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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最新著作《姜姮陆季迟》在线阅读,小说主要人物是姜姮陆季迟,这部小说主要内容精选:里面也是一根红宝石项链,只不过比‘国王之心’要小一些。而它也有名字,叫做‘公主之心’。是母亲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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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我差点就死了!”
“我被陆季迟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半个多月,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你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吗?”姜姮越说越委屈,泪意涌上眸底。
“你让我吃了这么多苦,凭什么厚着脸皮让我原谅你?”
“你不配!”
姜姮越说越恨他。
见秦北还想上前,姜姮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花瓶就砸了过去,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接连冲他扔了四五个花瓶。
个个上亿的古董花瓶刹那间被砸成碎片,散落一地,房间内狼狈不堪。
秦北额角被砸伤,正缓缓往下留着血迹,原先戴在鼻梁上的眼镜也被砸落,现下他微垂着头,遮挡住了此刻神情。
对于这些绝世的古董花瓶,秦北一点也不心疼,他更在意的是姜姮的心情。
“只要你能解气,砸多少都没关系。”
“姮儿,是我的错。”秦北声线微抖,沙哑无力。
姜姮手中又拿起一个花瓶,听到他这话,直接泄愤的砸在自己眼前的地板上,砸完后便如同脱了水的鱼,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秦北,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第二条命给你折腾了。”
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真的没有那么幸运能再被人救。
姜姮抬起眸看向秦北,面露苦笑,讽刺嘲弄道:“如果你还想杀我,就直接给我个痛快吧。”
“不过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今晚那个男人是谁?他是阿淮哥哥吗?”
“你说阿淮哥哥没有死,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把真相告诉我好不好?”姜姮声音极尽恳求。
虽然那个男人跟姜淮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她能感觉出来他不是她的阿淮哥哥,阿淮哥哥不会把她丢给别的男人。
秦北下了床,朝她步步走来,赤白的脚踩在瓷器碎片上,锋利的边缘划伤他的脚底也一声不吭。
洁白碎片沾染上点点血液,那血滴还缓缓往下滑落,身体的疼远远不及心里的疼,那是无法治愈的。
秦北半蹲在姜姮面前,这次换成他来仰望她。
秦北双眸缱绻,语气认真:“姮儿,我不杀你,再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了。”
他再也不想承受没有她的日子。
姜姮不屑冷笑,“那又如何?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
“带我上天堂的人是你,推我入地狱的人还是你。”
曾经她有多信任他,那现在就有多恨他。
他对她有多好,撕破脸的那晚心里就有多痛。
姜姮声音哽咽,委屈的泪直涌眼眶,“你骂我是狗,谁对我好,我就能跟谁在一起。”
“我记得,都记得。”姜姮频频点头,她故意自轻自贱的骂着自己:“秦北,你说的没错,我很脏,我不要脸,我放荡**,只要是个男人我都能...”
姜姮最后的话被秦北堵在嗓间,他猛烈而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地盘。
“嗯...不要...”她只能溢出丝模糊的尾音。
接近一个月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唇齿缠绵。
秦北手中的佛珠被他猛得扯断,这股禁制一破,便如滔天海浪,一发不可收拾。
颗颗佛珠滚落到地上,噼里啪啦响了好一会。
秦北真的疯了!
这是姜姮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一件事。
疯得一点也不像他,疯得简直没有理智,在她身上疯狂索取。
姜姮被吻得七荤八素,大脑发白,仍不忘用力捶打推搡着他坚硬的肩头,可这让他变本加厉,格外欺负她。
秦北再次将她抱到床上,压在身下。
两人的鼻梁互相触碰着,如此近的距离,姜姮能从秦北眸中看见自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般,颤颤巍巍。
她虽然经历过三个男人,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来者不拒。
她恨他,讨厌他,反感他。
秦北又吻了吻姜姮的唇,声音温柔:“姮儿,你是最好的,独一无二。”
姜姮能感觉到后背的裙子拉链正在被人拉动,她望着天花板,眸色如死灰般寂然,她就是个砧板上的鱼肉,难以逃脱秦北的掌控。
姜姮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说出残酷经历:“秦北,我刚流产三天,不能doi,你真的要当畜生吗?”
