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29 11:25:34
主角叫盛白衣花清祀的书名叫《偷藏爱情》,是作者花清祀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劝说不行,花清祀没在坚持,朝车外看了眼,秋雨逐渐大起来。四十多分钟,车子抵达咖啡馆,这是花清祀的小店,两层楼的咖啡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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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的东都,多雨风疾,加上台风影响,已经连着好多日的阴雨天。
兰桂坊的落地窗蒙上一层厚厚的水雾,看万事万物都模糊不清。
你能想象,被两个人掀了。
一个花清祀,一个盛白衣,好像都没费吹灰之力,翻手之间云淡风轻。
姚政的脸色已经全无血色,别处顾不到,捂着被刺穿的手掌,疼到身体不自觉的痉挛。
想要找回面子的姚菲,半个字没敢多言,失魂落魄,好像被抽了灵魂的洋娃娃跌坐在地。
事情解决得这么快是花清祀没想到,但既然解决了,那就无意在多留,去到卡座取了外套和包。
“沈先生,麻烦您了。”
盛白衣的出手相助在她意料之外,东都是个龙蛇混杂的复杂地儿,姚政来时她没觉得能够全身而退。
就像那句话,只要姚政不弄死她,回头自然会讨回来。她去到角落捡起那串沉香木,手感非常好,只怕这串珠子价值不菲。
“您看看,摔坏没。”
盛白衣道谢接过,瞥了眼,“无妨。”
接沉香木时,洇血的手背被花清祀看到,“您受伤了。”
“小伤,无碍。”
怎么能无碍,话虽如此,花清祀也不答应,抬起眉眼,温暖干净,“能在耽误您一些时间吗。”
“可以。”
他拒绝不了花清祀。
离开酒吧时,自动点歌机刚好播放一首,唱到——
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最近东都有台风,两人从兰桂坊出来时夜色中的冷雨没有消停,夜雨霏霏也能吹的人骨头发疼。
都站在门口,盛白衣披了身灯牌的霓虹,没有把他拉进这红尘俗世,反而更显他不易亲近,像入世谪仙,天外来客。
不敢随意惊扰唐突。
却有些过于好看。
“沈先生,刚刚多谢您。”花清祀别看目光,耳尖微微发烫。
如果盛白衣刚没出手帮忙,花清祀不太有能够解决一切的把握,毕竟兰桂坊是姚家的,在人数差距上很劣势。
盛白衣侧身而立,双狐狸眼,色泽绯艳很招人,浑身上下都透着清贵之气。
“花小姐客气,不过举手之劳。”他把玩着指尖的沉香木,一身姿态高雅清疏,半点没有刚刚在酒吧动手狂悖样儿。
“时间不早,又在下雨,你去哪儿,我送你。”
黑色轿车已经在门口。
瞥了眼他手背的伤口,花清祀还是在意的,“那就麻烦您了。”
远洲已经撑伞上来,客气的冲花清祀一笑,“请。”
伞只有一把,盛白衣自然让了出来。
上了车打着暖气,比起外面秋风渗骨,下意识的花清祀抚了把胳膊,下一秒带着暖意和檀香的外套就披到肩头。
花清祀侧目,对上一双深邃揉情的眼眸。
“抱歉。”盛白衣的举止动作都很克制,只是对待花清祀,他必须小心谨慎,奉若珍宝的对待。
盛白衣撤开身,把纸巾递过来,“擦擦雨水。”
“谢谢。”花清祀还是有点局促的,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身份……
想到什么,不太刻意的拿出手机,防人之心不可无,一边若无其事擦身上的雨水,一边看消息。
果然有江麓时传来的简讯:【沈大哥跟我哥多年朋友,谦谦君子,温润雅致,你可以放心接触。】
【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让自己受委屈,否则我可没法跟元词交代。】
看时间,消息应该是刚有矛盾的时候发的。
“沈先生。”
盛白衣应声回头,眸色在昏暗的灯光中也亮光逼人,“怎么了。”
“您跟江先生,一早就在兰桂坊吗?”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她这边发生争执动手时,盛白衣挺身而出。
“是,晚意先认出你。”盛白衣坦然诚然,早就准备了借口,“那时,他身体有些不适先离开。”
这时候在回家的途中的江晚意连打几个喷嚏。
大抵猜到,盛白衣在拿他做借口。
这么一说花清祀就明白过来,盛白衣出手相助的原因,都是因为江麓时的关系。
“真的麻烦您了,还让您受伤。”
“我们去医院好吗。”
盛白衣说,“小伤,不碍事,时间不早,我先送你回去。”
“可……”
盛白衣先笑说,清隽明艳,“男人哪有这么矫情,花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枪林弹雨都是家常便饭,一点擦伤又算什么?
