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12-31 18:33:34
完整版小说《二分之一爱恋》,是网络红文作家“娜·鱼”的呕心沥血力作,云肋许明是这部小说中的主角。主要内容讲述:第一个发现她的人是她的丈夫许明。他在外应酬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多。他非常冷静地拨打了报警电话。救护车十分钟就到了,云被抬上担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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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伏在窗台,看窗外扶桑花开得正艳。扶桑花一年四季都开放,就像少女,不用美颜相机,也能把她们拍得很美。看着看着,云不由心生妒忌。十几年前,她也曾像这扶桑花一样,那么完美无瑕。可有谁能抵得过岁月呢?
其实,和同龄人相比,云显得非常年轻。至少肋也是这么认为。有一次,他们相拥一起,肋抚摸着云的身体,发出这样的感慨。“你一定是被天使遗忘在人间的女人啊!上天真是眷顾我,让我遇见了你。”
肋比云大12岁,有时两人走在一起,他更像云的父亲。肋很苦恼,近几年,头发似乎与他杠上了,掉得十分厉害,特别是前额部分,照这样下去,离秃头恐怕是不远了。
年轻时候,肋一头长发飘飘,和影星江口洋介有几分相似。但他并不喜欢被这样评价。
云所在的杂志社离肋所在的银行,步行大约30分钟的路程。所以,他们选择见面的地点通常是介于两者中间。下班后,喝茶、聊天,再借着夜色走一走塘河公园,有兴致的话,再找个小酒馆,喝点酒后各自回家。
说起云和肋认识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那天很冷,在南方,接近零度,差一点点就要雪花纷飞,寒风用刺骨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红河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两张相邻的病床,两个挂着点滴,前一秒还沉睡的病人,几乎同一时间张开了双眼。
也许是天意,两张病床之间的白色屏障并未关闭。当他们睁开双眼时,世界是那么得安静。
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一方面是没有力气说,另一方面他们都好奇自己竟然没有死。
前一晚,云将46颗安眠药碾碎,放入红酒中,一口气喝下,很快便不省人事。
第一个发现她的人是她的丈夫许明。他在外应酬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多。他非常冷静地拨打了报警电话。救护车十分钟就到了,云被抬上担架。
许明一只脚踩上车,很快又缩了回来,匆忙拜托了医护人员几句,仿佛局外人一般,看着救护车“呜呜呜呜”离他远去。他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送走云,重新回到家中,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捂了很久都不热的木板床上。
云的生死,他不担心吗?他对云的爱也许一分也没有减少,但是两个人的心却越走越远,就像扁舟驶离码头,无人掌舵,加上风随意吹啊吹,再也靠不了岸。
“许明,没有爱情,我活不了。”这是他们刚刚相识时,云用最天真的样子对许明说的话。当时,许明摸了摸云的头,随即抱了抱她。
许明式的拥抱,温暖了云的心。那时,她感受到的爱是浓烈的、炙热的,她幸福得像小鸟一样倚靠在他的怀里。
云身高一米六二,许明身高一米七二,只要云轻轻踮起脚尖,就能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当许明抱起昏迷的云往屋外跑,企图第一时间在救护车到来时,快点让云戴上氧气罩,这个男人的内心有过哪些挣扎?他是如何看待云赴死的决心?如果云就这样走了,他将怎样面对内心的孤独和亲人的质疑。也许送走云后,他才有时间想这些。
云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她的眼前容不下一粒沙子或者尘埃。许明曾和云说过,家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有云的味道,这是青涩带些温暖的味道。这么多年,这层味道一直没变。
云,有一颗少女心,和许明的日渐成熟干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云对世俗的不屑,许明对世俗的妥协,正是两人在精神上存在的分歧。
云被送上救护车后,被迫接受心肺复苏,戴上氧气罩,这些,她都是拒绝的,可是她没法说出来,也没法采取任何一种方法反抗。
云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一样僵硬,仿佛碰一下,整个脸就会碎落在地,轻轻将这些碎纸吹在一起,又能重新组合成一张新的脸。
经过一轮又一轮死去活来地洗胃后,云真正脱离危险是在第二天上午。
重症监护室里,窗户被设计在很高很高的位置,除了“滴滴滴”的仪器声,和微弱的呼吸声,你很难再听到别的。
云躺在靠窗这边,头微微朝向左边,肋的床位紧靠着云。洁白的被子焐热了两个冰凉的身体。
没错,他们几乎在同一时刻睁开双眼,看到了彼此。定睛一看,有些陌生。
透着窗户,云看到了外面漆黑一片,那么小的窗户看不到一颗星,再把头转过来看看临床的肋,将近过了5分钟。
肋看着云,伸出了他的右手。云惊诧地看了一眼肋,鬼使神差地也将手伸了过去。两只手的指尖触碰到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凝固的空气如一把刀子,将这双手分开。然而,肋为什么要伸出手,握住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女人的手?
