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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时春光明媚是一本现代言情爆推送中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野榈,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柏喜第一千零八次的拖稿理由,是相亲。请假短信发送出去后,手机被柏喜扔在桌面上,磕碰到键盘,电脑的空白页面上显出一堆乱码。然后,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柏喜,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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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柏喜第一千零八次的拖稿理由,是相亲。
请假短信发送出去后,手机被柏喜扔在桌面上,磕碰到键盘,电脑的空白页面上显出一堆乱码。然后,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
“柏喜,我要杀了你!”
床上的小人被吓得把手里的洋娃娃丢在地上,缩下来,扯着柏喜的衣角:“小喜,咱们逃命吧!”
柏喜瞥了一眼门把,确定门是扣了锁的,揉着小人的头发:“小哑巴,帮我个忙好不好?”
小哑巴眨巴着眼睛,乌黑的眼珠子一转,抱手看着她:“我有什么好处吗?”
“条件任你开。”
“成交!”
陶姜是柏喜的编辑,从毕业就跟着柏喜,到现在四年。网文圈里知道柏喜的人,自然都认识陶姜。提起两人,一说两人相爱相杀到现在有如此默契也算不容易,二说也只有陶姜那个小丫头能把柏喜吃得死死的。
柏喜现在住的房子就是陶姜的,一幢老式的二层小洋楼,是陶爷爷留给陶姜的。那时候,柏喜被邵一万从家里扔出来,是陶姜二话不说把她给领了回来,不收房租。
平日里抠得连洗澡水也省下来冲厕所的人如此慷慨,唯一的条件是柏喜每日写稿八千字。
条件说过分也不算过分,可是,她柏喜又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哪能每天坐在电脑面前就能敲出这么多字来?
再说今天这情况实在特殊,柏喜在房间里猫了许久不敢动弹,朝着小哑巴使眼色。
小哑巴趴在地上往外瞧,确定门外没有灯光没有人没有动静,才打了个手势,拉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柏喜跟在小哑巴身后,一路畅通无阻,手搭上大门门把,总算舒了口气。
门把往下一拧,没动。
她就知道没这么容易—大门被陶姜扣了锁。
兜里的手机响起,泛着荧荧绿光的屏幕上是陶姜的胜利宣言:“想开溜!才没有那么容易!”
她一回头,就见陶姜坐在侧厅吃泡面。
柏喜叹气,领着小哑巴回了房间。
暮色渐沉,窗户外不远的地方有小酒摊亮起了灯,柏喜心里也跟着亮了盏灯。
她的房间在二楼,窗户外有个小阳台,置着空调外机,能落脚。
小哑巴年纪虽小,可心眼多,领会意思后问她:“咱们要翻出去吗?”
柏喜点头。
“我爸知道了是先打死你还是先打死我?”
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娃娃跳窗,可不是一件好事。
柏喜托腮思考着,小人却催她:“管他呢!反正柏樾在太平洋的另一头,咱不说,他也不知道呀!”
柏喜觉得可行,立即行动。
楼层矮,跳下来轻松,站稳脚,柏喜伸手在半空。
小哑巴对“逃亡行动”很兴奋,没有一刻犹豫落进她的怀里。
“小祖宗,你当心点!”
小哑巴食指抵在唇前,两人默契地回头往上瞧,没动静,继续猫腰前行。
出了院门,一场“逃亡行动”才算完美落幕。
邵一万约的地方是家火锅店,名声挺响,客人自然很多。
在门口排了十分钟的队才瞧清店里的模样,火锅煮出咕噜噜的沸腾声,朝上打的空调将屋里的烟袅散在半空中,碰杯声和说话声交杂在一起。
柏喜拉着在弹珠机前不肯走的小哑巴,狠狠拖了两下无果后,直接把人拦腰抱起。
“柏小姐?”一个经理模样的女人喊她。
柏喜揉揉鼻尖:“是。”
“邵先生给您预约好了包间。”瞧见柏喜手里的号码牌,经理不好意思地说,“让您等久了。”
“没关系。”柏喜腋下夹着个不老实的小人,跟着经理走进一个小厅里。
小厅带窗,正好能瞧见府河。
小人趁柏喜不留神溜了下来,扯着经理的手问:“外面的弹珠机我能带回去吗?”