劝说不行,花清祀没在坚持,朝车外看了眼,秋雨逐渐大起来。
四十多分钟,车子抵达咖啡馆,这是花清祀的小店,两层楼的咖啡馆,楼上是住宅区。
车子停在路边,开车的远洲来开的门,很细心有礼的扶着车顶。
“小心。”
花清祀说了谢谢下车,理了理衣摆,俯身看向车内,“沈先生,能在耽搁您一点时间吗?”
“这是我的店,天凉雨冷,您喝杯热茶在走。”她嗓音很温软,混合在雨里有点模糊。
乖巧的杏眼看着他,微微笑着。
勾在指尖的沉香木被他捻了两下,实在心动,“那就打扰了。”
花清祀笑着说不打扰,转身先一步去开门。
不多时,店里亮起暖色的灯光,花清祀在操作台熟练地准备热茶,眼神看向门口,“沈先生,随便坐。”
看店的两个小姑娘有事,今晚没营业。
盛白衣说了谢谢,寻了个离门口最近的位置的坐下,细细的把咖啡馆打量圈很合花清祀性子,咖啡馆内处处充斥着温馨雅致。
没一会儿,花清祀端着热茶过来,盛白衣起身相迎,细节上的教养让人觉得舒服。
“不知道您喜欢喝什么,泡了杯清茶。”
刚泡的热茶,袅袅白雾和热气,卷着清新的茶香。盛白衣喝茶,只是钟爱一款,当然别的茶也不是不能喝。
“很香,麻烦了。”
“是我麻烦了您。”花清祀拂衣落座,另一只手拿的东西也放下,细碎的暖光落在两人身上,投射在一层水膜的落地窗上,十分和谐般配。
“这是……”盛白衣呷了口热茶,看向桌上的东西。
花清祀看他眼,敛眸盯着他手背,“您说不去医院,所以我想帮您处理下伤口……”
“还请沈先生不要再推辞。”
手背上那一道划伤已经干涸,只是稍稍蹭了下并不深,不过花清祀爱较真,心有愧疚。
“我会轻一点,不疼的。”她软着嗓子说话时,像把他当孩子再哄。
沉默会儿,盛白衣一笑,伸出手,“好。”
只有两个人的咖啡馆里,温馨静谧,只有外面的雨声在喧嚣。
花清祀做事好专注认真,处理伤口时还戴了手套,一把长发被一根皮筋套着,低头敛眸。
“还好,伤口不深。”
她轻轻嘀咕句,心里的愧疚减轻,“我们萍水相逢,就算是因为江麓时的关系,我也很感谢沈先生您挺身而出。”
哪里是因为江麓时,只因为那个人是她罢了。
“其实,我出面得很唐突,怕惹你不快。”盛白衣冷不丁来一句,像在说笑,绯艳的狐狸眼透着嫌少的温柔。
“怎么会。”花清祀也笑了,抬眸看他眼,耳边碎发滑落,“其实在东都,愿意插手管闲事的人并不多。”
“这是一座有自己特有规矩的城市。”
东都,的确是个奇葩特别的城市,这座城市有很多普通人也有很多不普通的人。
不管什么人,对‘仗义出手’一事愿意做的都不多,这儿的人更在意自己的利益权势,爱惜自己的羽毛。
他眼神很温柔,骨相精致,特别是眉眼之间,天然有一段风韵浸骨。就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盯着人看,也会被他那双眼勾得失了神。
蓦地,花清祀惊觉一阵脸热,刚避开目光,余光里盛白衣就伸手过来,漂亮的指尖勾着散落的发丝替她别在耳后。
盛白衣解释,“我见你双手都不太方便,如果冒犯请见谅。”
这个举动怎么说呢?