漫漫长夜里,两个人因为药物的关系,再次陷入了沉睡。但那晚,对他们来说,故事开始了。
云再次醒来时,旁边病床已经换了人,但床单还是一样洁白。她仔细打量躺在旁边的病人,确定,他不是肋。
他还活着吗?是的,昨晚看他不像是会死的样子,那应该是转出了重症监护室。
云回想着肋的样子。他的脸有些圆润,一副中年发福的模样,最让她感到温暖的是,他的眼神,充满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除了皮囊,云再没有可知道的与肋有关的消息。想着想着,云似乎忘记了那晚,自己因寻死不成被送进医院。
许明什么时候来看望自己,她一点也不关心。她想的是等护士进来护理时,能打听到肋的消息。该怎么开口好呢?这个女人开始谋划起一个惊天的秘密。
云摸了摸脸,少了些光滑的质感,想起昨晚,肋一定看清了她素颜的模样。肋何尝不也是这般憔悴呢!
肋为什么躺在病房里,他生了什么病呢?他是怎么样的人呢?他的家人呢?云想着想着,心思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一对男女像夜晚的夫妻,行完床事后,一起醒来,又彼此握住了双手。
云想象着那晚,肋躺在她身边,双手轻轻触碰着她冰凉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很快,肋像做着俯卧撑一样,和云保持一点点距离。肋一百八十斤的身体若真的压在云身上,云恐怕要被压得透不过气、动弹不得。
病房的窗户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外面的诱惑似乎通过这个口子入侵,慢慢占据病人们对未知生活的向往。
这次,云一点也不讨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好比香水,被点滴注射肿起的手背是可爱的,像蜗牛的背。
“请问,我原先邻床的病人身体怎么样?没来得及问候,他已经不在这了。”云自然地向护士打听起肋的消息。
“哦,抱歉,差点忘了,我这有张纸条是他给你的。”这位眼睛大的像铜铃的护士对云说。后来,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青蛙姐姐。
这张纸条是肋在转到普通病房时,写给云的。这样不至于这么快断了联系。
纸条里,肋向云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手机号码,以及简单的问候,也强烈地表达了希望云能尽快联系他。
由于重症病房里,不允许病人使用手机,云小心翼翼地把纸条藏进了口袋里。
云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精气神,等待时机成熟,她定能很快联系上肋。
第二天一早,正如云预想的,医生为其开出了转到普通病房的通知书。
换上干净的病号服,云坐在轮椅上,被一名年轻的男护士推向新病房。一路上,云呼吸到的重症监护室之外的空气,是那么清鲜。
新病房外有一条弯弯的湖。只要云将床的靠背摇得高高的,坐在床上便能看见窗外的深蓝色的湖水。阳光照耀下,这条湖有着肋一样深邃、神秘的瞳仁。云看他一眼,能感受他每分每秒的心事,尽管具体是什么心事,肋不说,她便不问。
住院这几天,云有几次想到了许明,并不自觉地往门口那扇玻璃窗户看。也许,下一秒,许明会在那里出现。但这不代表,她想见一见许明。为什么会想到他?云自己也解释不了。
事实上,许明并没有来过医院,直到云转到普通病房的第三天晚上,许明捧着一束鲜花,出现在医院。
下班后,许明在单位旁边的面馆简单吃了碗面,带上提前预订好的鲜花,起身去看望云。
他太了解云的喜好,此刻,白色的百合花一定符合云的口味,包括之前不去看望,也是云想要的。
许明来到医院,已是晚上7点多,云已用过晚餐。很快,许明打听到了云所在的床位,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向云靠近。
“你怎么来了?孩子知道我在这吗?”许明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云的不满。几日不见,自己躺在病房,丈夫来探望这本是情理中的事。一见面云所问的两个问题,难以掩饰她对许明有些不耐烦。
“家里一切都好。我只是担心你,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有些需要的东西给你送过来。”许明心平气和地答道。对他来说,云有极致独立的一面,却更有任性的一面。
说着,许明把百合花插在了玻璃瓶中,加入一些水。百合花像从前刚出浴的云,湿湿黏黏,让人想靠近,再靠近一些,去闻一闻她的体味。
百合花的到来,让整个病房充满了生气。云也因此,原谅了许明的不道而来。
“早点回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我也想休息了。”云随即下了逐客令,做了躺下去的动作,静静闭上了眼。
“好,你好好休息,出院那天,我来接你吧!”