经理蹲身捏小哑巴的脸:“可以啊,待会儿姐姐找人帮你抬回去。”
经理可不傻,既然是邵先生认识的人,别说一台弹珠机,就算开口问她要整个店她也乐意双手奉上。
柏喜拉着小哑巴,正色道:“不可以,姐姐答应你也不可以。”
“你说的,条件任我开。”小哑巴不甘示弱。
柏喜哑言,出门前她是这样说的。
她朝经理抱歉一笑,伸手摸兜。
空空如也。
她问小哑巴:“带钱了吗?”
小哑巴在菜单上钩着菜品:“全给打车钱了呀。”一会儿的工夫,一整面的菜品后面全被她打上了钩。
柏喜眼角抽搐,拦下她,转笔擦掉一半。
小哑巴鼓腮生气,没听见柏喜正在打草稿怎么开口问人借钱。
八点一刻,桌面上的菜碟空了一半,相亲对象还没来。
柏喜滑开手机给邵一万发消息:“要不我先回去吧?”
相亲是邵一万给她安排的。小学毕业的暑假,柏父柏母车祸去世,当时十八岁的柏樾牵着十二岁的柏喜住进邵家,跟刚刚大学毕业的舅舅邵一万生活在一起。
长兄如父,更不说舅比兄大。
舅之命,她不得不听。可现在是相亲对象没来,错不在她,她走也是应该的。
可邵一万没给她一丝机会。
电话**响起。
“人家小伙子给我说路上正堵着呢,你再等等,正好连夜宵一块儿吃。”
柏喜摸着鼻尖:“他有我电话号码吗?”
“有啊。”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头的邵一万愣了两秒,笑她:“没碰上面就先吃上醋了?丫头,你可别学你哥假正经那一套,待会儿人来了热情一点知不知道?”
旁边的小人扯柏喜的衣袖,她低头:“怎么了?”
小人指着手机,柏喜将手机递给她。
下一秒,小人怒吼:“丑八怪快闭嘴吧!”接着摁断电话。
柏喜朝小哑巴竖起大拇指。
随后,手机里进来一条消息:“你要是敢落跑,之前提的条件全部作废。”
是威胁的语气。
柏喜反复确认过后,只好撸起袖子继续吃。
小哑巴吃饱了就开始闹腾,在小厅里跳上跳下,连放在柜子上的花瓶也差点被她弄得砸了下来。
经理笑着说:“没关系,小孩子闹一点是好事。”
小哑巴更加蹬鼻子上脸,大有哪吒闹海的架势,要把这“东海”搅弄得翻天覆地。
柏喜擒她,她躲开,手攀上门把,想逃出去。
“小祖宗,你帮帮忙安静一会儿成不成?”柏喜一个猛扑,赶上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她扑趴在地上。
她稍稍抬头,瞧见一双联名《七龙珠》的男款绿色阿迪球鞋。认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有一双女款的。
柏喜撑手站起来,揉揉膝盖。小哑巴又要跑,她伸手去拦,手却被人攥住。
“喜小胖。”
烟嗓,声音浑厚。
柏喜脑子里砰砰直响,跟放鞭炮似的炸开。
她垂着眼,感觉到那人向她靠近了一步。
她后退一步。
小哑巴站在门与墙之间的地方,眼睛在两人之间转悠。
那人又说:“看我。”
柏喜慢慢抬起头。
那人比她高出一个头,板寸,穿着件白色短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屏幕没熄,还在通话的界面。柏喜认得那个号码,是邵一万的。
一口气提了上来,她唯唯诺诺地说:“是你啊。”
火锅煮沸,一片毛肚下去,七上八下,在油碟里滚上一圈,入口脆得让人感叹人生如此幸之有幸。
对面的人指间夹着一根烟,没点,顾忌着有小孩子在。
筷子的包装没拆,他腰板挺得直直的,眼睛落在柏喜身上就没往别处去过。
毛肚还有半碟,她问:“你不吃吗?”
“不饿。”
柏喜悻悻点头,没说话。
小哑巴坐在她旁边,桌下的脚一点也不老实,老踢她。她心里本来就飘飘荡荡的,这下更是悬在嗓子眼。
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一枚硬币来,打发小哑巴去玩弹珠机。
她想了半天,问:“你改名字了啊?”
