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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笙赵寒冬是玄幻科幻小说《妖皇》中的主要人物,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李狗嗨S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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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赵寒冬和曲非直
没有试探,也没有佯攻,没有漫天的飞石,也没有如雨的箭矢,肉搏战几乎在瞬间就开始了。
重步兵们掀开巨盾,从壕沟中一跃而出,一边跑着一边从背后抽出那精钢所制的工字架,等他们跑到城墙地下,一架架攻城梯也就搭了起来。就在重步兵们把攻城梯搭在墙头的下一刻,轻步兵们把已经发射了三轮的手弩扔在一边,抽出弯刀登上了梯子。
城墙上的的士兵们早已经准备好,前排的士兵用盾牌死死的卡住墙垛,后排的士兵们则高高跳起,把手里的刺枪越过两面盾牌之间的缝隙狠狠的插向墙外的墨丘士兵。一击命中,马上抽抢而回,他身后的士兵紧跟着跳起、刺枪。
关内物资紧张,有些士兵们的刺枪干脆都是用农户的铁耙子改的,为了防止刺枪再丢,他们在刺枪的尾端绑上了一段皮绳,这样刺出之后稍稍用力,刺枪还能回到自己的手中。可就是这个看起来节俭的设计,让不少士兵葬送了性命。
有些墨丘士兵没有被一枪刺死,或是枪尖卡在了骨头上,彪悍的士兵们索性松开自己手里的刀和盾,双手死死把住刺枪,把火凤的边军士兵连人带枪从城墙上扯了下去。两人在空中兀自挣扎、打斗,直到双双跌落地面,被其后赶上来的墨丘士兵举刀剁成肉泥。
赵寒冬带着自己的士兵和地方军负责东边一段城墙,他手底下现在兵员足够多,可大部分都是北部五省支援上来的地方军士兵。这些所谓的士兵只怕半个月之前还在家里的地头扬场收粮,谁能想到接到命令之后就直接被拉到了凤城关的城墙上,面对几十万的魔国军队?
比起亲自带兵上城墙作战,北方五省的管带们更希望把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后勤保障工作中去。堂堂的白翎管带扛木料、运石料已经不稀罕了,就连红翎管带都撸起袖子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上一锅热粥了。
地方军管带们如此表现,那自然是对把他们手下的地方军兵士们分配给各位凤城关管带统领作战没什么意见,于是孔笙大手一挥,把这段时间支援而来的五万地方军士兵拨了三万出来,分给各位凤城关的边军管带,直接上城墙作战。
当初赵寒冬一口气要了一万地方军的时候,孔笙还有点顾虑,担心会不会新兵太多,让他作战压力太大。赵寒冬笑呵呵的表示,自己也是农民出身,对怎么指挥农民打仗颇有心得,让孔笙放心就是。
等真的打起来了,孔笙没少往赵寒冬那边跑,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一直担心的地方军作战不力的问题,被赵寒冬完美解决了。他充分显示了自己农民出身的优越性,把一万地方军指挥的颇为顺手,还让自己的精锐边军得到了充分休息,看的孔笙连连称奇。
赵寒冬的办法很简单,他先请负责开采石料的地方军管带送了一大堆石料过来,然后让自己手下的地方军把本来用于投石车的石料再次砸成只有一半大小。等墨丘军攻上来的时候,赵寒冬还是不紧不慢的,他先让边军们持盾守好城墙,然后让地方军士兵们从城墙下每人抱着一块石头上来,然后踩上提前搭好的台阶,把石头扔下去。
单单把这些大石块头从城墙下搬上来已经是个力气活,好不容易能扔下去了,况且砸的还是魔国崽子,他们哪还在意下面是不是血腥不血腥?基本就是扔下去就走,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下城墙去搬第二块。赵寒冬自己麾下的边军士兵们只需要监督这些地方军大爷们别偷懒,顺便将个把没被石头砸下去的墨丘士兵一脚踹下城墙就好了。
