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09-01 13:51:54
小说作者玉松鼠为大家带来的《我的探险往事》是一本很不错的悬疑灵异小说,该小说讲述了罗汉董朱岩的曲折故事,情节流畅,值得细品,这篇小说的主要内容是:1938年的冬天特别寒冷,莽莽的沙漠里死一般的寂静,风声吹过,明晃晃的白雪刺得人眼窝生疼,雪窝子里趴着一众人等,他们身边都搁着长枪,身上都穿着白色的羊皮大衣,和周围的雪景融为一色。为首的响马汉子皮肤黝黑,他踢了一脚正趴在一旁打瞌睡的汉子,打瞌睡的汉子身材矮小,瘦得跟猴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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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依然是晃晃荡荡,罗汉心里在反复思考这伙人完全可以烧掉马泽云老婆的尸体,可是为什么却把尸体带走了?难道问题的关键不是马泽云,而是他老婆?各种猜测在脑海里浮沉,但是每次思考似乎都会陷入死胡同。
早晨9点,罗汉强撑着睁眼等到马泽云先醒了过来,马泽云蜷缩在卧铺上,一直在发呆,董朱岩依然四仰八叉地睡得很舒服。
罗汉喝了一口水,把水杯递给了马泽云,马泽云接过喝了一小口,继续发呆。罗汉走到马泽云身边,说:“马老师,节哀。我想问个问题,您最擅长的本事是什么?”
马泽云苦笑一阵,说:“我自幼听老人讲三国水浒,从小就特别喜欢历史,我在新中国成立之前就一直学习历史,在讲堂上讲的也是历史。在此之前,我在甘肃就一直做历史工作。那才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段时光,有很多书可以看,甚至还有不少古籍。后来,我能从事历史教学的工作,已经别无他求,如果说特长,我想历史就是我的特长吧。”
罗汉皱皱眉,打生下来他就没想过他能和历史挂上边,总觉得自己一天能有三顿饭就足矣,只是眼下他觉得除了马泽云能帮董朱岩解开翼王剑之谜外,其他一点线索都没有。
正在这时,董朱岩醒了,他马上跳起来,说:“哎呀,一觉睡了个舒服,罗汉,你赶紧去睡,我陪着马老师。”
说罢,一边掏烟卷一边喝水,接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罗汉,再坚持一下,我去卫生间。”
罗汉苦笑,董朱岩这个人就是这样,天塌下来他都没什么烦恼,不过这一下又让罗汉想起了什么,萦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许是太累了,一脑门子的糨糊,怎么抓都抓不住那个关键点。他躺在了卧铺上,一直等到董朱岩回来,他依然想不起那丝念想到底是什么。
“哎呀,多亏卫生间没人。马老师,你们甘肃的饭我吃不惯,再晚一点就忍不住了,那就丢了咱安西人的脸,嘿嘿。”
罗汉突然两眼一睁,坐了起来,说:“董哥,咱们……或许并不是他们想要找的人!”
