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他开口:“我也不知它叫什么名字,我生怕糖再卡到你,所以将原本的糖果融化,趁热团成圆加上棒,你就可以握在手中。”
看着眼前的糖果,许惟清欢喜的不像话。
江年见状开口:“不如,阿月帮它取个名字?”
许惟清挠着头,瘪着嘴半响灵机一动:“北哥哥~阿月想到了~就叫它棒棒糖~”
江年听后,勾唇温柔一笑。
正是兄妹情深之时,江西的声音传进来:“什么棒棒糖?”
定睛看着许惟清手中的糖,江西一脸诧异:“嘿……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罢,就要从许惟清手中夺过糖果。
许惟清自然是眼疾手快一闪躲,将棒棒糖藏在自己身后,拖着奶音,那是一个奶凶:“是北哥哥给阿月做的棒棒糖~”
江西学着许惟清的样子,夹着声音,晃着脑袋:“是北哥哥给阿月做的棒棒糖~”
话一落,江西继续开口:“不管什么糖,你让三哥看看,说不定三哥还能给你做出更好看的呢!”
许惟清一听,瘪着嘴,一扭头:“哼~”
江西嘟囔着嘴,故用激将法:“看看看看,抠门儿样!”
江年看着许惟清的小模样,伸手一戳小脑袋:“给你三哥看看,不然三哥快生气啦。”
听了江年的话,许惟清鼓囊着嘴,这才依依不舍的手中的棒棒糖递给江西一个。
江西接过以后,一脸嫌弃开口:“这什么呀这是,啊,这不就街边卖的糖人?”
说完,转头看着江年,将棒棒糖置于江年眼前,一脸嘲讽:“你就拿这个考验兄妹情深呢?不是,你要是不会画糖人,你请教我啊,你搓成个球糊弄孩子呢?还给这么个玩意取了个火急火燎的名字,叫什么棒棒糖!”
不等话落音,许惟清起身爬起来,从江西手中夺过糖,做一鬼脸,表示不满。
江西见状被逗笑,猛掐一下许惟清的脸,斩钉截铁开口:“等着啊,三哥做的指定比你北哥哥好看多呢!”
说完,江西风风火火出了房。
临出门碰到了江东,江东开口一句:“老三……”
不等话落音,江西已经不见了,江东一脸疑惑,询问一句:“老三这是怎么了?”
江年看着江东,轻摇头:“不管他。”
江东看着卧榻上的许惟清,那可是稀罕问一句:“小月月,今日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许惟清摇摇头,奶音一现:“没有啦~大哥~”
江南端着滚烫的汤进了房,呼哧呼哧:“烫死我了,烫死了!”
许惟清一脸呆萌眨巴着眼睛看着江南,奶音询问一句:“二哥端的是什么呀~”
江南指着一锅汤,那可是字正腔圆:“你听二哥给你吹,这个汤叫金嗓子汤!”
“醉花楼秘方,二哥搞了很久才搞到的,醉花楼用这个汤平日里给那些歌姬润嗓子,喝一口那是嗓门震天响,喝两口那妥妥是声声灌耳!”
众人听了深叹一口气。
江东走近,掀开盖子一闻,表情扭曲,紧闭双眸:“辣眼睛!”
轻咳一声,追问一句:“老二,你这里面都放的什么啊?”
江南指着自己的汤,那是一脸骄傲:“薄荷啊,怎么样?是不是香气扑鼻,和我刚说的没出入吧?”
江东忽闪一下自己的鼻前空气,深呼一口气:“老二,听哥劝,端走吧,就这一锅汤,狗都不喝,何况小月月。”
江南眨巴着眼:“欸……不是,这什么话,这可是秘方!醉花楼姐妹们都喝这个!”
江东瘪着嘴,开口一句:“你要知晓,人为了生存,别说是锅汤,那是什么都敢喝!再者,小月月是异物卡喉了,这汤没什么用,端走吧,若真是有心,什么都不做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江南听了这个话自然是不开心,眉头紧皱:“大哥,你这跟谁学的这些损人的话?”
江东摆摆手:“并非损谁,只是关乎小月月,我发声罢了。”
江南嘟囔一句:“行,端走就端走,谁让是你御医呢!”
罢了,一回神欢喜一声:“小月月别担心,二哥还给炖了乳鸽汤,眼下也是好了,我帮你去端!”