闻言,秦北拉着拉链的手瞬时顿住。
他将头埋进姜姮天鹅颈间,浓郁的香气扑鼻,过了半响,才缓缓道:“孩子是陆三爷的?”
“嗯。”
“姮儿,你要我怎样?要我怎样啊?”秦北声音里有些颤音,干涩暗哑。
他不能忤逆裴西城的意思,当初就只能对她痛下杀手。
原以为她不重要的!
若她真死了,说不定他也就死心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一个女人有所心动。
可偏偏她没有死,这让他如何放得下啊?
根本就放不下了。
他跟她相处两个月,有许许多多的回忆,并非都是虚情假意,也有真心实意。
姜姮没回他,眼角缓缓往下流淌着热泪。
秦北感受到一阵湿濡,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姜姮,冰冷的唇印上她的眼角,温柔吸吮净那些泪液。
小心翼翼的模样,视她如珍宝。
姜姮一动不动,任由他吻着她。
“秦北,我不欠你什么,我们之间早已两清。”
“从你跟我撕破脸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
她杀不了他,也报复不了他。
那么余生就别再见了。
秦北吻干净姜姮的泪,盯着她的眼睛看,语气有丝轻嘲:“两清?”
“姮儿,我们分不清的。”
这辈子都分不清。
姜姮掀起眼皮,含着泪的眼眸直视秦北,冷若冰霜的面容没有一点温度,视他如仇人,“那你说,我还欠你什么?”
这条命都被他折腾过一次了,还不够吗?
秦北想了想,“我帮你赔了陆季迟三百万。”
这是要算账了?
姜姮点头,语气坚决:“好,我还你钱。”
“明日我会先还你一百万,剩下的两百万给我段时间,我都会还你的。”
姜姮的这一百万,秦北深知她是怎么得来的。
秦北微沉的视线眷恋盯着姜姮的漂亮脸蛋看,她白皙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
不是没见过比姜姮还漂亮美艳的女人,但就是喜欢上她了。
喜欢她对他笑,喜欢她甜甜唤着他北哥哥,喜欢她的撒娇,喜欢她的孩子气,更喜欢她信任的依赖他。
“姮儿,怎么还是这么单纯?”秦北轻微叹息。
“没有我,席随会帮你拿冠军?你又哪来的钱还我?”
姜姮苦笑了下,难掩自嘲:“所以你一直觉得我都在靠你对吗?”
秦北低头又吻了吻姜姮光洁的额头,十分虔诚。
他还挺庆幸自己有钱的,因为这样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任她作,任她闹。
娇贵的小公主,要捧在手心里宠。
姜姮紧紧盯着秦北看,男人额间的血液已经流到脖子,但秦北根本没心思去管。
姜姮一字一字,狠狠扎着秦北的心:“可我现在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更别说依靠他。
“秦北,你要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就滚!”