撩头发这个动作,很难定向,要说亲昵,盛白衣丝毫没碰到她非常克制,要说不亲昵……
这个动作出自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花清祀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时,又听他说,“你鬓角受伤了。”
有两道指甲刮破皮的地方,是刚刚姚菲动手时,躲避不及被蹭到的。
话题就被岔开,就没再追究那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刚刚不小心被蹭到。”
盛白衣盯着那破皮的地方,刚才离得远,在他视野中花清祀是躲开了,没想到还是被刮破。
“指甲刮得,很脏。”他低低的说了句,眸色阴暗,“抱歉,是我没及时出面,让你受委屈。”
怎么会是他的责任。
花清祀一笑,“跟沈先生没关系,是我当时走了神。”
“我能……帮你擦药吗?”
“嗳?”
盛白衣认真看着她,眼神虽有征询但又有不容置喙。
他念了她三年,哪里舍得看她受丁点伤,丁点委屈,实在不该犹豫那么久,该花清祀再次回到大厅时就出面!
“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这么点小事哪里用得上‘弥补’这两个字。
她把东西推过来,“那就麻烦您了。”
不麻烦,怎么会是麻烦。
伤口在鬓角处,紧挨着碎发,两道伤痕一深一浅,一道只是破了皮可见一道红痕,另一道伤口出了血已经干涸。
盛白衣拿着棉签沾了双氧水,保持着距离的靠近,一片暗影压过来,花清祀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有点疼。”盛白衣没有靠的太近,但说话时的吐纳却偏偏喷散在鬓角处,吹得碎发晃动,连带她的心也起了涟漪。
花清祀就觉得浑身一道电流刺过,血液,骨肉都紧绷起来。
“没,没事的。”
话虽如此,双氧水触碰上伤口,特别是流血处时带来的**还是让她纤细的身子抖了下。
盛白衣靠的更近,吹着伤口处,“你一个女孩子,很多事没必要亲自出头。”
“索性今晚我在,如果我没在……”
该有多少人欺负她啊。
花清祀很赞同这个说法,热意爬上脸颊和耳根,耳朵微微嗡鸣,想说点什么缓解下心里的刺挠。
“有时候是情势所迫,不得已。”
“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盛白衣问她,贴的比较近,优越,苏骨的嗓音在耳骨边,像粗粝的砂子狠狠碾磨一番。
花清祀眨着眼,余光看来,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一片阴影。
不自觉的,连呼吸都热起来。
“什么。”
处理伤口盛白衣很熟练,顾惜着她动作很温柔,伤口处理完他侧目,对上她抖动厉害的目光。
“你的平安,最重要。”
这几个字,让花清祀本就有点蠢蠢欲动的心脏,突然吃了炫迈样的蹦跶心悸。
“这两天别沾水,结痂了就好。”
盛白衣敛下眉眼在脱医用手套,顺势把桌上的东西清理,做完这一切回到桌边。
“时间不早,就不打扰了。”
“我在车上,看着你把店关了在离开。”
这位沈先生,太过贴心细致,绅士有礼。
花清祀还坐在沙发里,微微惊愕的眼神中倒映着他清风明月,清辉明珠般的轮廓,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绯艳揉情,带着天生勾人的风韵。
“我,我送您。”她站起来,疾步到门口拿了把雨伞,借机拂了把发烫的脸颊。
盛白衣只让她送到门口,他撑着黑伞,隔绝了些许灯光,站在密集的雨中清疏矜雅,散漫风流。
“还在下雨,夜里寒,花小姐留步。”
眼神专注温柔,淬了灯辉。
花清祀抿抿唇,像要说什么,盛白衣也不催促就这样等着。
一刻,花清祀开口,“沈先生,明日,请您吃个便饭可以吗。”