“啊?”董朱岩被吓了一跳,这要睡下的人突然来这么一句。
罗汉说:“你想想,如果我重要,他们不会只带走爷爷的尸体,而放过我;你如果重要,就不会放过你回家拿东西的可能性,或者为了防止你回家拿东西把你屋子烧了,你一个穷小子一没钱二没结婚,跑不出库尔勒,找你不是更容易;马老师更是如此,如果他重要,为什么不派第二波人直接上,那样我们就算带着枪来找,也不见得能找到,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都不大。所以,咱们一定不是最重要的人,那么我想最重要的人应该是这两人中的一个。”
说着,他掏出那两张照片,一张照片是女生,一张是背后没有名字的男生,罗汉继续说:“这个男的照片后面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写地点,那么这个女生自然就很重要,一定要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
罗汉说完,一头倒下呼呼睡了起来。他的话让董朱岩和马泽云都有一些莫名的感触,两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罗汉闭着眼,想起了发小的自行车,有一次发小带着他爬坡,链条掉了,怎么也弄不上,罗汉说:“不如推吧,这玩意少一个零件,能跑就行。”
结果累得气喘如牛才算爬上坡,发小说:“这东西要想省力,就得每个零件都好好的,坏一个,那绝对累死。这自行车最关键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轮子!这链条要是掉了,还能推,下坡的时候也算是省力,轮子坏了那可是推都没办法推,那这自行车就成了负担。”
发小说着招呼罗汉坐上了自行车,一溜烟地冲下了坡。罗汉想起这件事儿,做出了一个判断,他们或许不是这个车上最关键的零件,而这伙人冲着最关键的零件去的。他们不过是搂草打兔子,捎带着的。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成都站,出了火车站一切又是那么新鲜,只是空气很闷热,这的确良穿在身上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更加难受。满眼的小楼和一些若隐若现的古建筑让罗汉一行觉得到了另一个世界,而四川人的口音又是那么特别,不少墙面上的大字依稀可见。远处的农田让人感觉更加亲热,青山绿水被浸润在雾气朦胧中,这让罗汉真切地感觉到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
罗汉再次拿出了这个小女孩的照片。这女孩子长得也算俊俏,可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恐惧?是防备?照片背后除了地址外,还写着“长孙翠墨”四个字。
罗汉道:“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倒是奇怪,长孙翠墨,马老师,四个字的名字,是外国人啊?”
马泽云说:“这女娃儿复姓长孙,名翠墨。”
地址很好找,住的地方在成都的郊区。房子是一农户的,农户一家都在。赶上午饭时间,农户给三人盛了一碗杂粮饭。饭里放了几块豆腐和青菜,这豆腐青菜上滴了几滴香油,闻起来倒不错。桌上放了几碟咸菜,算是招呼客人了。三人在火车上就靠几个馍扛了过来,正餐倒是一顿都没吃上,这饭对他们来说就是大餐,吃得津津有味。主人家没拿肉出来招呼客人,本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他们吃得一干二净,心里也很是满意。
饭后,罗汉拿出照片,说:“老伯,我们找这个女孩子,叫长孙翠墨。”
农户拿起照片看了一眼,说:“哦,这娃儿叫长孙翠墨嗖?我只晓得叫墨儿,刚来的时候,我当是叫猫儿。这娃儿是我远房亲戚托我照看的,每个月啊,给我五十块钱,我们照看她有八年了。”
罗汉疑惑地说:“八年了,你不知道她叫长孙翠墨?”
董朱岩说:“她在哪儿?”
农户显然没料到两人会一起发问。罗汉甚至于开始后怕,万一眼下这农户也是他们的人,那刚才那顿饭就算是栽了,罗汉暗暗咒骂了一句。可是农户的话让罗汉非常意外,农户拿起水壶给三人倒了一杯水,说:“这女娃儿刚来的时候,就不说话,只点头、摇头。我们开始以为她是哑巴,可是大约五年前,屋里头着了一次火,她说了一个‘火’,我们才晓得她不是哑巴,她的名字还是送她来的人叫她墨儿,我们才晓得。”
罗汉皱皱眉,说:“你的意思是这八年她就说了一个字?”
农户说:“差不多嘛,后来我们都当她是哑巴咯,而且这个女娃儿也不做活儿,要不是那个亲戚每个月给五十块钱,钱嘛还是多嘛,不然哪个养得起哦。也没得哪个管她,她就爱看书,每个月都要看报纸和书,这个也花不了好多钱,每次都给买。她吃了饭,就看报纸和书,有时候到田里头晃一圈。”
董朱岩又问了一次,道:“那她在哪儿?”
农户说:“一个月前嘛,亲戚写了封信,说这娃儿不开口是一种病,现在华西医学院有法治,就多给了一些钱。我们接到信就找拖拉机送去咯,连住院手续啥子的都一起办咯。你晓得我们农活忙,隔得又远,半个月去看一回嘛。娃儿一个人一个房间,比我们乡下好得多嘛。”
显然农户以为罗汉一行人会怪罪他。罗汉笑笑,说:“老伯,你误会了,长孙翠墨是我们的朋友,她能去医院我们就很高兴了,我问一下,这几天有没有别人找过她?”