“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姜姮漂亮的月牙眼里没有半分感情,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明晃晃的恨意刺痛秦北的眼,让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不已。
他该知道,他是真的挽回不了姜姮。
原本他就是利用姜淮才能接近她,得到她,被她喜欢,谎言一旦被戳破,他也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都不如陆季迟和周祁与来得更让姜姮喜欢。
是他亲自把她对他的信任挥霍没了。
“让我待在你身边保护你都不行吗?”秦北声音有几丝乞求、忏悔。
姜姮神情冷漠,语调更是冷如寒雪:“不稀罕。”
秦北唇畔泛起丝苦涩的意味,深深注视着姜姮,无奈轻笑。
是啊,她找到‘姜淮’了,有‘阿淮哥哥’了,便谁都看不上了。
姜姮见秦北迟迟不起来,愈发握紧手中的瓷片,准备朝他的心脏处狠狠扎下去。
她抬起手腕的那刻,秦北眼疾手快及时拦住。
秦北低头凝视她,浅茶色的眼眸专注而认真,仿佛这世间只有她的存在,他眼中也只有她一人,深邃而温柔。
沉默半响。
秦北深深叹了声,满是无奈,有些悲凉,极尽真诚道:“姮儿,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对你。”
她对他已然恨到骨子里。
罢了,他也不该奢望能和她回到最初。
秦北从她身上起来,背对着她,身形清冷颀长,带着点落寞萧索,“你走吧。”
姜姮从床上坐起来,手中仍旧紧攥着那块瓷片,仿佛那就是她的保命符,能给予她安全感的武器。
“真的放我走?”姜姮不确定的问了遍。
秦北微微阖目,“嗯。”
比起锋利的瓷片,她那柔弱的脸才是最有效的武器,他看不得她哭,更舍不得伤害她。
当日做的那么绝,就是不想留后路。
看来他确实亲手斩断了和她的所有感情。
原来这就是求而不得的感觉,痛苦,难受,比夜夜难眠还要备受折磨。
姜姮从床上站起身,态度坚决说:“把你的卡号给我,我会把那三百万还你。”
虽然有些逞强的意味在,但她是真的不想欠秦北任何东西。
之前不管是跟陆季迟,还是跟周祁与在一起,她都未曾主动要过任何东西,她不图钱,就图那张脸。
玩够了就分,分得干脆,没有任何经济债务上的纠缠。
可能读大学的时候欠着周祁与一点学费,但她让他睡了两年,也差不多还清了。
毕竟出去找小姐都还要钱呢。
渣归渣,不欠债。
“不用你还。”秦北说。
那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说出来也并不是真的要姜姮还钱,而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段过往。
“这三百万我一定会还。”姜姮莫名犟起来,固执道。
“等把钱还你,我们就两不相欠,各归各路。”
“你有权有势,我报复不了你,只求一点,三百万还清之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北犹豫了半刻,依着她:“好。”
他一直背对她而站,生怕一见她,他就舍不得让她走。
“我让盛睿送你回家。”
临走前,姜姮突兀问:“秦北,你肯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对不对?”
她想起之前在发布会见到的那个像姜淮的男人,是不是也是他?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不会看错,不会听错。
秦北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他是不是阿淮哥哥?他现在在哪?”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了?”
秦北低垂眉眼,浓密鸦睫在下眼睑落拓出灰影,眸色深邃,他欲言又止:“姜淮确实没死,但他...”
温家有一对双胞胎这事是秘密,不能往外透露。
“姮儿,离他远点,他不好招惹。”秦北好心提醒道。
温原可比他要难对付多了。
“照顾好自己,别再轻易相信男人的话了。”
直至最后,他到底也没说那个男人是不是姜淮。
..
姜姮走了,可空气之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气,勾得人心痒难耐。
秦北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似乎都感觉不到脚底的那些锋利瓷片,任由它们割伤肌肤,流出最新鲜的血液。
他仰着头,任由额间血液流淌。
佛珠一颗颗滚得七零八落,满地都是,那上面刻着经文,有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它们一直都是压抑他的符咒,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戴了十几年的佛珠就这么断了,连带着他的清雅也一并毁在了姜姮手里。
其实从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开始,所谓的戒律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秦北仰首枕在沙发背顶端,双眸紧闭,回想起之前的事。
陆季迟给他发过不少视频,是姜姮主动勾引doi的那种。
估计那是姜姮刚跟陆季迟在一起时录制的。
视频里姜姮一口一句三爷,声音苏软得不行,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简直媚骨天成,浑然一只妩媚小狐狸,让人看了极其心痒。
以致于他有了冲动。
夜夜不离冷水澡。
他其实早已心动,对她念念不忘。
跟裴西城说的话都是接近她的借口。
盛睿送完姜姮回家,重新回到槐园才发现车里多了根项链。
“先生,这是姜小姐落下的。”盛睿急忙将东西交给秦北。
秦北接过‘国王之心’,自是知道这是今晚陆老爷子送给姜姮的见面礼。
他猛得想起什么,立马起身去书房翻箱倒柜。
终于,他找到了个首饰盒。
里面也是一根红宝石项链,只不过比‘国王之心’要小一些。
而它也有名字,叫做‘公主之心’。
是母亲从小给他的,说这项链是一对,要两根一起佩戴才最漂亮。
为什么‘国王之心’会在陆老爷子手里?