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肯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昏暗的灯晕中,他轻扯嘴角。
“好。”
花清祀接着说,“明晚7点,花满楼。”
盛白衣点头,“不见不散。”
“关店吧,我在这儿看着,不着急慢慢来。”
时间真的不早,他想看着她安全上楼这心才能放下。
花清祀说好,桌上的温热的茶杯都没来得及收,先关门,门是电动的,两人就一人在里,一人在外,隔着一地碎光目光相交。
“花小姐,晚安。”
花清祀往前迈了一步,微微俯身,“沈先生一路平安,也祝您晚安。”
电动门嗡嗡的合上了。
一直到一层的灯光熄灭,二楼灯光亮起盛白衣才上车。
驾驶位的远洲笑嘻嘻的回头,“爷,回酒店吗。”
隔着黑色的车膜,朝二楼眷恋的看了眼。
“走吧。”
看得出来,盛白衣心情不错。
安静的车厢里有微微的珠子碾磨声,他低着头望着手背的位置,嘴角笑意温柔。
很幸运,三年后再见。
他还有机会。
第5章 太默契的默契也是小暧昧~
姚家兄妹在兰桂坊,自家的酒吧被这么弄一遭,消息很快就传开,其中还夹着韩栋求爱不成的消息。
花满楼三小姐,江南第一名媛,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
翌日一早。
天光微微亮起时,有人来了姚政的病房,关上门,合上窗,把还在睡梦中一脸迷糊的他拖进洗手间一顿乱殴。
被打去半条命的姚政浑身湿透趴在马桶上,肿胀的眼去看动手的人。
带头的那个人眼尾旁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看出的年月很久,这疤痕依然入骨三分。
他靠着墙,嘴里咬着烟,很狂妄。
“留你一命,跟花小姐的之间的账就算清了,事后你要再敢挑事,我保证停尸间是你的归属!”
很有目的性的一句话,说完一行人就从病房离开。
到停车场,大江才拨了花清祀电话,“三小姐,人已经收拾了,留着命。”
花清祀刚起床,在准备早餐,穿着一身珊瑚绒的睡衣,整个人可可爱爱的。
“麻烦了。”
大江笑起来,“哪里的话,应该的。昨晚不知道,要是知道,哪里有那崽种蹦跶的地方。”
“三小姐您安全就好。”
早上九点,远洲到了医院,穿了件黑色卫衣,外罩一件薄款秋服,嘴里嚼着口香糖,避开监控一路到病房。
姚政被二次包扎后躺在床上疼得脑热,蓦地抬眼,对上眼细细泛冷的眼睛。
“你……”有了刚才不久的惊吓,现在的姚政宛如惊弓之鸟准备去按铃,倏地一把刀飞过来,刀尖就扎在按铃上方几毫米处。
“啧,被收拾过了?”
远洲踱步到床边,捂着姚政的嘴,拔下刀,在手中抛了下反手刺下来,姚政被酒瓶刺破的手掌如今钉在被子上。
鲜血如注,霎时染红白色的被子。
“我家先生说,令妹得断了右手这事才算了结。如果姚先生舍不得,不管你躲在哪儿,我家先生都能抽出时间亲自跟您……促膝长谈。”
这一刀下来,姚政差点昏死了过去,可是嘴被远洲捂着,像要硬生生给他骨头捏碎。
他说不出话,喊叫也被淹没在掌心。
姚政只能点头,只能认输,眼神恳求着远洲,别说姚菲一只胳膊,四肢全废都行。
“晚上六点以前,姚菲的手不断,我会再来。”
此时,远洲收了手,嫌弃的在被子上擦了擦手掌才脚步温吞的离了病房,连续两拨人都为花清祀来。
姚政是真的吓傻了,不敢呆在病房,顾不得受伤亲自跑去护士台,眼泪婆娑,“我要换病房,马上!”
忙碌的护士台都停下来,诧异的看着他。
这人是有毛病是不是,不久前才‘摔’了一身伤,这会儿包扎好的手又鲜血如注。
真不知道,这种人救回来做什么。
这一天,除了姚家兄妹在地狱里走了遭外,别的人都经历了在寻常不过的一天。
晚上6:30,花清祀提前到花满楼。
谭经理亲自来迎的,领着她上了二楼包厢。
6:45分,一辆轿车到花满楼,车一般几百万也不稀罕,倒是挂着的车牌很稀罕。
门童来开的门。
今日无雨,就是气温低,阴冷的很。
盛白衣俯身出来,目光在‘花满楼’招牌上盘桓一刻,镌刻写意的轮廓蒙了层潮湿的迷离。
谭经理一直注意着门口,看到盛白衣一瞬,不觉惊叹于他的容貌时快步迎出来。
“请问,是沈先生吗?”