在赵寒冬的指挥下,地方军士兵们已经把城防这么严肃的事情做成了一个简单且有效率的流水线作业,不需要拼杀,不需要见血,只需要付出点力气搬石头扔石头,而且还是两班倒,有充足的休息时间,这种事情简直比在家种地还要容易。
不过孔笙在啧啧称奇的同时,也发现了这个办法的缺点,石料的补充跟不上消耗。虽然有足足两万地方军在不断的为城墙上提供各种后备,但石料的开采和运输都是需要时间的,而搬到城墙上再扔下去,却根本用不了多大功夫,此消彼长之下,石料只会越来越少。
赵寒冬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他觉得这本身就是对地方军的一个历练,等石料扔完了,这群当初的农民也差不多成了标准的士兵,他担心的是墨丘大营里那些还没有动用过的巨大的投石车。
孔笙和赵寒冬曾经非常认真的观察过墨丘国制作的投石车,也派斥候冒死靠近过墨丘营地,把他们制作投石车的过程用笔画在纸上进行参详。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墨丘国领军的这位大将是非常冷静的一个人,他虽然手里掌握了大量资源,但并没有盲目的去求精求好,而是制作了大批的简易投石车,这些投石车全部用木料制作,射程不及凤城关那些钢制投石车的一半,质量更是连十分之一都谈不上,但就是胜在数量众多。他们推出一百架投石车,哪怕只有十架能突破凤城关投石车的封锁,把巨大的石块或者木桩扔上城头,那就是会对凤城关造成致命的打击。毕竟现在孔笙他们根本没有应对那满地壕沟的办法,一旦城墙被突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无数的士兵举着弯刀冲进城来。
不过还没等他们担心的事情发生,城墙上的战况已经发生了变化。
经过一上午的战斗,双方在中午时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休战。等到晌午过后,两军在暖洋洋的日头之下,再次开始了肉搏。不过墨丘军这次的战法明显进行了调整,从壕沟中冲出来的轻步兵们不再傻乎乎的立在那里等着爬梯子和挨石头砸,他们放下了自己擅长的手弩,拿起了曾经唾弃不已的角弓,开始向城头射箭。
对于世代以游牧为生的墨丘国人来说,利用抛物线的原理把箭矢射到城墙上简直是不会比用手在地上抓起一块石头难多少的事情。更何况这箭头只要射上去,就有可能换自己一条命,谁不爱干这种事?
墨丘军战法一变,孔笙他们的压力立增,城墙上需要的兵员数量几乎立刻翻倍,除了用盾牌挡住垛口,他们还得把头顶防护好,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从什么角度落下来一根天外来箭狠狠的扎进自己的身体里。
孔笙顾不上想这些,他在已经变得拥挤的城墙上来回穿梭,不断的吼着。他怕的不是天上的箭矢,而是失去的视线。
在漫天箭雨之下,孔笙已经没法好好的待在城楼上观察对方的动作了,依靠团城来提供的情报也不是那么及时,至少还不能达到让孔笙满意的态度,他需要最及时的消息,还要提醒城墙上的每一位边军管带作出最及时的应对。可现在满满的盾牌,就相当于自己给自己戴上了一个眼罩,遮蔽了自己的视线,这让孔笙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恐惧感,他不知道敌人要做什么,或者说想要做什么,他很怕当对方作出举动的时候,因为自己应对不及时而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来城墙来回穿梭了两趟,孔笙终于做回了城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对方没有动用投石车,这让他能松一口气了。
可紧接着,又一个问题浮上了他的心头:对方为什么还不用投石车?城墙久攻不下,兵员损失不小,关键是对方有这个条件,那他们为什么不用?
孔笙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怪不得没人爱当这个临时的代统领,心累,头疼。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突然喊道“孔大人!你看对面!”