秦北不由思索起今晚发生的事。
为什么陆老爷子这么喜欢姜姮?
陆家庄园的大火直到深夜才彻底扑灭,老宅是暂时不能住人了。
沈滢随沈怀颜回了沈家,一同回来的还有沈佳人跟她爹。
偌大的沈家宅院里冷冷清清,子嗣不多的象征。
沈大少沈清歌一直在外市忙碌公务,赶不回来参加陆家寿宴;沈三少爷国外进修,更是忙得没有心思管这种事。
沈家之前也算是个大家族,可经历了上一代的争权夺位之后,旁支便少了许多。
书房里,只有沈怀颜和沈滢父女两的身影。
“爸爸,姜姮为什么这么受陆叔叔的喜欢?”沈滢在陆家忍了一肚子气,回到自己家终于忍不住发泄出来。
她感觉姜姮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伊森先生的出现属实在她意料之外,白白便宜了姜姮那个女人。
姜姮不仅跟陆季迟有过一腿,现在还勾引伊森先生当众接吻,不容小觑!
沈滢越来越有危机感,姜姮留不得!
“陆叔叔这么喜欢她,我若是嫁进陆家,只怕都没我的位置了。”沈滢担心,抱怨。
不止是她,陆绾绾现在也如同空气。
陆启东眼里全然只有姜姮这个养女。
“她现在被陆叔叔收作养女,日后我跟阿迟结婚,岂不是真成了我妹妹?”
光是这么想,沈滢就觉得晦气。
姜姮凭什么跟她平起平坐?
姜姮有什么资格?
姜姮以前跟陆季迟是床笫关系,现在变成兄妹,时不时就可能碰在一起,陆季迟不介意,她介意!
沈怀颜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年过半百的他身材维持的还算不错,散着种在官场磨砺浸泡出来的沉敛和冷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明显。
他看着沈滢,透过沈滢想起了另一个女人。
姜姮虽然跟沈滢在五官上有几分神似,可到底更像亲妈唐茜,母女两的眉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今晚宴会上姜姮竟然没有认出他?
看来姜姮忘记了很多事。
“滢滢,放心,陆启东再怎么宠爱她,你也仍旧会是陆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沈怀颜安抚道。
陆启东认姜姮为养女,就已经说明了他不会让自己儿子娶姜姮,陆季迟跟沈滢的婚事不会为了姜姮而改变。
“爸爸,姜姮之前是阿迟的地下情人,阿迟养了她一年,我是真的怕阿迟会对她生出别的心思。”
“前几天我还从阿迟手机里翻出他们两人的上床视频,甚至姜姮的**照,阿迟都没删。”沈滢是真急了,心慌意乱的。
她劝说陆季迟让姜姮留下,也是为了能借姜姮闹事,把寿宴闹得越难看越好,让陆季迟愈发厌弃姜姮。
一切都计划的很完美,偏偏天不遂人愿。
伊森先生竟然也在现场,甚至她还阴差阳错的撮合了姜姮跟他亲密接触!
陆老爷子也对姜姮情有独钟,极其喜爱,这都偏离了她想象之中的轨道。
当真不能再小瞧姜姮了!
沈怀颜走到沈滢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声音极温和:“季迟爱你多年,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沈怀颜狭长眼眸微眯,意味深邃,“她姜姮除了一张好脸,哪里还能比得上你?”