农户说:“没得。”
董朱岩说:“最近附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
农户想了想说:“这个倒没注意哈。”
罗汉接着问到:“还有谁知道她被送走了?对了,那封信能不能给我看看?”
农户说:“除了我屋里头的人,别个都不晓得,这娃儿不跟人说话,有时候自己在屋里一天都不出门。那封信我们给她看咯,她收起带走咯!”
罗汉掏出五块钱递给农户,说:“老伯,这是我们的饭钱,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能不能带我看看长孙翠墨住的房间。”
农户推辞了一番收下了钱,带着罗汉一行进了一户偏房。一进门,农户大吃一惊,冲屋外吼了一句:“婆娘,娃儿的书你全收起来了吗?”
在厨房收拾的农户老婆说:“没有哈,田里活儿都忙不完,哪个有空去管那个小屋嘛,别个收拾得干净,以后万一病好咯,回来住起,你给人收拾光咯,那要不得。”
农户和他老婆说的都是四川方言,罗汉艰难地听懂了一些意思,进了屋,看了看门。这门上挂了一把锁,锁子完好,屋里很干净。白色的蚊帐收拾得很整洁,挂在两旁。屋里有淡淡的霉味儿,似是好久没人住了。桌子上有一层浮灰,不厚。桌子上有两摞书印,一大一小。从灰尘的厚度上看,书被拿走的时间不长。抽屉里空空如也,衣柜也是如此。罗汉突然在窗台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印着些许泥土,便对身边的董朱岩说:“你看,人是从这儿进来的。”
农户说:“哦,我想起来咯,三天前哇,半夜,狗叫了,不过我们听到猫儿趴窝的声音,以为发春哦,没管,搞不好就是那时候哦。”
罗汉大吃一惊,暗道:“不好!”
一行人随即告辞了农户,问清了华西医学院的位置,搭上了拖拉机返回了成都。罗汉对两人说:“如果是三天前,也就是说抓马老师失败后,四川这边的人就立刻动手了,有可能动手的时间跟马老师这边的时间是一起的,看来人家是环环套啊。”
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罗汉呼吸困难,他几乎要确定长孙翠墨已经被抓走了。当他们一行人进入华西医学院的时候,罗汉已经有点万念俱灰的感觉。
“大夫,我找一下长孙翠墨,应该是一个月前来的病人。”罗汉问一个大夫。
大夫看了看报告说:“哦,在106病房,是我们的特护病人。你是她什么人?”
罗汉十分意外,惊喜道:“啊?她……她在?我……我是他哥哥。我这有她照片,您看。”
大夫似乎没兴趣看,指了方向就去忙了。罗汉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转身吼道:“哈哈哈,人还在,这次让咱们赶前面了,快!快!106!”
罗汉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106病房,门朝外锁着。屋里一个女孩正抱着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感觉很安静。女孩低着头,头发乌黑,扎着一个马尾。她很瘦,年纪大概二十一二岁。
罗汉激动地拿出照片看了又看,说:“就是她,就是她。”
门锁着,罗汉进不去,他用力地朝门上撞了一下,吼了一句:“长孙翠墨,我们来救你!”
说着又撞了一下,木质的门一下被撕开一个口子,罗汉哐当冲了进去。
就在此时,长孙翠墨吃了一惊,“哇”的尖叫了一声,声音刺耳无比。罗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紧张地说:“别喊,翠墨,我们是好人,我叫罗汉,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要跟我们走,不然你会有危险。”
罗汉靠到床边时,长孙翠墨情绪更加激动,她将枕头狠狠地砸在了罗汉身上,脚也跟着踢在了罗汉胳膊上。罗汉吃了一惊,愣住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问:“你们什么人?为什么闯进特护病房?”