盛白衣点头,“是我,花小姐到了吗。”
谭经理笑容可掬,在前头领着,“三小姐刚到,特意嘱咐我来迎接沈先生,您这边请。”
“有劳。”
谭经理回,“应该的。”
一路领到二楼包厢口,谭经理都没敢过多打量,先不说这位沈先生的容貌在东都决计挑不出第二位。
就说这清风霁月的姿态,清隽矜贵的气度,也是非同一般。
叩叩叩——
“三小姐,沈先生到了。”
“请进。”
门打开,花清祀在桌边站着,一室温暖的光晕拢着她,将今日的她衬得格外美艳俏丽。
“沈先生。”她软着嗓子,如侬软语,极为悦耳。
“花小姐,久等了。”
盛白衣回礼,藏起眼眸中的炙热躁动。
“我也是刚到。”
谭经理很识趣,把人领到就离开,离开时对着麦说,“三小姐的菜可以准备了。”
盛白衣脱了外套挂在衣架,回头时眼神忍不住又去看花清祀。
她今日穿了身红色风衣,腰带掐出她一截不盈一握的水蛇腰,那么正的红色被她的清冷,优雅压了不少,却也把她点缀。
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恰如其分,正好。
而她有一双漂亮温柔的杏眼,眼皮很薄眼型优美乖巧,瓜子脸清净素雅,像一支绿植上的白玉兰。
三庭五眼皆是精致细腻,美的恰好到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无,面色白皙如玉,如花树堆雪,冷月晕染。
红唇皓齿,明眸善睐。
较之于三年前,稚嫩,明艳美好的她,如今更是巧笑盼兮,风情加身。
可能是穿的红色外套,让她脸颊上浅浅的红霞被忽略。
今日的盛白衣,那也是禁欲,清贵,精致的逼人,只一眼,花清祀这心脏就很不受控的心悸紊乱。
花清祀早就备好热茶等他,青黄色泽的茶水带着袅袅白雾和茶香放在盛白衣面前。
他说了谢谢,两人目光相对。
“你的伤怎么样?”“你的伤怎么样?”
很默契的同时开口。
“好多了。”“好多了。”
又是一次没约定的开口。
“能看看吗。”“能看看吗。”
第三次不约而同的默契,让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太默契的默契也隐约叫人心悸不止。
花清祀喝了口热茶,侧着脸,一晚之后伤口变成两道鲜艳的红痕,这是好转的迹象。
“看着比昨天情况好。”盛白衣说,查看伤口时,眼神收不住的盯着她红唇,花清祀化了淡妆,只描眉点唇,唇上浮着一层薄薄的亮亮光。
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盛白衣不动声色,只是捏着沉香木的力道重了许多。
“嗯,在好转。”花清祀回,转过头来,看到他手背伤口贴着张创口贴,创可贴下的伤痕隐隐有些泛白。
花清祀都没料到,杨家会私下联系陈霞拿钱消灾,的确当事人是陈霞压根没必要知会她。
周昊不再多言,转身回办公室。
“怎么样?”周昊前脚离开,杨焕后脚上前,神色得意的很,“报警?以为报警有用?”
“一个女员工而已被我强了又如何?”
花清祀不恼,只是一笑,“是我想错了,跟一个畜生的确没道理可讲。杨先生这次做畜生让你逃掉算你运气好,要是下次再让我遇见——”
一定把人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杨焕怒极反笑,龇牙咧嘴,“你骂我畜生!”
无畏的口舌之争花清祀没兴趣,这若不是在派出所,她保准给杨焕命根子一脚踹过去。
“小**!”杨焕忽然发难,一巴掌挥过来,盛白衣眼疾手快,抱着花清祀细腰护在怀里连退两步。
真是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
远洲两步上前,抬手就捏着杨焕脖颈,一手把这个1.75的小矮子提起来,眼中寒意森森。
“你敢动手!”
杨夫人尖叫着,扑上来扯远洲胳膊,“打人了,打人了!”