许惟清抬眸看着江年,拖着奶音:“北哥哥~月儿已经好了,想出去玩~”
江年轻点头,半蹲而下,帮许惟清出好鞋子,披好披风出了房门。
这刚出房门就看着庭院喜气一片,许惟清瞪大眼睛:“北哥哥~阿月想起来了,今儿是敬神节~”
江年轻声开口:“是,爷爷怕吵到你,所以吩咐大家布置的时候小声点。”
江虎出门看着许惟清出了房门,小声呵斥一句江年:“天寒地冻的,怎么把妹妹带出来了?”
江年还未开口,许惟清奶里奶气撒着娇:“爷爷~阿月已经好了~你看~又可以和爷爷下棋啦~”
“爷爷别担心阿月了~可以让大家布置了呢~阿月也想过敬神节~”
江虎听后,乐呵一笑:“好好好!”
连声招呼一声:“林海!”
“老太爷!”
江虎摆摆手:“让大家抓紧时间布置,老朽的孙女要敬神!”
“是!”
顿时间,江府热闹一片,许惟清看着不远处的江西,踮着小脚跑近。
许惟清半蹲而下,看着江西一脸认真的江西,指着一旁成型的糖人,奶音问一句:“三哥~你做的这个是什么?”
江西紧皱眉头,随口一句:“兔子!”
许惟清反复看了几遍,终究是没看出来这成型的糖人哪儿像兔子。
江南走近,讥讽一笑。
江西这火顿时冲上了头,抬眸看着江南:“二哥,你笑什么?谁都有失败的时候,失败是成功之母!懂不懂?”
江南哈出一口白气,连忙点头:“是是是,成功是失败之母,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眼下做的这个是什么?”
江西举起半成品,那是一脸不耐烦比划:“看这,再看这,你就一点没看出它像凤凰?”
江南那是一脸无奈,摇头开口:“凤凰我是没看出来,我只觉得,你这个举动很疯狂!”
第33章:莱朵朵身世成谜
江西紧咬嘴唇,还未来得及回怼。
江南开口一句:“你没有这个天赋,你就不要为难你自己,赶快走,爷爷喊我们去门口迎宾客呢!”
顺势给江西一个台阶下,只见江西迅速起身,随着一起出了府门。
这江府在上京多少都是有一些牌面的,各路的人可是趁着逢年过节来江府套近乎,包括眼前的敬神节日。
江府人人拱手,脸带笑意。
“里面请!”
“里面请!”
“王老爷,里面请,里面请!”
“蒋老爷,里面请!”
“景泽姨母,里面请,我奶奶已是等你许久了!”
江南轻怼一下江东,抬头示意:“大哥,你看,那谁?”
江东随江南示意而去,没错了,是白大富与白染。
江东见状就准备跑,哥几个顺势将他拦下。
江南开口一句:“嘛呀,大哥,跑什么跑?”
江西紧咬牙关:“怂什么啊。”
说话间,白染与白大富已经走近。
江南连忙拱手,那乐呵劲儿可是更为热情了:“白爷爷您来了,我爷爷在府中等您多时了,里面请!”
白大富咧嘴一笑:“好好好!”
江东将头埋的很低,白染那更是不好意思。
江南见状,连声开口:“白姑娘今儿可真是漂亮,这衣裳要是没记错的话,应该与我大哥的是鸳鸯服吧?漂亮!”
江西直来直往,开口一句:“这衣服衬的白姑娘可真是仙儿啊!”
江东实在听不下去,轻咳一声:“都闭嘴,让白姑娘先进去!”
白染轻点头,脸颊两侧已是绯红。
看着白染进了府门,江南瘪着嘴,一阵羡慕:“漂亮!”
说完,转头看着江东,质问一句:“大哥,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
江东听的迷糊一句:“何意?”
江南双手背与身后:“我就纳了个闷了,这白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榆木了?”
江东抬眸瞪了一眼江南,不等再反驳。
莱朵朵从不远处走来。
江西见状,满脸笑意:“朵朵小姐来了!”
江南眉头一紧:“你跑来干什么?”
莱朵朵可是没好气,冷笑一声:“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你爹求爷爷告奶奶,我愿意来江府凑这个热闹?”
