迅速关闭了赌坊,换成了钱庄。
过后,我还安排陪嫁过来的下人们对钱庄尽心尽力,钱庄的生意一日日才好起来的。
当时公公将生意上的事情悉数交给了姜云顾,而我对虽算不上关心照顾,至少,也不曾像现在这般苛责。
我气得翻白眼,一口饭也吃不下,转身的时候,还听到姜芸芸那委屈的声音。
「都怪我,又惹嫂子生气了,看来我是不适合回来,你们别和嫂子吵架,我还是走吧。」
之后,自然是姜云顾对她的宽慰和对我的贬低。
4
心情不好的我回了院子,问了缤儿,才知道昨日是姜云顾派人拿走了我的衣裳首饰。
「以后没我的吩咐,不允许你们再放他、他的人进我的院子。」
我自幼也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有些委屈,不愿再受第二次。
缤儿也替我鸣不平,「真不知道这家的二小姐怎么回事,外头捡回来的孩子,怎么一股子小家子做派,偏偏姑爷和老爷还疼得不行,奴婢总觉得她好像在针对小姐你。」
姜芸芸针对我很明显,只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
总之,我让下人们守好院子,出门去了钱庄。
等我到了钱庄,姜云顾正坐在柜台,见我来了,面色又难看了一些。
「你不在家里闭门思过,来这里干什么?」
闭门思过?
我都快被气笑了。
「姜云顾,做错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闭门思过?」
姜云顾沉着声音,「我爹说的话你是不是又忘记了?我看你最近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无事就不必来钱庄了。」
这一瞬间,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这钱庄当年开不下去,是我介绍了不少客人过来,也是我让母家的下人们尽心尽力,将钱庄于破产边缘拉了回来,你凭什么让我不来?」
姜云顾盯着我,神色很不耐烦,「可这毕竟是姜氏钱庄,你一个女人进进出出的,让多少同行们笑话!」
「笑话,」我笑了起来,「当年我用嫁妆给你们补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笑话?钱庄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笑话?现在稳定了,就变成笑话了是吧?」
他无话可说,我继续说道:「你不想让我来钱庄,行啊,当初贴补进来的嫁妆合计一共三十万两银子,这些年盈利增长至少翻了五番,我这辛苦费也不与你计较了,你给我一百五十万两银子,我日后不会再管你这钱庄的任何事情。」
他眼里亮起一抹光,激动地点头,「好,一言为定!」
我冷眼看着他。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百多万两银子,对于姜氏钱庄来说,无非是九牛一毛。
能用这些钱打发了我,那是再好不过了。
拿了银票,我也没马上就走。
让人将钱庄的人都带了过来。
他们看着我和姜云顾,有些不知所措。
我开门见山,「这钱庄是我一手做起来的,不过这钱庄原本也是姓姜的,今日姜云顾要与我明算账,你们这中间有不少我带过来的老人了,也有些刚招进来的新人,今日与你们打个招呼,我不会再过来,所有账本账目都交给姜云顾吧。」
管账的祝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小姐,奴才是您从祝府带过来的人,您若是走了,奴才也不留在这里了!」
紧接着,身后八成的人都跪在地上,脱了衣冠扔在一旁,「那我们也不干了!」
5
乌泱泱的一片人都要请辞,姜云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瞪着我,「祝如月,你非要这样是吧?」
说实话,我的确是故意的。
但这么多人都要跟着我走,我是没有想到的。
我以为,只会有一些旧仆愿意离开。
「既然我不来钱庄了,我的人当然也不必留下,我又不是个傻子,干什么出钱出力,好处都让别人占了去?」
姜云顾磨着后槽牙,似乎要放狠话。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又笑了,「如月,你看你,怎么成婚几年还是这个性子呢?我不过是跟你说笑,你还当真了,让他们都回去吧,我这钱庄也离不开你!」
说笑?
银票都给到我手上了,还是说笑?
刚才他有多得意,我可都还记得呢。
但我也没有斤斤计较,遣散了下人。
「姜云顾,我祝如月不蠢,你想干什么,先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我走了,眼前却还是他那张阴沉到极致的脸。
姜云顾想从我手中夺权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但在之前,他还不曾将自己的野心暴露得如此明显。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勇气?