孔笙抬头看去,只见对面墨丘军营方向燃起了道道黑烟,这烟柱不像炊烟,更像是有人在墨丘军营中放了一把火,离这么远,孔笙都能看见那军营中有些慌乱的人群。
“曲非直呢?!”孔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大吼。
身后的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才有一个怯生生的答道“回大人,从中午时分开始,就没看见曲大人了。”
“奶奶的!”孔笙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
自从墨丘军开挖壕沟开始,火凤军骑士们便算是失去了用武之地,他们被以大队为单位分配到了各段城墙之上,听从边军管带的指挥。不过孔笙单独把曲非直的小队给扣了下来,他实在是不放心着小子,就得把他放在身边看着才行。这也就是打仗时期,否则孔笙都想找根绳子把曲非直栓在个什么地方。
可就是这么千盯着万看着,还是让这小子给溜了,对面那把火,保不齐就是他干的!别看曲非直世家出身,平日里脑子也够活泛,其实这小子就是一根筋,他想干点什么事,想拦住他简直太难了。本来如果按照积功,曲非直早就已经可以升职大队长了,孔笙就不给他升职,一直压着他,让他在凌子路手下当个小队长,就是想让他多跟这位老成持重的凌大队长好好学学。曲非直也是梗,他也不申请调回帝都或者其他内陆省当个大队长,就在边关这里耗着,反正不管大队长还是小队长,有仗打就行,别的无所谓。
当一个聪明、机灵又一心求战的这么一个贵族子弟真的想要做点什么的话,能阻止他的因素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孔笙没猜错,上午他和赵寒冬讨论投石车问题的时候,曲非直就以孔大人贴身护卫的身份在旁边听了个清清楚楚。等到中午放饭的时候,这家伙趁乱溜了出来,打着孔大人密令的旗号骗出了西小门,然后骑上战马,沿着山边想着墨丘国大营飞驰。
双方交战都是几千上万人,谁会在乎这么一个边边角落里的骑士?更何况他本身没穿军衣又骑术非凡,还专挑犄角旮旯走,更是没人发现。
等到了墨丘军营附近,曲非直把马藏好,又顺手做掉一个墨丘士兵。换上了他的衣服之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向着墨丘军营走去。他本来的想法是直奔中军大帐,冲着那几位虎王下手,反正杀死一个就够墨丘军乱一阵的。可墨丘军内盘查也是极严,每位虎王麾下的口令、暗语尽皆不同。在险些露馅之后,曲非直放弃了刺杀虎王的想法,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营帐另一边密密麻麻的投石车。
点火这个事情人人会做,但纵火就是个颇具技术含量的工作了。要想隐蔽的把东西烧得多、烧得透,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来的。不过对于六岁就敢往他爹的马**上挂鞭炮的曲非直男爵阁下来说,这事绝对是他想干、爱干,并且能够干得来的。
曲非直先混进了伤兵队,这里是最能体现战争残酷的地方,一个个伤兵、一具具尸体,就那么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区分他们是否还活着的方法,就是过去踢一脚。
伤兵们排队等着包扎,而尸体则被码放整齐,有人过来浇上火油,然后等祭祀念完往生的咒语,就将火把扔在尸堆上,让熊熊大火把尸体吞噬。等烧的差不多了,再有人过来把那一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骨灰扫起来,装进一个个没有名字的罐子里,等战争结束之后才会贴上名字,送回他们的家乡和部落,如果还有的话。
曲非直静静的看了一会,心里突然有些伤感。大家都是人类,都是娘生爹养的,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相处,一定要互相残杀呢?
他摇了摇头,驱散了头脑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宪法,低着头过去帮忙从尸体上剥下盔甲,顺手还把几个死者的头盔挂在自己的腰上。没人觉得这样不对,人死了,盔甲得留下,以后再来新兵,也许还用得上。
凑了这么七八个头盔之后,曲非直走到一边,随手把不知道谁的水囊递给了拿着火把等祭祀念往生咒的一个士兵。那士兵道了声谢,拿起水囊咕咚咕咚的喝水。曲非直趁着这个机会,把他放在脚边的火油桶拎走了。直接来到了准备推上阵地的一堆投石车附近。经过事先观察,曲非直发现这地方防御相对比较松懈,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帅帐,时刻等候着发令下来。
曲非直偷偷的把装满火油的头盔扔在投石车旁边,然后返回后营偷了一匹马,向着投石车阵地狂奔而去。接下来,就是曲非直阁下的表现时间了。
他向着第一架投石车扔出了火把,火油被点燃,火苗迅速的吞噬了纯木质的投石车。曲非直随后又在行进中用提前做好的绳套套住了投石车的长臂,高大但简陋的投石车受不住这种来自于侧向的拉力,一下重心不稳被拉到在地,燃起的火苗顺势蔓延到了旁边的投石车上。
曲非直就么扔头盔、点火、拉投石车~~一口气点燃了七八处地方,身后的步兵们根本拿他没有办法,被火油助燃的投石车既挡住了他们的脚步,也阻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就连手弩都派不上用场。一群愤怒的士兵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曲非直扔出手里最后一个装满火油的头盔,然后哈哈大笑着策马离开。
曲非直知道自己惹了大事,他也准备回去被孔笙揍上几十板子,然后老老实实的从床上躺上两个月。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把火,直接改变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被后世广为传颂的妖凰军中著名的水火二将中的火统领,从此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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