江南撇了一眼:“莱朵朵女士,江府眼下是你的东道主,我也算是你半个东道主,醉花楼职场竞争的问题,不要牵扯到你我二人生活中,这一码归一码,得分得清!”
莱朵朵看着江南反问一句:“有个粑粑竞争,你也太看得起你了,会弹两曲儿就是头牌了?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也不臊的慌!”
江西在旁边嘟囔一句:“就是,我二哥自幼就自恋,整日穿的花里胡哨,怎么看都不想个男人!”
莱朵朵听后,强忍笑意。
江南见状,强忍怒火,忽闪着手:“你快进去吧!”
待莱朵朵进了府门,江南余光示意一下旁边的江西。
江西那可是半天都悟不透,江南泄了一口气,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话:“想不想要大嫂啊?”
江西连忙点头,是了,大不大嫂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可以撮合二人有成就感。
江南轻咳一声,小心思溢满整个眉间:“大哥啊,没什么人了,我们也回府吧。”
江东自然是紧张,无处安放的手搓了一遍又一遍,但他心里清楚的很,不能一直待在府门外,终究是要进去的。
囫囵吞枣点点头,入了府。
府庭院热闹一片,人人见了许惟清都要捏一下小脸蛋。
白大富抱着许惟清,那是一个稀罕的慌:“月儿,一会陪白爷爷杀两盘如何?”
许惟清点点头,奶音一现:“好~”
余宏忙忙碌碌贴着剪纸花,就连许惟清剪的也细心贴上。
莱朵朵路过时,被纸花镇住了神,随手拉过小栗问一句:“小栗,这纸花是何人所剪?”
小栗一脸骄傲:“好看吧?老夫人说是小郡主剪的,你看剪的多好看,栩栩如生的,可惜啊,就是不知道这什么花!”
说罢,小栗看着纸花,感叹一声:“随便什么花,好看就行,你说是吧?莱掌柜!”
话落音,小栗端着东西离开。
莱朵朵看着剪纸花,轻眨眼眸,勾唇冷笑一声:“你们肯定不知道这什么花,这是下唐宫中的花,生与阴暗处,本被人视为不吉利,但皇后喜欢啊,天子差人大量繁殖,起名重生。”
可是,许惟清是如何会剪的呢?她究竟是谁?
莱朵朵看着不远处的许惟清,小步而近。
许惟清抬眸看着莱朵朵,奶音一现:“朵朵姐姐~”
莱朵朵勾唇一笑,招手示意:“月儿,你来!”
许惟清跟在莱朵朵身后,这一挪步便被莱朵朵带到了后廊庭,看着四下无人。
莱朵朵半蹲而下,声音尽量平和:“朵朵姐姐问你哈,那窗子上贴的剪纸花,可是月儿剪得?”
许惟清眨巴着眼睛,轻点头。
莱朵朵猛吞一口气:“那月儿剪的是什么花?”
许惟清鼓囊着嘴,拖着奶音小声:“不知~那是阿月乱剪的,但奶奶觉得好看,便贴到了门窗上~”
莱朵朵听后,自然是不信,连忙撩起许惟清的裤腿,脚腕上看了又看,翻了一遍又一遍。
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以至于已经将许惟清弄疼了。
许惟清顿时间委屈溢满全脸,拖着委屈的声音:“朵朵姐姐~你在找什么?阿月都被你弄疼了~”
莱朵朵看着许惟清脚腕上一条细微的疤痕,追问一句:“你这个是怎么回事?”
许惟清看着眼前的莱朵朵多少还是有点害怕的,拖着奶音:“是不小心划到的~”
话落音,许惟清转身火速跑了出去。
莱朵朵刚要开腔,谁知,这小家伙腿脚利落,已经窜出去几米远。
莱朵朵起身坐在廊庭石板上,不过石板传来的冰冷与刺骨,嘴里嘟囔:怎么可能,胎记明明就在脚踝处,那伤疤真的是划的?又这么巧合吗?
一时间,莱朵朵双手捂着脸,刚来的希望,又破灭了。
江炎一头雾水。江虎见状,连声解释:“月儿今日在白府,大展身手,与你白伯下棋,连赢三场,你是没看到你白伯那个脸色啊,那个难看啊。”江炎满脸差异:“什么?月儿会下棋?”江虎竖起大拇指:“不仅会下棋,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就我孙女那棋技,若是去棋社那都是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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