6
让我没想到的是,好像是最近受气太多,出门又着了凉。
到家后,我竟然感觉天昏地暗。
我晕在床上,姜云顾过来看我,对钱庄的事情只字不提,眼睛红红的,满脸关怀的样子。
「如月,都怪我,你千万不要有事!」
原本我是很警惕的,毕竟,我和他成婚多年,感情一直寡淡如水。
他若不是忌惮我娘家的身份,大概早已经给了我一纸休书。
不过我发现,他一直喂我吃药,关怀我的一日三餐,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这让我有些诧异,难道,他真的想要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若真在意我,这么多年也不会对我如此冷淡。
一直到那天,在他从我房里出去的一炷香后,缤儿告诉我,房里丢东西了。
……
吃了几天的药后,感觉不错,我又将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说:「夫人您身体没什么大毛病,以后不必再吃药了,应调解心境,最好是去一些山清水秀的地方换换心情。」
这几日心情烦躁,换个地方散散心也是可以的。
我带上几个体己的下人,去了明州几日,游山玩水。
这几日,心情的确好了不少,等我哼着歌回去的时候,路过钱庄,刚下车走进去,眼前的一幕又让我气血上涌。
只见姜芸芸坐在我的椅子上,拿着我的茶杯,喝着我珍藏的花茶。
而姜云顾坐在她对面,捻起一小块糕点放在她嘴边。
两个人相视一笑,姜芸芸吃得很香。
见我进来,两个人同时皱眉,眼中的情愫也很明显:真扫兴。
「姜云顾,这花茶,是我爹送过来给我的吧?我同意你用了么?」
姜云顾冷声道:「你的不就是我的么?夫妻还需计较这些?」
姜芸芸也捂着嘴笑,用鄙夷的眼神看我,「哥哥,你跟我说嫂子小气,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一点儿也不像官家大小姐,喝她一点儿茶叶,跟怎么了她似的。」
姜云顾瘪瘪嘴,「我还真瞧不上她这点儿东西。」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我真忍不下去。
走过去,我直接掀翻了桌子。
茶具掉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动后,我看着两人惊讶又愤怒的表情,「瞧不上可以不喝,没人逼着你们偷来喝,不喜欢还喝,是犯贱么?」
姜芸芸满脸怯弱的样子,噗通一声躲进姜云顾怀里,「哥哥,嫂子好可怕,她怎么在外面都这样发脾气,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你,哥哥这几年过得一定很辛苦吧?」
我听得恶心,坦言道:「面子是靠自己挣的,他又不是乞丐,难道要靠别人施舍么?要是没有我,他这几年只会更辛苦,要不是我拉了姜家一把,早不知你们都该去哪里要饭了,更别提你姜芸芸,你连回来的资格都没有。」
姜云顾眼中腥红一片,一股杀意顿现。
但我一点儿也不害怕。
「祝如月,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你娘是罪臣之女,要不是我娶你,没有人敢娶你的,我娶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啪」一个巴掌,我狠狠扇在姜云顾脸上。
我盯着他,厉声道:「我娘母家是被冤枉的,圣上都为她母家平冤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拉扯我娘!」
姜云顾嘶吼一声,伸出巴掌要打我,可我带过来的下人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虎视眈眈,姜云顾也知道他们的厉害,最终也没敢下手。
7
为了不让这些恶心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想叫来祝福,禁止姜云顾两兄妹再来钱庄。
但迟迟不见人来,又瞥见姜云顾眼中的得意,我才知道,他那天偷走了我的印戳是为了干什么。
「你把祝福解雇了?」
姜云顾冷笑一声,「不仅仅是祝福,你的人,我全都已经请走了,我们姜家的钱庄,就不劳烦你多费心思了!」
原来,这就是他沉淀了这么久想出来的办法。
真是个蠢货。
我朝着他笑,「姜云顾,你可不要后悔啊。」
姜云顾定定看着我,「我不会后悔,祝如月,你也嚣张够了。」
姜芸芸在旁边对着我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恶心。
「嫂子,这外头的事情啊,还是交给男人来做,咱们女人,只要能伺候好男人就对了,你管的是不是也太多了。」