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大夫,身边跟着两个魁梧的汉子。罗汉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盯着戴口罩的大夫。他似乎对三人组合十分敏感,这次不论是赶在了前面还是怎么的,都不能再让眼前的长孙翠墨受任何一点伤害。
罗汉说:“我是他哥哥,我是来接她出院的。”
大夫一把拉下口罩,这个举动让罗汉和董朱岩都有点介意,董朱岩已经一手摸到了枪上。大夫瞪着罗汉,说:“你们必须先离开特护病房,她是重症病人。你有家属证明吗?”
罗汉拿出一张照片说:“我们从外地赶来的,这是她照片,我得带她回去。她爷爷快不行了,要赶回去见上一面。”
大夫不客气地说:“我不管其他的,她在这儿就是病人。你们影响了病人休息,必须马上出去,这是规定。”
马泽云感觉到火药味儿很浓,忙一把拉住两人,说:“听大夫的,出去说。”
罗汉一咬牙,出了门,说:“董哥,你看着这儿,我出去看看!”
董朱岩点点头,“你小心点。”
三人出了特护病房,病房里的长孙翠墨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她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外面。罗汉不甘心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长孙翠墨,这才跟着大夫走去办公室。大夫让人关上门,随即又对身后的两人说:“给她换个病房。你们损坏公共设施,要赔偿,先去交钱,然后再找我谈。小李,你跟他去交罚款。”
罗汉一路上小心翼翼,交了二元钱的罚款,拿了一张收据,去了大夫的办公室。一进门,那个叫小李的壮汉就出去了,这才让罗汉相信他是真的医生,此刻罗汉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说:“对不起,大夫,我是太想念我妹妹了。所以……”
大夫很不客气地拍着桌子说:“你知道长孙翠墨得的是什么病吗?你们这群人有没有常识,这样随便乱闯会加重病人的病情,懂不懂?”
罗汉此时有些扭捏,他搓着手说:“大夫,我这个妹妹啥病啊?我也没吓她不是?您怎么就说……”
大夫瞪了罗汉一眼,说:“她得的是自闭症,说得简单点就是孤独症,是精神病的一种,属于精神分裂症的范畴。只是你妹妹的自闭症有些特殊。”
罗汉听着直犯迷糊,忙问道:“大夫,这孤独很好解决嘛,我两个大哥带着我,就三个人陪着她,她不会孤独的,这样下去,这孤独症不是很快会好,对吗?”
大夫瞪了他一眼,说道:“要那样简单就好办了,我们这边这么多医生陪着她,那不是早好了?这个病治不好,她就一直会这样下去。”
罗汉皱了皱眉,问道:“那不是神经病?”
罗汉小时候见过神经病,东村有个神经病,见了人就傻笑,口水流着,大鼻涕挂着。大夫气得够呛,说:“这不一样,神经是神经中枢上的问题,这个精神分裂症呢,人还是正常的,只是在行为和思想上有异于常人。”
罗汉似乎有点理解了,他忙问:“大夫,我妹子有没有可能被治好?要是能治好,需要多久?”
大夫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但是很快说:“这个在目前医学界也不敢保证,我们国家在这方面也是刚刚起步,至少我们医院不敢保证能治好。”
罗汉想了想,问道:“大夫,那个……她这个病是怎么得啊?会不会是吃错药,吃坏了肚子,伤了脑子?”
大夫说:“你说的是药物引起神经**,导致病变?不是的!从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你妹子的孤独症是天生的,这个病可能是来自父母的遗传。当孩子携带了这种遗传基因后,一旦受到某种**,就会导致疾病,而且很难治愈。”
罗汉彻底呆了。老贼娃子这一出是闹哪样?怪不得她没被人带走,一个半傻子给谁都是累赘。这第三人是找到了,可是结果却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大夫说:“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在剥夺某人一项能力的同时,还会赐予她另一项能力。你妹子天生对数字敏感,你我计算十以上的加减乘除都需要思考或者计算,而你妹子却可以直接反应过来。”
罗汉再次吃惊了,但是很快又有些消沉。目前他的任务是要寻找东西,如果需要计算的话,随身带个计算器就好,带个大活人来做加减乘除,这不是很幽默吗?