“你可是我沈怀颜的亲生闺女,沈家千尊万贵的嫡出小姐,姜姮算什么东西?”
对!
姜姮也就只有一张好脸!
“如果她毁容了...”沈滢双眸骤然闪过精明冷光,透着森森阴寒,冷若冰霜,“不,直接死。”
死了,才能让人心安。
沈滢现下展露出的高傲冷血,跟以往那温柔贤淑的姐姐模样大相径庭。
卸掉了伪装的面具,这才是最真实的她。
面对如此冷漠冷血,视人命为草芥的沈滢,作为亲爹的沈怀颜并未觉得有所不妥。
只是略微不太赞同沈滢的想法。
“滢滢,现在不易贸然动手。”沈怀颜提醒道。
死个姜姮不碍事,可为此得罪陆启东那才真是顾此失彼,得不偿失。
沈怀颜神情冷漠凉薄,他不笑时,身上会散出阴暗的冷意,丝丝入骨,“陆启东刚认她做养女,势必会格外上心,这时候她若出一点意外,必定打草惊蛇。”
沈怀颜驰骋官场多年,做任何事都深谋远虑。
陆启东打的什么算盘,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姜姮出事,第一个怀疑到他头上。
那段往事,陆启东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
“难不成真放任她去做陆家小姐,天天在阿迟面前晃吗?”沈滢甚是不服气。
她到底年轻,能在人前沉住气已属不易。
沈怀颜耐心教导她,“滢滢,借刀杀人。”
“今晚的事,不会风平浪静。”
陆启东突然当众认下姜姮这个养女,只怕陆家内部有得闹了。
..
陆家的人连夜搬到另一处住宅,陆公馆,仍旧还是奢华的别墅区。
今晚寿宴上的事在陆家内部非议不断。
另一边,陈京将调查的消息回禀给陆季迟。
陆季迟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敲击在桌子上,幽深的黑眸微微眯起,那眸色深不见底,“人为爆炸,蓄意闹事。”
姜姮的这位白月光还真是有本事得很!
“人没抓到?”
“跑了。”
“严格把守容城各个交通关卡,我要活人!”陆季迟语气阴冷说。
他要当着姜姮的面,好好跟这位白月光‘聊聊’!
“是。”
陈京:“三爷,受伤的宾客已经护送进了医院,没受伤的宾客全部安排在最好的酒店。”
陆季迟细长凤眸透着锐利寒光,声音威严至极:“让那些宾客都闭好嘴,不准宣扬陆家认养女的事。”
陆启东认姜姮是陆家人,他可不认!
姜姮有什么资格当他妹妹?
“庄园失火,对外只说是意外。”
“是。”
宾利车开进陆公馆。
陆绾绾愤懑不满又心烦意乱的声音传来,“妈,姜姮会不会是爸的私生女啊?要不然爸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不光陆绾绾这么想,余云也是这想法。
甚至于陆家内部都这么以为。
毕竟陆启东年轻时没少养情人。
三个孩子,三个亲妈。
陆绾绾又看向一旁专注手机打字的陆惊笙,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姜姮成为他小妹妹,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姜姮是陆启东的私生女?
陆季迟眸光极为阴沉,来的路上他就一直沉思这件事。
“三少爷,老爷找您。”
陆启东背对着陆季迟而站,他望着窗外夜空,黑眸隐隐闪烁幽光。
之前,他让自己的特助陈伯去查姜姮近几年的情况,竟然查出她跟陆季迟曾有过一段情。
小辈们的私生活,床笫间的事,他本不愿意管,奈何陆季迟睡的人是姜姮!
要不是当年唐茜不愿意把姜姮交给他抚养,何至于让姜姮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孤身一人吃了那么多苦?
“爸。”陆季迟恭敬唤道。
陆启东转过身,面容严肃冷冽,威严的音色如同审判:“姮姮之前是你的情人?”