我被她这番话给逗笑了。
是啊,那我祝你,这辈子多伺候几个男人,争取让整个苏州的男人都知道,你是伺候男人的一把好手。」
「你!」
姜芸芸咬着唇,百般受辱的样子。
我瞥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
出了门,我问缤儿:「事情都安排好了么?」
缤儿点头,「放心吧小姐,那些人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和姜氏钱庄合作的,您若是不管了,他们随时可以抽手。」
我摇摇头,视线拉得很远,「不用,姜云顾煞费苦心,我可不能辜负了他。」
8
过后的时间里,我也没反击。
姜云顾自以为拿回了钱庄大权,应酬也没变少,可谓是春风得意。
他在外面潇洒,而姜芸芸也没少给我找麻烦。
不是在公公面前说我善妒、不给爷们儿留脸面,就是在吃穿用度上和我争风吃醋。
公公疼这个女儿,我是看在眼里的。
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儿子大权在握,说话更加有底气了,连吃个饭也不给我清净。
「也就是我老头子好说话,若是我那老婆子还在,必不能让儿媳妇如此欺负儿子。」
「做女人不遵守三从四德,即便是嫁给圣上做皇妃,那也是没有好下场的。」
我当然也不客气,直接回他:「若是你那老婆子还在,我也是一样,人都是要脸面的,你不要脸,我也没必要硬给不是?」
公公气得吹胡子瞪眼,姜芸芸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直接摔了碗筷,「你不过是跟我爹有点交情,当初你领着姜云顾在我家门口等了三日,念你们可怜心诚,说了些好话蒙蔽了我和我爹的眼睛,我才会下嫁于你儿子。」
「你家之前境地有多窘迫就不必我多说了吧?若不是我,你家现在过得稀碎,你怎么还意思要求我遵从三从四德?」
公公翻着白眼,不停地喝茶,手抖得不行,又摔碎了茶杯。
「你,你这个贱妇,我,我要让我儿子休了你!」
我冷笑,「即便我要与你家断绝关系,也绝不是你儿子休我。」
公公直接气晕了过去。
下人去叫大夫的时候,姜芸芸也没闲着。
姜云顾火速赶了回来,二话不说就要扇我巴掌。
下人拦着他,他气急败坏,一拳砸在门上,「祝如月,我要休了你!」
我冷眼看着他和他旁边满脸得意的姜芸芸,「你家恶心,我也不想多待,休我是不可能了,和离吧。」
姜云顾眼中欣喜难以掩饰,不过还是强行压平了自己的嘴角,「你这么多年,善妒、强势,我也忍无可忍了,念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便答应与你和离,你马上收拾东西,回你母家。」
「呵呵,」我打量他一眼,「当年我嫁过来时,你和你爹不过住在郊外的祖宅,这宅子是我赚了银子买的,要走,也该是你们走!」
姜云顾高昂着脖子,挑眉道:「不可能,姜府,是我们姜家的宅子。」
我没惯着他,让下人们将他赶了出去。
除了卧病在床的公公,其他人跟他们有关的人,也悉数赶了出去。
至于他们的东西,我全都打包起来,丢在府门口。
姜云顾站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满脸愤怒。
「祝如月,你太跋扈了!我,我要告官!」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随便你告。」
9
他还真没让我失望。
不过一两个时辰,衙役们来了家里,让我去一趟公堂。
「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那祝如月嚣张跋扈,嫁进我们姜家以来,不仅不给我这个夫君面子,更是不敬公公,我爹被她气得晕死过去,她竟然将我和妹妹赶了出来,这种女人阴狠毒辣,您可千万不能放过她!」
刚进去,便听到姜云顾这么一番混淆黑白的话。
知州见我来了,微微皱眉,「他说的可是真的?欺辱夫家、不敬公婆这可是妇人大罪。」
可能姜云顾和姜芸芸听知州语气,以为我受罚是板上钉钉了。
两个人纷纷抬头,挑衅般看着我。
我轻咳一声,「我的确没给姜云顾面子,至于不敬公婆我是不承认了,嫁进来三年有余,我对公公始终敬重,只是因为最近他们一家针对挤兑,我忍无可忍罢了。」
姜云顾连忙说道:「不对,大人,她这是在狡辩,自从她进了我家门,便对我爹百般欺辱,仗着礼部尚书小姐的身份欺压我,我即便是想为我爹伸冤,我也有口难言,我爹其实不是被她给气晕的,是被她下了毒!大人若是不信,请我爹过来,让大夫一验便知!」
看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我都要相信了……
难道,公公真的中毒了?