许明伸手想将洁白的棉被给云盖上,盖过肩才保暖,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望一眼百合花,再望一眼纯白无瑕的云的面孔,许明拿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后,离开了病房。
云的主治医生,是许明的同学。他曾建议,给云找一个心理医生,若云的心病不治好,类似的住院事件,还会发生,甚至更加频繁。
“许明,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你爱人的病你得重视,如果走不出困境,太危险了。这次安眠药,下一次,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危及生命的事了。”
“我很难靠近她,也许,我离她远一点,她就会好一点。”许明无奈地回答。
这么解释,许明是经过长期观察发现的结果。他回来得早,云的焦虑感就越明显。有一次,许明喝到八九分醉意,回到家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云未睡,许明看到了云的神情是平静的。于是,许明意识到,与其早回家,两人无话可说,陷两人于尴尬处境,不如回家晚一点,回来倒头就睡。
许明离开医院后,云并没有睡,晚上8点左右,云不可能有睡意。她那样做无非是暗示许明,她一人在这可以,不需要他再继续留下来。
云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还在。肋还在医院吗?此刻他是否等着自己的消息呢?
都一天了,云还没给肋发信息。也许,她只是想等一个成熟的时机。
这时,云远望窗外,已经看不见那条湖,但能感受到它在呼吸,就好像她能感受到肋的指尖在游走一样。
云披上一件外衣,来到窗边,不禁感慨:今晚的夜色真美啊!轻轻推开窗门,寒风穿过门缝钻入云的衣领,些许钻入了云的心里。
冬天,怎样的内心可以抵抗一颗雪花。
红河医院位于城区和郊区中间,这里能望到郊区山顶的积雪,离城区近一点,便看不清山顶的模样,也许不是雪花,是树花。
选择红河医院,也是因为云喜欢这里,即便是死,云也是有要求的。
思念正冲破云的大脑,它指使云拿起手机,输入肋的手机号码。她并没有拨出号码,而是保存在手机里,搜索肋的微信,并发送加好友申请。大约三秒钟的时间,肋就通过了云的请求,似乎是守在了手机旁。
“终于等到你的消息,这一天时间过得是度日如年呀。”
“我是云,谢谢你给我留下了纸条。你还好吗?”
“我很好,今晚夜色真美,我在窗边看月亮。”
“我也是,不过有点冷,但我还是不舍躺进被窝。”
“如果现在见上一面,你可以吗?”肋发出见面的邀请,有些欠考虑,这里是病房,两个出了重症监护室没多久的病人,适合约会吗?这是不是过分了。
“现在?怎么见?一会护士就来查房了,基本上两小时就会来一次,如果发现我们不见了,事情就大了。”
“我们等下一次查房结束,想办法溜出来,这样,我们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见面,怎么样?”
云再没有考虑太多,她知道,今晚,无论肋想要什么,她都无法拒绝。
“那半小时后,我们在A区病房正对着湖的方向见面,好吗?记得保暖,保重!”云叮嘱道,并确定了约会地点。
今晚,她特别想去湖边走一走,一个人的时候,只是这么想着,有了肋在身边,或许更有一番滋味。
9点左右,护士长亲自来查房,询问了一些日常问题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后,云佯装躺下准备休息。等待护士长走了,云起身换上了来医院时候身上穿的衣衫,戴上一顶灰色针织帽,准备一场意外之旅。
她成功走出了病房,当她进入电梯时,开始紧张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云,不要害怕。无论前方的路如何,你可以迈过去的,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值得怕的呢?”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理了理衣领。
出发前,她曾在镜子前整整装扮了十分钟。这样一想,她似乎有些感谢许明。细心的许明为她带来了化妆品和衣物,而自己并没有向他要求什么,这些都是他自愿为自己做的。
比起几天前憔悴的自己,今晚,她几乎看不出病态,活脱脱一位潇洒自信、等待约会的**形象。
云用一条厚厚的围巾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的。踏出A区病房的大门,她直直地往湖的方向走去,几乎走出了一条直线。沿路寒风吹拂脸颊,不像刀子划过,像亲吻。棕榈树、桂花树护送着她,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鼓起云赴约的勇气。它们先在肋之前,见到了云紧张的模样,但它们只是看看,不能靠近,也不能说什么。
云迈着小步走了两百多步,渐渐地,风击打湖面的声音变得清晰。不远处,一个高大浑厚的背影出现在云的视线里。而肋可能听到了云的脚步声,转过身。灰暗的灯光下,两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了一起。
肋穿着深蓝色呢绒大衣,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吐出一口如烟圈一般的同伙。这同伙连同空气一起落入云的鼻中,初步建立了肋散发的气味。