罗汉从大夫办公室出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董朱岩和马泽云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了半天,才把大概情况跟两人说了一下,两人都很泄气。罗汉站起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向病房里,他突然呆住了,长孙翠墨手里竟然拿着一个红皮本。
他慌忙进了屋,开门的声音让长孙翠墨警觉起来,她又抱起了枕头。罗汉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他轻轻关上门,背靠着门,将双手举过头顶,低声说:“长孙翠墨,你好,我叫罗汉,我是来救你的,我想有人要害你。”
长孙翠墨眼里依然充满了恐惧。罗汉接着说:“我是来寻求答案的。或许你知道,也或许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但是我老爷子给了我一张你的照片,你看这是你的地址,后面还有你的名字。”
罗汉往前迈了一步,长孙翠墨的腿跟着往后抽了一下。
罗汉立刻停住,想了想,马上说:“等等,我有两个和你一样的本子,你看!”说着慢慢从怀里掏出两个红皮本。
长孙翠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皮本。罗汉伸长了一只手,将两个本子丢在了长孙翠墨的床上。长孙翠墨看了看罗汉,又看了看本子,她飞快地拿了起来。
长孙翠墨很熟练地打开了本子的第一页,是地图的那页。她飞快地将地图对在了一起铺在了床上。罗汉远远地伸着脑袋看着,天!正是缺字的那页,他很想上去看,但是长孙翠墨依旧保持着警惕,他没有莽撞。
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着罗汉,用很细很小的声音说了声:“罗……汉。”
这一声被罗汉听到了,大喜地说:“是!我是罗汉,你认识我?”
罗汉说着又往前靠了一步,距离长孙翠墨大约一米时,长孙翠墨呼吸紧张起来,腿往后抽得更加迅速,但是没有叫喊。
罗汉立刻停了下来,他慢慢伸出了一只手,说:“我……我能看看三个本子吗?我很快还给你。”
罗汉挨着了本子,他将三个本子拿到手。他看到长孙翠墨的手已经开始抖动,他知道她已经快到了恐惧的极限。
罗汉刚要退出房间,长孙翠墨又说了一句:“一起……走。”
细小的声音被罗汉听到了,但是此时的希望却不在她身上,而是在这第三个红本子上,这或许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
他快速地走到门口,将红本子摊开,拼好,此时最上面的字显现了出来——安西罗布泊,密函01。
马泽云扶了扶眼镜,说:“哦,罗布泊啊?哎,会不会雷石就在罗布泊?”
这句话罗汉和董朱岩都很认可。马泽云说:“可是这依然是一份残缺的地图,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明坐标的地方。按比率来算,就这块区域找个几年都不一定能找到,而且万一是在沙子下面,去了也是白去。”
罗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自小就被老贼娃子抓着看地图,从中国地图到安西地图,再到独山子地图,一张一张看得很仔细,也学到了看地图的本事。
罗汉说:“还有一点,地图上没有标示出来要找的是什么,在什么位置,这是最麻烦的。”
这让罗汉想到了最后一个人,那张没有名字没有地址的人。看来他才有可能知道这张地图有什么用,或者说坐标在什么位置。可是他在哪儿?
1938年的冬天特别寒冷,莽莽的沙漠里死一般的寂静,风声吹过,明晃晃的白雪刺得人眼窝生疼,雪窝子里趴着一众人等,他们身边都搁着长枪,身上都穿着白色的羊皮大衣,和周围的雪景融为一色。为首的响马汉子皮肤黝黑,他踢了一脚正趴在一旁打瞌睡的汉子,打瞌睡的汉子身材矮小,瘦得跟猴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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