公公很快就被请了过来,确切来说,是被抬过来的。
因为他还没醒过来,满脸惨白,嘴唇发青。
公堂的大夫一把脉,瞬间面色严肃。
「大人,真的中毒了,我估计……撑不过今夜了。」
姜云顾眼眶一红,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大人!这毒妇害死我爹,你可不能不管!」
知州看着我叹气,「祝小姐,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我笑了,「大人,即便他爹中毒了,怎么能证明是我下的毒呢?」
姜云顾冷哼一声,「大人,我有人证!」
我说人证是谁呢。
原来是之前给我看病的赵大夫。
赵大夫还真是不客气,来了公堂,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由分说便指着我,「大人,这不关草民的事情啊,都是祝如月指使我的!」
「我指使你什么了?」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表演。
「是你,是你找我要的断肠草,说是家里有老鼠,要毒老鼠的,今天你家公就中毒了,难道不是你下的毒么?」
他连滚带爬到知州身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人,草民真不知道她是要给人下毒啊!草民冤枉!」
10
知州被吵得耳朵疼,不耐烦地拍了拍惊堂木,「肃静!」
场内鸦雀无声,他看着我,问道:「祝小姐,刑法无情,你若是不能自证清白,本官——」
「大人,民妇并没有毒害过家公,不过这赵大夫既然说我问他要过断肠草,可有什么证据证人?」
在知州眼神审问下,赵大夫摇了摇头,「大人,当时她拉着我到无人的地方问我要的,实在是没有证据。」
我冷笑一声,「实在是无稽之谈,你没有证据怎敢信口胡说?」
赵大夫噎住了,旁边的姜芸芸忙不迭指着我,「大人,我可以作证!我看见她从赵大夫手里拿过毒药的!」
我挑眉看她,「是么?那即便是如你所说,我拿了毒药,你又怎么证明是我给公公下的毒?」
姜芸芸拍了拍手,得意道:「你的丫鬟燕儿还记得吧?就是她,得了你的指使,在早饭之前将毒药下到我爹的饭菜里的!」
说完,一个丫鬟哭哭啼啼被带到了堂内。
姜芸芸瞪了她一眼,「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燕儿。
她是我嫁给姜云顾之后买来的丫鬟,一直放在外院做些洒扫。
她会叛变……
在姜芸芸和姜云顾胜券在握的眼神中,燕儿抹了一把眼泪,颤抖着说道:「大人!我家夫人并没有给老爷下毒,这都是,这都是公子和小姐污蔑夫人的!」
姜芸芸和姜云顾的表情很好看,一半边脸还笑着呢,另一半边已然充满了不可思议。
「燕儿!你瞎说什么!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燕儿瞪了一眼姜芸芸,「大人,我,我原本是夫人的丫鬟,这二小姐自从回来了之后,就不停地跟我示好,时不时地让我给她传递消息什么的,一开始我糊涂,因为银子答应了,可是后来,二小姐就开始没完没了了,不是让我偷夫人的首饰,就是让我偷夫人的衣裳……再到后来,奴婢不肯,她就派人绑架了我爹娘,让我污蔑夫人!」
燕儿所说的句句属实。
因为当我的衣裳出现在姜芸芸身上时,我已然让缤儿查出了内鬼。
燕儿的一举一动一直暴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也很清楚她不过是为财。
再到后来,姜云顾和姜芸芸让她污蔑陷害我,她没同意,我还算是欣慰。
当然,我也愿意派人救出她的父母。
所以,当她的父母安然无恙,她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姜云顾二人报复。
她能给出的证据很多,至少比我多。
知州在看到那些姜芸芸给她的银票之后,也很快判定:我是清白的,而姜芸芸和姜云顾两人谋害亲生父亲,妄想陷害他人,应当秋后处斩。
姜芸芸和姜云顾脸都被吓白了,两个人瘫软倒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一直躺着的姜富猛然坐了起来。
「大人!别!我没中毒!」
我生辰那日,我夫君带着他失而复得的妹妹回来了。「长嫂安好,你这件碧霞云裳真好看,我从来都没穿过这么美的裙子。」话音落地,我夫君眼底浮升出心疼。「小妹,你放心,你嫂嫂有的,你也会有的。」
我和江衍是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可是没人知道,他把我当成了妹妹的替身。妹妹随口一句不舒服,江衍就能扔下心脏病复发的我。哪怕我哭着求他救我,也只能换到一句冷漠的别闹了。妈妈皱着眉要我大度,不要为了争风吃醋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爸爸也满脸厌恶地让我别装了,真要死就早点去死。连从小最疼爱我的姐姐,也愤愤地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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