“远洲。”
远洲哼了声,把杨焕摔在地上。
杨焕不仅是个下流胚子还是小人,跟人说话间出其不意,要不是盛白衣反应快,这一巴掌花清祀准得挨。
“打到没?”打没打到盛白衣清楚,还是担心有刮蹭,就拖着花清祀下巴,温热的指腹勾过脸颊的碎发,查看左脸颊,也算是克制的动作了。
花清祀扭了下,不太自在。
“别动。”他嗓音不重,入耳即苏,却有股子不容置喙的劲儿,说话时带起的热意落在脸颊处。
热的烫人,痒的难受。
花清祀也是鬼使神差了,就真的没动,目光里盛白衣认真极了,眉心微拧,清晰的写着担忧。
他的手很温热,甚至有些滚烫,指腹从脸颊轻轻扫过,勾着耳发别在耳朵后,像是不小心的,从耳尖拂了下。
就看见,她脸颊似一匹极好的绢布等着上色,他指腹拂过的地方就染上一道娇艳的绯色。
到后来,整个脸颊都袭了层娇艳的绯色。
“蹭到了?”四目相对,他双眸揉情深邃沉寂,明知故问!
花清祀别开头,浑身滚烫,小扇般的睫毛抖的厉害,“……没有。”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靠盛白衣怀里,一手不小心正按在他胸膛上。
那一瞬,像电流过身一样,仓皇收手。
整个人像掉入蒸炉一样。
盛白衣这才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不好意思,刚刚。”
“没关系。”
因为挺尴尬,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身后,远洲跟蒋律师对视眼,心照不宣的没说话当做没看见。
杨夫人心疼的搀儿子,就听那边的彭仲骂了句‘活该’,然后彭夫人就带着儿子离开了。
远洲手劲很大,这一掐杨焕的脖颈就红了,杨夫人心疼极了,横眉怒目可对上远洲的眼神又不敢多言。
只撂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迅速攥着儿子离开。
被捉回来的四个富家少爷都离开了。
“这或许是好事。”沉默晌盛白衣开口,这次没敢动手帮她扯外套,“杨焕不满的是我,这样你跟那个姑娘就不必再跟他起争执。”
是这样的,今晚杨焕最不爽的是被盛白衣打了两次。
“那您怎么办。”花清祀看他,脸颊红晕消退,眸色温柔荧亮又满是无奈,“沈先生,您才是被牵连那个。”
她有点气,也有恼,人情一欠在欠的,还让他惹上事,杨焕一看就不是好打发的人,日后势必发难。
盛白衣明白她的担忧。
“没事的,我能解决。”
“我来解决。”她是商量的口吻,却有自己的坚持,“如果杨焕来找你麻烦,你就联系我,好不好。”
花清祀是江南人,本就是一口吴侬软语,加上个‘好不好’好听不说,还很像在撒娇一般。
他眸色阴翳一瞬,想:如果花清祀撒娇,一定——
很好听。
“好。”他点头。
她这才笑开,梨涡浅浅,乖巧讨喜。
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
细看诸处好。
人人道,杨柳身。
派出所这么一耽搁,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路边,花清祀将外套抖了抖递给盛白衣。
“时间不早,不耽搁沈先生,您有我电话有什么麻烦一定联系我。当然,您若是得空了也请联系我,今日的便饭草草了事,实在很抱歉。”
花清祀坐蒋律师的车,自然的,他们俩更熟。
盛白衣也没挽留,看她就穿一件连衣裙,脸冻得有些发白,也没询问再次把外套给她披上。
“夜里寒凉,穿好别冻着。”披衣服的动作温柔又细致,连带嗓音都是让人心痒的悦耳。
微微的热流落在她额角,闹得她身子发痒。
“还有机会见面,到时在还我。”披好外套就拉开距离,无任何唐突行径,就是把花清祀闹得心跳加快而已。
她的确很冷,没想到晚上降温如此厉害,不再推辞。
“谢谢,我先告辞了。”
盛白衣目送她上车,看车子离开才若有所思的上车。
早秋的东都,一点凉意就能浸染到骨子里,这地方特别奇怪,与生俱来的特立独行,冬夏两季泾渭分明。要么能把你骨子晒得融化,要么把你血液冻成冰条。花清祀到兰桂坊时,外面下着细雨,从店里来的忘记带伞,身上披着一层细雨的保护膜。今晚有个商务局,不,应该说是半商务半无法推诿。兰桂坊,她第一次来,只晓得是个酒吧,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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