“你来了,我也刚到,没想到这样的风景那么好。”
云来到肋的身边,就像他们相识很久很久一样,没有陌生感。
肋像第一次一样,伸出了手,示意云把手给他。云则自然地将手送到肋的手上。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肋的手十分厚重有力,云的手冰凉瘦长,两只来自不同世界的手,先结合在一起。肋握着云的手,一起伸入了深蓝色口袋里。口袋里空空的,装入两只手后,紧紧贴着,再放不下任何东西。
傍晚时,一些人会来湖边散步,现在这时候,大家都休息了,恐怕只剩下云和肋这两只落单的喜鹊了。
云把手伸进陌生男人的口袋,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如果说肋是坏叔叔,那么云也好不到那里去。
借着月色和微弱的路灯,两人沿着湖边静静地走着。他们都没有开口问及彼此住院的事,也没有问及与家庭相关的情况。这些不可触碰的底线,两人心照不宣。
湖边的柳树舞着身姿,倾听着两人的秘密。偶有柳枝落下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这条湖很长很长,通向郊区的某一处小溪流,湖水里流着山间竹林的味道,有一股治愈人心的冲劲。
两人走着,沉默着,肋先停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把云的头揽入自己怀里。
云屏住了呼吸,不知所措,她甚至预感到后一幕,肋的唇在寻找她的唇。
肋用舌头在她的嘴角边探索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闻着她的鼻息。
他摸着云的头发,将她的一戳头发轻轻夹在耳后,她的样子没有任何遮掩地出现在他面前。
肋用手轻轻托起云的下巴,好让自己的脸离她更近一些。云紧闭着双唇,经不起肋反复试探,深深吸一口气的瞬间,被肋抓住时机,亲上了她的脸颊。当肋亲上云的时候,坚硬的牙齿像极了花丛中的顽石。
云如空气一般仿佛被肋呼吸着。此刻,她已不是自己的,已完全被肋占有。
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忘我地靠近,仿佛全世界就剩两个人。
当云敞开心扉,与肋相拥一起,这场湖边的约会已接近尾声,远处山上的钟声敲响,已是晚上十点正,最多还能在一起半小时,他们不得不分开行动,离开对方,去接受世界的救赎或者惩罚。
这场湖边夜深人静的初吻进行了近一小时,肋才不舍地放开云。
肋啄着云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与这个夜深人静的湖边的寂静不谋而合。这是来自冬天以外的声音,对这个季节来说,有一些陌生,但对云和肋来水,能够一步一步走近,像个没有谜底的谜。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云的手在肋的口袋里挣扎着想逃脱。
“来日方长,我们一定还有机会再见,对吗?”肋还是紧紧抓着云的手不放,手心和手心热乎乎的。
云点了点头,深情地望着肋,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为铭记肋的味道,这个味道可以支撑她留在这个世界很久很久。
两人正式约会,在晚风中挥手道别。肋注视着云的背影,多想冲上前去,抱着她,一直抱着,直到天亮。
云并没有回头,一路快步走向A区病房大门。
肋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亦真亦幻,握紧拳头,还能感受云的温度。
云走了,夜加快了深入的脚步,气温也降了不少。肋打了个喷嚏,越来越感到寒意,才有了回去的意思。
身体在靠近,拉近了心的距离。两只孤单的灵魂相遇一起,能把孤单化解吗?
这晚,两人躺在各自的病床上,彼此都得到了满足,很快入眠。肋想到了工作,手上完成了一半的工作需要继续,离发年终奖的日子不远了。
云想到了自己采访的一个人物,约好了二次采访。虽然向杂志社请假了,但是这项工作还等着她去完成。云服下安眠药那一刻,这些早已被云抛到九霄云外。
自杀那晚,云想到了海子,想到了顾城,她甚至把自己想象成诗人,纯洁而高贵地离开这个世界。当然,这只是云自己假想的,在丈夫和孩子眼中,这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一种让人问及觉得丢脸的事件。如果云真的离开了,她只会慢慢被人遗忘,直到不留一点痕迹。
病房里,柚子的酸味弥漫在每一处角落。阳光射进窗台,代替闹钟叫醒了云。隔壁床的年轻女子起得很早,一早就在那剥柚子吃柚子。
今年的柚子是大年,产量高到惊人。云在新闻报道上看到,本打算做一期柚子的推广,这个方案因云的请假,而落到同事雅身上。
雅在采访现场时,给云发来了很多大柚子的照片。早上病房里浓郁的柚子味道,让云想起了雅。雅高高竖起马尾,对生活、对身边的人、对云,总是那么热情。她对云的了解多于别人。对云的孤单,雅常常用一个拥抱和一杯奶茶,给云一些力量和温暖。
奇怪的是,云和肋尽管互相思念对方,但不常联系。他们更习惯猜测,他(她)现在在做什么呢?过得好吗?健康平安吗?
肋的身边是谁在陪着呢?他的爱人是否在一口一口喂他喝粥?还是问他想吃什么,给他准备什么。云想着,也许,他也一个人待着,和自己一样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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