陆季迟直认不讳,“嗯。”
顿时,陆启东有种自家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就算陆季迟是他最喜欢的儿子,那也比不上姜姮。
儿子是用来继承家业的,女儿才是拿来疼,拿来宠的。
陆启东快速调整了下情绪,语调淡漠:“既然你们有过男女关系,那就好办了。”
这话刚落,陆启东的声音就又传来:“让她给你生个孩子,给我们陆家留个后。”
生个孩子?
闻言,陆季迟剑眉拢得紧紧的,眸光黯沉如夜,透着凛冽冷锐,隐忍不满道:“生孩子的事自有滢滢,要什么姜姮?”
只有沈滢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姜姮她不配!
陆启东冷哼了声,“滢滢那身体适不适合生育,你比我清楚。”
“你跟滢滢的婚事照旧,只是孩子...”
“等姮姮把孩子生出来后,对外就说是滢滢跟你生的,孩子由我亲自抚养。”
陆启东把一切都安排得完美,只等陆季迟点头同意。
直直听陆启东把这些话说完,陆季迟眉峰没松开过半秒,他声线低沉冷漠,透着不悦:“我不会跟姜姮生孩子,像她那样的**,不配...”
陆季迟的话还没说完,陆启东的烟灰缸就砸了过来。
冰冷坚硬的四方形角砸破了陆季迟的额间皮肤,溢出丝丝血滴,陆季迟仍旧伫立着不动,对这事态度坚决,意志坚定。
随着烟灰缸砸落在地板的声音,陆启东道:“以后她就是你妹妹。”
陆季迟微微低垂着头,拓落下的阴影看不清神情。
他菲薄的淡唇扯动,偏冷的音线里含着不屑讥讽,轻嗤出声:“妹妹?”
“哪家兄妹会干生孩子的事?”
如果说在见陆启东之前,陆季迟还有所思忖姜姮是陆启东的私生女,那么当陆启东说出让两人生孩子后,这个想法也就不存在了。
也幸好姜姮不是陆家私生女,不是他的亲妹妹,如若不然,他定会抹杀掉姜姮这个污点。
跟亲妹妹...
他接受不了!
感受到陆季迟的不爽怨气,陆启东摆了摆手,“你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而已,没有血缘。”
姜姮是谁的种,他无比清楚。
他倒也想姜姮是他的种!
“只要你肯跟姮姮生个孩子,陆家另一半掌家权我会找个合适机会一并放给你。”陆启东不惜抛出巨大利益。
在利益的诱惑下,陆季迟犹豫了。
目前来说,得到陆家的最快方法,确实是跟姜姮生个孩子。
只是...
“爸,姜姮刚流产,目前不适合怀孕。”陆季迟松了态度。
“谁的?”
“我的。”
闻之,陆启东感觉自己心脏抽抽的疼,比老宅被火烧了还要痛惜。
他的孙子啊!
“谁让你打胎的!”
陆启东真想给自己儿子一耳光,抬起的手愣是在空中停留了两秒,他竭力保持着理智,最后无奈锤在红木桌子上。
陆启东重重叹息了声,“什么时候的事?”
“几天前。”陆季迟如实说。
陆启东心里细细盘算了下,“三个月内,只要姮姮怀孕,陆家我立马给你。”
“为什么非要我跟姜姮生?”陆季迟想不明白,他考虑到事情的利弊轻重,“姜姮被你认作养女,她若是未婚生子,对陆家也会有不利舆论。”
“这种小事就不需要你来管了,我只要孙子。”
“行了,把今晚的事料理好,这个孩子要与不要,你自己好好决定。”陆启东打发陆季迟出去。
“我记得,都记得。”姜姮频频点头,她故意自轻自贱的骂着自己:“秦北,你说的没错,我很脏,我不要脸,我放荡下贱,只要是个男人我都能...”姜姮最后的话被秦北堵在嗓间,他猛烈而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地盘。“嗯...不要...”她只能溢出丝模糊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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