邵一万跟她说相亲这事儿时提过对方的名字,姓褚,那时候她心里一揪,隔了好半晌才应下来。
“嗯,褚澍。”
像自我介绍一样,柏喜礼尚往来:“柏喜。”
褚澍笑了一声:“我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认识十二年,再算上分开的八年,整整二十年了。他不过二十七岁,几乎所有的人生里都刻着她的名字。
柏喜被笑得不好意思,揉揉鼻尖,这下泛了红。
火锅沸了一次又一次,见她没再怎么动筷子,褚澍弯腰把火调小。
小厅里静谧。
桌上一片狼藉,空碟全摆在柏喜那边,手没处放,她又抓着筷子,想聊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脑子里过滤了千万句开场白,没一句合适的,然后听见一声“咔嚓”响。
抬眼,褚澍的手机正对着她,她确定,他一定是在拍照。
他笑:“柏喜,信不信老子把你的丑照发网上让你的读者瞧瞧?”
柏喜伸手去抢:“你别。”脸涨得通红。
方桌,她够不着,人坐回去,商量着:“不发成不成?”
“成。”褚澍顺口答应。
她这才明白,他在逗她。
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些。
见她脸上没了刚刚那副僵硬的表情,他拆开筷子,拿汤勺往碗里打了勺红汤。
柏喜提醒他:“你不是不吃辣吗?”
以前高中下午放学的时候,他们总往食堂二楼的冒菜窗口跑。她爱吃辣,他跟着,点份清汤的,他贪嘴从她碗里夹一筷子,喝下三盒牛奶也缓不了。
筷子在碗里搅了搅,他反问:“你关心我?”
问得柏喜哑口无言,只讪讪地笑。
门外有稀稀拉拉散桌的声音,服务员收拾碗筷的时候碗碟碰撞发出响声。
她下意识地循声去看,瞥见褚澍微皱的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回答他刚刚的问题。她摇摇头,也许他只是因为外面的声音太吵。
“听说你在念研究生?”牛肉下进微沸的清汤锅里,她捞进汤勺里递给他,“不是念的军校吗?”
褚澍看她,她才知道自己露了马脚。
他们分开是在高考结束的一周后,她扔了电话卡,跟以前的同学断了所有联系,包括他。
后来却偷偷打听了他的消息。
“是,毕业无所事事了两年,学着别人创业,没成效,前年才考的。”
“挺不错的。”
“赶不上你,出版小说还改编了影视,听起来多了不起。”
明明是听起来让人硌硬到不行的话,可是他说出来,却真的像是在夸奖她。
他也曾打听过她的消息,就这样毫无掩饰地告诉了她。
晚上十点,店里就剩他们这一桌。
“吃好了就走吧,我送你。”
柏喜跟着他起身,抠了抠手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小哑巴还蹲在弹珠机前,一枚硬币十颗珠子,她能玩到现在实力也算不错的。
柜台前,服务员递来账单,褚澍看也没看只问了价钱,柏喜伸手去拿,两眼差点一黑。
五百有余的火锅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天价。
“那个,留个电话吧,等我有钱了还你。”
褚澍掏钱的动作一顿,挑眉:“还?”
柏喜点头:“我请你,好不好?”
付完账,两人站着都没动。
柏喜抬眼看他,正巧撞上他的目光。
因为念军校的原因,他的脸硬朗了不少,肤色也深了些,以前脸上太过白净,连细小的红血丝也能看见。
他还在看她。
她掏出手机:“那个,你说我记着。”
她把号码存起来,又听见他说:“打过来。”
她拨过去,一串号码出现在褚澍的手机屏幕上。
“什么时候换的号码?”
高中那几年智能手机还没普及,那会儿她兜里揣着个砖红色的小灵通,能上网。自习的时候他们也互传信息,每次小小的手机在抽屉里发出振动,她都吓得立即拿校服去捂。
那会儿啊,心情真是又害怕又激动。
“去年回来的时候换的。”她想了想,又说,“中间还换了好几个。”
“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柏喜愕然:“什么?”
他晃了晃手机:“说还钱太见外了,请我吃饭就行。”
“好。”柏喜一只手背在身后,掐了掐指腹。
“以什么理由?”
柏喜想了想:“老朋友见面,联络感情。”
这个理由挺不错的。
褚澍:“跟相亲对象联络感情。”
“不、不是……”柏喜磕磕巴巴,他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一点没变。
耳边有细碎的头发掉落下来,挠着痒痒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怔在原地,空白的大脑对已经靠近她的褚澍来不及作反应。
烟嗓低沉喑哑:“我对你印象很不错,你呢?要不要交往看看?”
柏喜第一千零八次的拖稿理由,是相亲。请假短信发送出去后,手机被柏喜扔在桌面上,磕碰到键盘,电脑的空白页面上显出一堆乱码。然后,她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声怒吼。“柏喜,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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